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嘴硬。
盛夏话里含了丝戏谑,“哦?是吗?那也不知道是谁之前非要让我打听他选择的是什么曲子的。”
盛开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只是为你操心而已。”
“得了吧。”
盛夏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过我不会在意的,哥哥愿意回来也好,不愿意回来也罢,我都愿意把他当做哥哥来看。所以,不用掩饰了,老头。”
说完,又不经意地嘟囔道,“你还真是跟哥哥一样的嘴硬。”
盛开正在沙发上无意识敲动的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温润的嗓音又响起,“是吗?他会嘴硬吗?看起来你们两个相处的不太愉快。”
盛夏看出他急于知道更多讯息的意思,偏偏还要逗他,“不,我们相处的挺愉快的。哥哥还邀请我去他那里看他养的猫。”
猫吗?
盛开的眼睛柔软了些,里面似乎有水荡过。
“那你下次去的时候可以给我拍张照片吗?我也很喜欢猫。”
“啊?”
盛夏没想到随便吹出去的牛皮突然遭到这么严峻的考验。
差点没稳住。
不过,他还是急中生智道,“我尽量。不过我看哥哥似乎不喜欢照相的样子,谁知道他让不让我拍照呢?”
“哦。”盛开的声音有些低落。
盛夏看了看老头子落寞的神情,又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争取。”
父子两的对话到处结束。
盛夏上楼的时候还在想,还要怎么找借口跟盛牧去酒店呢?
要是知道他住在哪个酒店,然后偶遇就好了。
第二场比赛的时间持续了一周多,盛牧也没有出去,而是在酒店里为自己的下一首曲子做准备。
第三轮比赛,选手们要演奏自己的自作曲。
所以说,xx国际钢琴比赛难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选手们没有一首拿的出手的自作曲,恐怕在第三轮就会被淘汰。
盛牧准备弹的就是那首“光”。
不过,里面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修改。
所以,整整一周,文小雅的耳边都回荡着那首让人心情不爽的“光”,连胃口都小了不少。
盛牧摸着它的肚子,“饭团子,怎么最近吃的有些少了?”
文小雅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摸头摸背的都能忍,就是摸肚子这一点,她深深觉得盛牧可能在调戏自己。
她从猫眼里甩了他一记眼光。
“喵喵~”
还不是因为某人整个弹悲伤的曲子,把它的心情也变得那么糟糕。
虽然曲子的名字是“光”,可整首曲子只有最后才跟光沾上一点联系。
之前的无一不是那些阴暗的情绪,让人不断地沉浸在噩梦之中,能好受才怪。
盛牧似乎从小猫的眼里感受到了对自己的深深怨念。
他怎么它了吗?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莫非饭团子是觉得自己这几天弹得这首曲子太过悲伤了吗?
想想小猫那灵性的表现,他觉得极有可能。
于是,等他又开始练琴的时候,文小雅竟然发现他不再弹那首“光”了,而是一首听起来格外温暖的曲子。
盛牧弹完之后,果然看到小猫脸上露出的舒服的表情,他呼了口气。
看来自己猜对了。。
他的小猫敏感的很,他以后一定要让它听到最温暖的音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