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还要诛心?”“
对啊,他一定是想看吴庸拿他无可奈何,然后被他轻松虐杀的样子,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众
所周知。猫
捉到老鼠以后,通常不会直接吃掉,而是会不停的戏弄老鼠,直到觉得无趣才结束。正
如大家猜测的那样。张
有喜此刻的心态就像猫鼠游戏一样。他
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所以动了戏弄吴庸的心思。
吴庸听他还要让自己刺一剑,遂冷哼一声。“
你可要想好,不要自取灭亡,我下一剑一定会倾尽全力,不留任何余地。你身上这身铠甲,可未必能保你周全。”“
呵呵,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你尽管来啊。”
张有喜不屑的朝吴庸勾勾手指,丝毫不把吴庸的话放在心上。
“那好,既然你自己不听,待会儿可不要后悔。”吴庸淡淡的说了句,随后剑胚开始颤抖起来。他
还在疯狂催动混沌决。压
榨着三个元婴,以及丹田里的所有潜能。玄
天净火比刚刚又炙热了两分。
但即便如此。
吴庸的心中清楚,以现在他能发挥出的最大实力,想要破开张有喜的防御还不行。他暗想:要想破开的话,只能铤而走险,趁着他掉以轻心的时候使用那一招了。他
心中想的一招,不是别的,正是到了绝境才会使用的秘术———绝处逢生!这
一招不到万般无奈的境地。
吴庸不会轻易使用。
因为它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换取短时间的力量提升。尽
管屡次带来奇效。帮
助吴庸取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可
使用之后带来的副作用,也很让人头疼。真
可谓是一把伤人也伤己的双刃剑。如
今到了关键时候,在不让江千行出手帮忙的情况下,只能铤而走险再用一次。下
定决心后。
吴庸不再迟疑,他催动剑胚,朝着张有喜狠狠刺去。先
开始的时候。他
还是用的炎黄一击。
这一招已经重复使用过数遍,张有喜非常熟悉了。“
哼,一点新意也没有,白白浪费我给你的机会。”张有喜哼笑一声,傲立在原地。眼
睁睁看着剑胚,飞到他的胸口。
他仍旧无动于衷,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而
就在这个时候。吴
庸使出了秘术———绝处逢生!这
一次。
吴庸一口气直接燃烧五分之一的精血。
他如今的修为更加凝练,体内又有三颗元婴,燃烧五分之一的精血换来的力量堪称恐怖。秘
术一经催动。吴
庸的体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他的丹田,元婴,全身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乃至神念都燃起了火苗。
这些都是他体内的表现。
如今的他已经同剑胚融为一体。外
在的突出表现是,剑胚忽然变大了一个尺寸,周身的玄天净火像浇了汽油一样,忽然炙热了百倍不止。
剑胚眼看着就要刺到张有喜的身前。却
忽地变成了一个大型火球。将
张有喜笼罩其中。
啊!张
有喜见状,大吃一惊。他
感觉自己周身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千度不止,那接近纯白色的玄天净火比以往也炙热了千倍。
即便身体罩在龙神铠甲中。
他仍旧觉得体表烫的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实力怎么突然变强了!”张有喜的内心里顿时慌得一批。他说什么也没有料到,吴庸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强大到令他不敢相信。
也正是在这时。
张有喜才突然醒悟过来。糟
了!
吴庸刚才并不是信口开河,他真的还保留有一定实力。刚
刚那一剑刚刺出来时。
觉得平平无奇。
那是吴庸故意扮猪吃老虎。到
了身前,突然袭击,才是吴庸的目的。
“哎呀呀!上当啦!”张
有喜这一刻,心里后悔的不得了,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装那个逼。可
事到如今。
再多的后悔也没有用了。吴
庸近在咫尺。
玄天净火已将他彻底包围。
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竭尽全力尝试抵挡。“
啊啊啊!龙神铠甲坚不可摧!我才不怕你!”
张有喜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他的双手径直伸出去,去接吴庸刺来的一剑。
而身体则尽量倾斜。
试图躲开吴庸的剑锋。他
真的已经竭尽了一切能量。然
而。
还是晚了一步。
他的傲慢,给了吴庸千载难逢的机会。
也正是为了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吴
庸才会选择,在即将刺中张有喜时,突然施展绝处逢生,向张有喜发难。
要的就是让他无处可避、无路可逃。
熊熊燃烧的玄天净火将身穿龙身铠甲的张有喜包围。
剑胚上裹挟着火焰的剑芒暴涨百十米远。
嗤喇!轰
!
如火星撞地球般。吴
庸与张有喜撞在一起。
两人碰撞产生的光芒,刺的方圆几里之内的人,完全睁不开眼睛。
待光芒散去。
大家重新恢复了视力。
被眼前看到的场景惊呆了。
吴庸一人一剑,孤零零的半跪在擂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
柄酷似烧火棍的剑胚上,残留着一缕殷红的血迹。
除此之外。
场中再不见任何人。
张有喜不见了!“
人……人呢?”
“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见人了?”“
他的剑上有血,难道人已经被他杀了?”
现场无数人都看懵比了。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啊。刚
才张有喜还处于绝对优势,吴庸全力刺他一剑,毫发未伤。还
要杀人诛心,让吴庸再来一剑。结
果吴庸真的来了一剑,在即将到达他身前时,突然爆发了。
接着就是剧烈的对撞。
再然后张有喜居然凭空消失了。这
一连串的操作,也太跌宕起伏了,金牌编剧都写不出如此悬念百出的剧情。在
场的人中,只有少数几个修为高深的,才看出门道。
擂台一处偏僻的角落。一
名青年托着下巴,嘴里自顾自地嘀咕着:“有意思,这个人很有意思。”
后面站着几位侍从,都正迷糊着呢。
听自家少爷说话了,赶忙凑过来问:“少爷,难道您看出了是怎么回事了?”青
年笑眯眯的说:“那是自然,我的神念刚刚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