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儒接着指着韩玉声等人道“这是我在前段时间遇到的瑶山七友,韩玉声、吕横阳、顾雍远、罗青凝、赵袭红,都是一时俊杰,哦,对了,这青姑娘是一个烹饪大厨,还有吕横阳道友,功法特殊,能感受到修士灵力深厚与否,和灵儿姑娘的‘天子望气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嫣灵儿看了一眼就像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吕横阳,道“是么?改天有机会倒要向吕道友多请教请教。”
吕横阳逊谢,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倒是嫣道友多多指教为是。”
陈后儒待他们寒暄完毕,道“既然大家都认识了,不妨都坐下,品茗论道。”
然后陈后儒手一挥,从圆球空间里面拿出一个瓶子,然后每人拿了一个鹅蛋大小细口高颈纯色透明水晶杯,每人倒了七分满的一小杯,分给了其他几个人道“大家尝尝我这太清凝心露如何”
风诺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后儒一眼,道“这可是陈师弟珍藏了很久的,要不是有嫣姑娘你们到来,陈师弟还舍不得给我们尝尝呢?”
陈后儒道“阿诺,现在拿出来,不也是一样的么”
风诺道“不一样的。”
陈后儒笑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怪怪的。”
风诺道“有么?只怕是你心中有鬼,才会觉得别人也一样。”
陈后儒深深的看着风诺道“阿诺,这太清凝心露是我昨天才酿造成功的,本来也是打算今天晚点才拿出了的,因缘际会,黍离道友们前来,我就拿出来了,没想到会让你误会,我对你的心意,你会不明白么?”
风诺半信半疑的道“是么?那么我这次就相信你了。”
陈后儒道“这就对了,大家快来品尝品尝我这太清凝心露怎样?”
说完,他手一挥,几道灵力托着水晶杯,一一送到了除了陈后儒和风诺之外的其他十一人的手中,然后陈后儒又亲手斟了一杯,递给风诺,道“你也尝尝,平下心气。”
风诺接过了水晶杯,放在了嘴边,轻轻一抿,这一股清凉之意马上从自己的舌尖升起,一瞬间,这秋天的烦热立去,心情马上平复了下来,云淡风轻,甚是闲适自然。
于是她又一大口,将这太清凝心露吞了下去,然后将杯子递给陈后儒,道“再来一杯,满上。”
其他的几个人正在品尝回味,抬头一看见风诺的样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陈后儒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给她斟上半杯,道“只有这点了。”
风诺接过,将杯子端到了嘴边,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陈后儒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先尝过味道了,所以这半杯,我就不和你客套了,先干为敬了哦。”
陈后儒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张口想说话,却是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
这时候风诺才促狭的一笑,手指一弹,杯中的太清凝心露化为一道弧线,刚刚落在了陈后儒张开的口中。
陈后儒赶紧闭嘴,将这得之不易的一口灵露咽了下去,然后再斜慝着风诺,道“谢谢阿诺厚赐。”
他挤眉弄眼,表情古怪,说话的声音又是阴阳怪气的,引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风诺在众人的笑声中,脸竟然变得微红起来,这时候嫣灵儿站了出来,对陈后儒和风诺道“我就说嘛,这次见到陈道友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子,还以为陈道友风云际会,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原来是有爱情的滋润啊。”
赵袭红道“这爱情的滋润也是一味仙丹呢?”
嫣灵儿道“可惜这世上就是没有这治疗相思病的药啊。”
赵袭红道“灵儿姑娘有所不知,这世上还真有这治疗相思的灵药。”
嫣灵儿道“赵姑娘这话怎么说?”
赵袭红道“说这治疗相思的灵药之前,还先得从一个故事说起。大家不嫌絮烦,我就给大家说说。”
众人齐道“赵姑娘但说无妨。”
赵袭红道“这是我们瑶山口耳相传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一个瑶山的修仙世家东莱世家,这东莱世家有结丹期修士一人,筑基期弟子六人,炼气期弟子十三人,实力说来算是小的了。”
“在东莱世家的十九个弟子里面,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在这个世家里面,一个杂灵根的炼气期弟子,爱上了一个筑基期师姐。”
罗青凝道“这人世间,最难明白的就是这情啊爱啊的事情了。”
嫣灵儿道“正是,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赵袭红道“可不是么这个弟子爱上了这个筑基期的女弟子以后,日之所思,夜之所梦,都是这个筑基期的女弟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看到了这个筑基期的女修,他心中就觉得欣喜,即使这个女修对她不假辞色;他看不到这个女修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牵挂,牵挂这个女修,她现在在那里呢?在干什么呢会不会知道我在想她呢?”
“他看到这个女修和其他男修士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中就会伤心难过,最后他还会想,是不是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故事呢?”
“这个男弟子每天思啊想啊,有时候想得深了,就发而为诗,他每天至少写下一首短诗,记录自己的心路历程,这样子持续了整整半年之久。”
“这半年来,他写了上千首诗,可是这些诗,他还是没能够送达到这个女修士的手中。”
“这个男弟子也是一个心性聪明的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没有希望和这个女修在一起的了,但是后来,他的行为已经越来越疯狂了,他甚至开始魂不守舍,开始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了,他决定远行历练,躲避这个弟子的同时,寻找心灵的皈依。”
“于是他向世家请了假,整装出发,随便的选了一个方向,就向前面进发。”
“走了很久以后,有一个夏天,天上突然间下起了大雨,这雨下得极大,暴雨倾盆,像是上天突然间漏了一个口子,天河中的水,再也把守不住,急溜溜的从缺口中奔窜了出来一样。”
“这个修士心神不宁,空落落的无所皈依,于是他也就没有施法避雨,而是任由这无边的大雨,将自己浇灌成了一个落汤鸡。”
“这大雨下得快,收得也快,一会儿以后,这大雨就停歇了,这个修士就漫步在雨后的山间小路上,细心的体昧这大雨带来的一切。”
“空气中暑热的气息,被狂暴的大雨带走,空气潮湿而清新,周围的世界中极为寂静,大雨也扫荡了嘈杂的噪音,林野俱寂,突然间有小鸟冒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然后复归宁静。”
“这个修士站在高处,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清新的空气,将心中的压抑和忧愁放佛呼出去了一些一样,他心中稍定。”
“心中的压抑稍减,但是还是骨鲠在喉,只是痛楚稍减而已。那个女修士的倩影还是一如既往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感觉到很懊恼,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中为什么还是无法忘怀,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向山间的一间小木屋走去。”
“这个小木屋都是山下或者附近村民建设的临时性的遮蔽风雨的避难所,平常里面并没有人住,这一次这个修士走到这个小木屋的时候,赫然发现里面已经住着一个叫花子。”
“这个修士才踏进这小木屋,奇怪的是那叫花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真是无处不在可怜人’呐。”
“这个修士以为这叫花是自言自语,便不理会,在屋角寻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在那里默想发呆。”
“没想到这个叫花子看见这个修士懒洋洋的没有答应,就有开口道‘对面那个情场失意的小子,可要对症良药。’这修士才悚然一惊,道‘阁下是和我说话么’那叫花道‘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和你说话,我难道和空气说话么’这修士道‘哦,你是和我说话?不好意思,在下走神了。’那叫花道‘我这里有治疗情伤的良药,你可需要’这修士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了情伤’那叫花道‘看你神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丧乱,便是情伤。而你身上,并未披麻戴孝,所以必是情伤了。’这修士道‘阁下神目如炬,吐词造句,亦是明辨清晰,定非凡人,何以沦落至此’那叫花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东君忘爱,赤子伤心;南柯有梦,伐柯无期,是耶非耶,对耶错耶。’这修士见那叫花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知道问也没用,就转口问道‘那么你说说,你这治疗情伤的是什么药呢?’那叫花一伸手道‘拿来。’这修士一惊,道‘拿什么来。’那叫花朝他的胸口点点,道‘这个。’这修士道‘我的心拿了,我就要死了,怎么给你!’那叫花道‘你再想想,你还有心么’这修士道‘是啊,自从爱上了她,我一片痴心,可可的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我还有什么心!’那叫花道‘你心都没有了,留着一个心的躯壳何用’这修士一听,没了话,他低头沉思,突然间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他想了好久,开口问道‘我这丢了心的相思,可有医治的良药呢?’那叫花道‘有。’这修士问道‘请阁下赐告!’那叫花道‘蚀骨伐髓相思病,断肠灭心索命丹。’”
“这个故事就这样流传开来,这治疗相思的丹药也就是这样传开了,至于真的有没有,那倒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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