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千祤这么对菲儿,你怎么不让我去教训她啊!”柳妍忿忿道。
“菲儿是湛王打的,你莫非要去教训湛王?”凌岳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什么?湛王他怎么会在将军府?”柳妍不可置信的惊叫。
“唉。”凌岳看向屋外,哀叹一声。
“,你这效率可以和乌龟相媲美了!”还未进门,凤千湛就开始责怪,丝毫不恼,噙着笑就进来了。
用美男子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身高七尺有余,偏瘦,穿着一袭绣紫纹的青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鞋底粘着积雪。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他的皮肤很白,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祖母绿色的眸子,看起来七分睿智,三分骄傲。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手里提着一个金丝楠木盒子。
“我还未起身,子鸣就飞到我家中,扰了我的清梦,再怎么说我也应当沐浴一番,穿好衣服再来吧。”把医药箱放在床头,将脉枕放在床上,左手拿着帕子,右手作势就要伸进被子里拿凌千祤的手。
“你打我干嘛?”瞪了凤千湛一眼,揉着自己痛的发麻的右手。“本王自己来拿。”凤千湛掀开被子,把凌千祤的右手手腕放在脉枕上。“切,小气!”丢给凤千湛一记白眼,将帕子放凌千祤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哎!你一大早把我叫起来就为了这事啊,不就是受了剑伤发炎导致发热了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满嘴抱怨,开始解凌千祤的衣物。“你要干嘛!”凤千湛挡着,不让他继续解凌千祤的衣服。“她伤在左肩,我不看看伤势怎么治?”恼了,推开一直闹事的凤千湛,三下五除二就把凌千祤的衣服给褪尽了,然后轻轻把被血染红的绷带给摘除,之后给伤口清洁、消毒、缝合,然后缠上新的绷带。
“别留下疤痕。”凤千湛背着凌千祤淡淡道,没好气的塞给凤千湛一瓶无痕露,“过几天我来拆线。”看着凤千湛眉头微皱的样子,勾唇一笑,说道:“啧啧,这姑娘身材真好。”说罢便运起轻功,逃似的飞走了。
“你!”凤千湛一甩袖子,背过身,明知道是说笑的,他怎么生气了?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欣竹低头跪着,身子微微颤抖。“怎么又是你?”“回王爷,这千祤轩只有奴婢和小姐二人。”“罢了,给你家小姐换身干净衣服,过几日本王再来看望你家小姐。”欣竹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感觉一阵风吹过,再抬头时,哪里还有凤千湛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