这短锏的锏身是黄红色的,每条短锏长约三尺,粗约儿臂,陈后儒也不知道和短锏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在陈后儒上一次闭关之时,清理这些法器,发现这对短锏虽然极重,但当他拿在手中时,又觉得甚是趁手,闲暇之时,便习练了起来。
现在陈后儒看见原千里拿出了流金铛,才一出场,就开始蓄力蓄势,知道对方以及,必然是石破天惊,势不可挡的一击,于是也就将自己平时最为趁手的法器这对重锏拿将出来。
陈后儒双手持锏,锏尖朝前,斜指向上,锏身呈倒八字,他脚下不丁不八,双目湛然,看着踏步而来的原千里。
转眼间,原千里已经一步接一步迈着碎踏步,来到了陈后儒前面十丈左右,这时他的速度已经极快,像是飞跑一样,就在还有十丈左右的时候,原千里双腿一蹬,像一个大鸟一样的高高跃起,流金铛斜斜举着,向陈后儒扑击而来。
就在原千里跃起的瞬间,陈后儒突然动了起来,他向前跨出了三大步,也是用力一蹬,高高的跃了起来。
在空中,陈后儒奉王双锏举过头顶,灵力灌注在奉王双锏之中,奉王双锏一瞬间变得血红。然后陈后儒挥动奉王双锏,迎着流金铛狠狠砸了下去。
奉王双锏狠狠地和流金铛撞上,巨大的撞击声传来,震动得众人的耳膜生疼,灌注在流金铛和奉王双锏上的灵气流急剧的碰撞,如长江大河的灵气流,又像爆发的山洪,互相冲击着,互相消耗集散,而在流金铛和陈后儒的奉王双锏之间,放佛有一层不可见的防护墙,将对方的灵气流死命的挡住,找不到宣泄的灵气流,只有向上下左右四个方向迸发出去。
碰撞之后,没有发生反弹,原千里紧紧的举着流金铛,陈后儒狠命的持护着奉王双锏,两人都不停的催动灵力,对恃着,消耗着,互不相让。
两边观战的修士,一时之间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正道阵营中的修士,每个人都张口结舌,露出来不可思议的形容。
明空长老想“竟然和玄崖一样是法体双修,难怪敢死命请战。”
驭兽宗的一个结丹长老想“不会吧,现在的弟子都这么厉害了。想想有些后怕。”
冯定钧想“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回头好好查查是不是魔道功法。”
李戴成道“这小子藏的这么深,以后一定要撇清和他的关系,免得受到连累。”
玄崖想“当日对我一战,这小子果然没有尽力。”
赵逢春、王柏生和胡常安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尽是莫名的惊诧,夹杂着一丝喜悦。
魔道那边的领头的结丹期修士看到这样子,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道“这小子,不唯有勇,尚能有谋,气度举止亦复不凡,可惜了。”
周围的修士道“道友此话何意”
那修士道“诸位道友,你们想想,我们斗战以来,有谁自愿请战。”
那些修士道“没有。”
有的修士道“谁吃饱了撑的,要主动找死。”
有的修士道“是有点奇怪。”
有的修士反问“道兄以为为何”
那修士道“这次我们王师征伐,所到之处,无不披靡,正道宗门世家,望风而降,后来到此惊魂谷,受命于本宗一太上长老,约以斗战。”
“即便如此,我王师挟无上之威,以雷霆之势,连胜四日,五日惜败。当三日全胜之时,对方士气衰竭,四日对方援军到达,方取小胜,彼时士气回暖。五日对方播弄智巧,至我方惜败,对方险胜,当此之时,对方士气高涨,如此下去,于我方甚是不利。”
“今日之斗战,我方自始针对打压,对面虽然垂死挣扎,练气斗战下来,我方净胜三场,对方顿时士气大伤,意志凋零,死气沉沉,已生自暴自弃之心。当此之时,我方如若再胜一场,对方必然道心奔溃,心丧若死,顿觉生无所恋,自此以后,我方大军所向,必然势如破竹,吹枯拉朽,所向披靡。”
“所以筑基第一场,我派上了惊魂宗的敬宗铭小友,想来以敬小友惊魂宗筑基第一的能力,对垒正道诸门的修士,不手到擒来,亦可快斩马下。”
“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对面这小子,上场以后,举重若轻的杀死敬小友,使对方士气微张。若事止于是也罢,此后对方战败,仍是必死之局。”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不仅实力强横,而且颇通智谋,竟然看到了对面这群酒囊饭袋的结丹修士没有看到的先机,知道若此战放弃,势必一蹶不振。于是这小子战罢,竟然主动请战,只此一举,使对面士气复昂。”
“为灭杀此子士气,我特意派出原千里,这原师侄天资卓绝,机缘之下,竟然法体双修,现在虽然只是筑基大圆满,但是等闲结丹修士,对垒起来,怕是力不能敌,望风而逃者居多。”
“没想到这小子也是法体双修的修士,并且看他这打法,悍不畏死,纯粹就是以力对力,选择这种笨死人的打法,选择这种凶险之极的打法,也是处处体现出他不一般的智识胆略,说一句挽危局于即殆,扶大厦于将倾,实不为过。”
他周围的其他修士问道“那是为何”
这魔道修士道“这种打法虽然笨,但是胜在气势磅礴,鼓舞士气。这小子上场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提振士气,倒是棘手得很。”
周围的修士道“那没事,原千里道友将他杀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这个结丹期的魔道修士冷然道“那可未必,一是原千里未必杀得此人,二是即使杀得此人,反而助长对方敌忾之心,此时对方气象已成,杀与不杀此人,于事无补。”
周围的修士道“那么留下此人,岂不是大患。”
这魔道结丹修士哂笑道“这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众人又忙问为何
这魔道修士道“这正道修士不唯眼光短浅,看不到这些细节端倪,气量亦是狭隘,必然容不了此等人物,等原千里小友战罢,如若得胜,能斩杀此人也就罢了,如若不然,待我略施小计,必然使对方自断臂助,自毁长城。”
那周围的魔道修士齐道“道友高瞻远瞩,体察入微,我等佩服。”
那魔道结丹修士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临危受命而不怨,是仁;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勇;知所当为与所不当为,是智。有仁有勇有智,这种人,我不喜欢,嘿嘿嘿嘿。”
就在魔道议论纷纷的时候,原千里和陈后儒的第一场对垒已经结束,双方都撤了兵器后退。
这第一回合的交锋,两人势均力敌,倒也没有分出高下,陈后儒心中大定,同时他信心大增。
双方退到了相隔三四丈的位置,原千里以铛拄地,陈后儒奉王双锏半垂,互相瞪视着。
突然,原千里道“想不到道友也是法体双修,功力不凡。”
陈后儒道“彼此彼此。”
原千里道“即使你是法体双修又如何我筑基后期大圆满修为,高了你一个小境界,这是硬伤。”
陈后儒哂笑道“那倒未必。”
原千里道“不是未必,而是必须,你且试试我苍龙四式,便知必与不必。”
他大喝一声“苍龙出东海。”流金铛平举,铛尖指向陈后儒,再划了一个小圆,手一放,流金铛像一条刚刚出来的蛟龙一样,摇头晃脑,像陈后儒遥遥击来。
陈后儒左手单锏一举,锏尖垂直向上,左手握住锏柄,放在左肩窝处,右手锏锏尖斜斜指向地下,静静等待。
等到那流金铛来到身前约一米左右的时候,陈后儒的左手锏一个“拨云见日”,往外面一抡,只听得“砰”的一声,那流金铛顿时被打得一顿,然后右手锏一个“阳关三叠”,连续的三连击,“啪啪啪”的打在了流金铛的铛尖上面,铛尖顿时一错,就要向侧面滑去。
原千里一看,双手虚虚握捏,放佛握捏着一个圆球一样,然后他手腕一盘一转,他喝了一声“直上九重天。”
伴随着原千里的吆喝,放佛有一股无形的巨力,将即将滑走的流金铛拉住了一样,同时,那流金铛铛尖一抬,像一条夭骄的飞龙一样向上飞腾而起,笔直的飞到陈后儒头上十多丈的位置。
然后原千里又大喝一声“肆意成鼓舞。”流金铛突然在空中突然间翻滚了起来,铛尖拖着铛杆,盘旋上下,越舞越快,最后在空中形成了一团乱麻一样的灵气团。
灵气团有三丈大小,在空中盘舞了一会儿,然后陈后儒看见原千里双手一推一压,喝到“玉珠丸。”
那团灵气团应声而动,从空中拖拽着长长的尾巴,像一个巨大的从天而降的陨石一样,向陈后儒迎面而来。
陈后儒一看,这灵气团虽然势大,但是速度却是不快,他心下略着计较,立刻施展起御风术,开始向后倒退。这是惊天动地的一战,大家慢慢欣赏,这一战接近写了9000字,并且并无废字,大家认为如何?有几人要因为这样,成为我的死忠书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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