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这是什么?!
作者:雪衣王      更新:2019-11-26 17:24      字数:2250

叶玺去上学了。

锦市最好的贵族学校,叶展眉早就联系好了的。

也是她当年童年度过的地方。

叶展眉知道,叶玺会有一片自己的天地,他终将大放光彩。

所以,顺从了他的意思,没有再执意每天去接送他上下学,而是,让他寄宿在了那里,她可以随时看望。

她依旧住在言家。

言止倒是没有将她软囚禁,只是……每一次自己出门,总会有人跟着,久了,她便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言止自从将她带回言家开始,二人似乎就没有真正说过一次话。

毕竟,叶展眉每次在听见门口有人回来时,便会回到自己的客房,安静待着,而言止,会站在客房门前的走廊好一会儿,似乎……在等着她走出房门。

却没有一次,是等到的。

二人之间,似乎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不言不语,互不干扰。

只是今天,言止……没有回家。

叶展眉如同往常一般,下午六点准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再没有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那种近乎压迫的气场在门口传来。

甚至这样的平静,一直持续到张姨上来叫她用晚餐,以往,叶展眉都是在楼上用的,这次却下来了。

因为,张姨说:言止没有回来。

而言止,便是在用餐的时候回来的,脚步似乎有些蹒跚,敲门的声音很大。

张姨去开的门。

叶展眉坐在餐厅,只觉得身体有些僵硬,味同嚼蜡。却还是故作平静的坐在那里。

“叶展眉!”身后,有阵阵酒香传来。

去应酬了吧,叶展眉安静想着,没有回应,放下碗筷,起身便要朝楼上走去。

“叶展眉!”手腕,却被人抓住,言止很用力,指间微颤。

“放开!”叶展眉轻声说着。

“我不放。”言止眯了眯眼睛,旋即想到了什么,“叶展眉,我给你看样东西。”他说着,步履维艰的上楼,直接将她带到了主卧。

他很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可是,却怯了。

言止自己都不敢想象,他会害怕,害怕这个女人的拒绝。而今,竟只有借着酒意……

主卧门被人大力撞开。

熟悉的味道传来,叶展眉竟感觉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我没动过这里……”言止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有,叶展眉,还有这个……”他说着,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张纸,“这份协议,不作数的,叶展眉……”

协议,正是五年前,那份已经皱巴的不能再皱巴的离婚协议。

叶展眉看着言止的动作,心底突然有些恼怒起来:“言止,你究竟想做什么?”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但是也不想费尽心思的去猜测他到底想怎样了!

那太累了!

言止的脸色似乎苍白了一瞬,良久,他看着叶展眉,挤出一抹笑容:“叶展眉,回来吧!”

“我……已经在这里了。”

“不是,”言止蓦然有些急躁,“叶展眉,不是回到这里,是……这里……”他说着,伸手,拍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叶展眉一滞,生生转过头去,她抿唇:“言止,我的心都不在你这儿了,你以为你把我留下有什么用吗?”

听闻此言,言止有一种被钝物击中的感觉。

他竟无法克制自己的焦躁:“你的心明明一直在我这里的,叶展眉,你吧它弄到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含糊。

也许真的有些微醺吧,叶展眉眯了眯眼睛:“你喝醉了。”而后,她便要转身。

“你的心呢?叶展眉!”言止却突然抓住了她,“把它还给我。”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叶展眉静静的看着他,良久轻轻笑了笑:“言止,我们现在怎么走,都只有死路一条,不管纠缠多久,都会走到这一步的,你何必呢?”

何必呢?

苦苦的纠缠,不如痛快的放手。“你是不是因为温水音不高兴?”言止的表情,蓦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原本抓着她手腕的手,变成了轻轻抓着她的衣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机场,这几年的时间,我没有和她发生过任何事情

,她只是生病了,我让人帮忙安排的医院而已,我也没有动过别的女人……”

那副神情,再也不是之前高高在上的言氏总裁。

他真的醉了。

叶展眉摇摇头,伸手,想要将他的手拿开。

“叶展眉!”言止却已经飞快换了一只手,“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那么,不要派人监督我。”

“你会离开吗?”

“会。”

“那就不行啊,叶展眉……”言止轻轻开口,他起身,走到叶展眉面前,声线逐渐变得茫然,“你为什么,总想着离开?”说到后来,竟有一股嗜血的味道。

叶展眉心中一慌,想要后退,言止却在她后退的瞬间,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唇,已经重重压在。

不是吻,而是啃噬,重重啃噬着她的唇角,恨不得将她拆吃下肚一般的凶狠。

“言止!”叶展眉剧烈的反抗,换来的却只有更加用力的压制。

她后退,他前进,她躲避,他攻击。

不过片刻,二人竟像是打了一场毫无准备的仗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啪——”衬衫前的纽扣,崩落在地。

叶展眉几乎立刻感觉肩头一阵凉意,而后,一片寂静。

诡异的死寂。

言止眼中的醉意,像是瞬间消失一般,他死死盯着女人的肩头,眼神赤红,“这是什么?叶展眉!”

叶展眉猛地反应过来,拉过衬衫想要掩盖,却已经晚了。

衬衫,已经被人拉下,唯有一件内衬与内衣。

言止轻而易举将女人翻倒在床,大手掀开她的内衬。

光裸的后背,从肩头到腰窝处,一条近四十公分狰狞的伤疤趴在那里,宣告着女人曾经经历了什么。

言止一直记得这个女人的后背,象牙白瓷般的皮肤,光滑的没有一丝疤痕,明明那个时候不喜欢叶展眉的,却每每被她身上的那股莫名的柔和吸引。

想来,那时他其实已经沉沦。而现在……那一条疤横亘在那里,提醒着他,他究竟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