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ww.la。。。”秋姐一脸苦相的看着朱炳。
朱炳瞪了秋姐一眼,“这什么这?有话直接说。”
秋姐咽了口唾沫说,“那个。。隐王殿下,翠玉也被曹公子叫走了,要不咱们还是去梅园吧,梅香还没人点呢。”
“什么!”朱炳怒踢了一脚横推门,“去,给那个姓曹的说,兰香和翠玉,他必须给我一个。”
秋姐为难的说,“殿下,这恐怕。。。”
“老子是隐王!”朱炳一指门口,“快点给我去,出什么事,我兜着!”
秋姐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这样,隐王这种喜欢争强好胜的人绝对不会把兰园两大头牌让给别人,这也是她在回廊上拦着朱炳的理由。
见秋姐确实为难,朱允文抓住朱炳的手摇摇头,“算了吧,别人也难做,我们去梅园。”
秋姐感激的看着朱允文,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但从朱炳的神色可以看出这个人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朱炳见朱允文都这么说了,他也就顺水推舟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去梅园。”从心底里,他也不想闹得那么僵,这西安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
秋姐脸上换上笑容,“谢谢隐王殿下,谢谢,我马上叫人去准备。”
秋姐推开门准备出去,可这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尿急正要去茅厕的曹铭华,秋姐暗道不好,果然,曹铭华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屋内,看到了准备离开的隐王朱炳。
“哟,这不是隐王殿下吗?这是玩好了想走?”曹铭华嘲讽道,这一刻,他的尿都憋回去了。
朱炳冷哼一声,“贤侄管的还挺宽啊?”
曹铭华掏了掏耳朵,一脸欠打表情说,“我确实管不到隐王殿下的事,不过我怎么觉得殿下没玩好呢,毕竟这兰香和翠玉我可是都点走了。”
这就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朱允文这时候都觉得曹铭华有点欠揍。
朱炳本就是忍了一口气,他可是皇族,哪有一忍再忍的道理,他脸色不善的说,“你说什么?”
曹铭华斜着眼,一字一句的说,“我说,兰香和翠玉我都点走了,你气,不,气?”
朱炳深呼吸一口气,他沉声道,“曹铭华,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很了不起,我就算把你在这里杀了,曹指挥使也不能说什么。”
“是吗?那你来啊。”曹铭华轻蔑的说,“就凭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王爷?朱炳我告诉你,以前是我老爹告诫我不能动你,但是我就算把你杀了,你又能如何?”
曹铭华很嚣张,但没办法,这就是现状,朱炳来西安是没有拿到任何权力的。
“怎么?不敢啊?”曹铭华吼道,“不敢就给我滚出兰园!”
“砰!”
朱允文飞起一脚将曹铭华踹翻在地上。
对于朱炳这个人,朱允文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他虽然纨绔,喜欢玩,但为人处世这方面却很精,起码他对朱允文,恭敬与平等把握得很好。
更何况,朱炳可是他的皇叔,他在这里看着朱炳被骂,那皇族的威严何在?
朱允文可不喜欢玩当官的那一套,他喜欢直接点,比如直接一脚踢过去。
曹铭华捂着肚子,指着朱允文痛苦的说,“你,你,好大的,胆子!”
朱允文淡淡的看着曹铭华,“不服?起来干我啊。”曹步春的面子摆在那里,对于这种纨绔子弟,他也只能略施惩戒。
朱炳愣了,他没想到朱允文会这么凶悍直接一脚就踢过去了,秋姐也是呆呆的,这跟在隐王身边的儒雅男人竟然这么猛?自从上次隐王和曹铭华打架后,怡红楼已经很久没人敢来打架了。
“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曹铭华瞪着双眼指着朱允文。
朱允文沉默着回到屋子,他来到那个烹茶的女人面前蹲下,“能借你的茶壶一用吗?”
女人点点头,她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到了。
朱允文淡笑着提起茶壶,然后来到曹铭华面前猛地砸了下去,曹铭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幸运的是,这个茶壶不是很烫,不然曹铭华这一下可能会直接丢命。
“铭华!”一个束着头发的清秀男人从曹铭华的房间里跑出来,他来到曹铭华身边蹲下,红着眼摇着他,“铭华,铭华。”
朱允文神色古怪的看着清秀男人,这曹铭华不会是个断袖吧。
朱炳贴着朱允文耳朵说,“这是曹诺怡,她就喜欢女扮男装来混怡红楼。”
朱允文恍然,看来这曹大小姐还真是个奇葩,不过他也有点无语,本来这趟是想来找李烙残的,看来又没戏了。
曹诺怡咬着牙,她怒瞪着朱允文,“你到底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朱允文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啊,他嘴贱,我就让他安静下来了。”
曹诺怡气急,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打了人还做出一副很拽的样子。
“你,你给我等着。”曹诺怡恶狠狠的说。
朱允文耸了耸肩,“这句话你弟弟已经跟我说过了。”
“哎呀,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房间里又冲出来一人,朱允文细看才发现,竟然是李烙残!
“姓李的,马上去叫我爹爹,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曹诺怡指着朱允文说。
李烙残脸色一僵,“曹小姐,这。。”
“我叫你去。”曹诺怡直直的看着李烙残,“不然你求我们的事,就此打住。”
李烙残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马上就去。”李烙残临走前,还深深的看了朱允文一眼,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朱允文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他们的关系不是不好吗?”
“不知道。”朱炳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父辈关系差,小辈关系好吧。你看刚才曹大小姐叫李烙残去喊人,他都有点不敢。”
朱允文点点头,李烙残的出现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都指挥使和知府应该是完全对立的两派,起码从他开始所见是这样,但现在看来,还是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