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田在甘南布下了天罗地等着唐诚过去上钩了。
首都,唐诚和秦秀飞等人先去了首都飞机场,唐诚要登机返回甘南交差,尽管唐诚是两手空空,但是家还是要回去的。
可是,就在唐诚即将进入首都飞机场的时候,唐诚的手机响了起来,唐诚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老朋友,以前的老跟班彪子打来的!
如今的彪子也是不得了,业已成为了军界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了,彪子已经是华夏国第十二集团军的军长了!
唐诚就暂时在飞机场外停住了脚步,问彪子说:“高军长,有什么指示啊?”彪子姓高。
彪子听到唐诚称呼他的军衔,彪子立时说道:“老大,其他人都可以称呼我为军长,唯独你唐老大不必这样,我高德彪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军衔有多高,您都永远可以叫我彪子,我永远还是那个当初跟随在您身边的小弟!”
唐诚听后,淡淡笑了说:“和你开玩笑呢,彪子,有事吗?”
彪子说:“老大,你在那里呢?我有事情要和你见个面,探讨一下。”
唐诚说:“我此时就在首都飞机场呢,刚预订好了机票,准备飞回甘南呢!”
彪子说:“你现在首都飞机场啊!那真是太好了,你先不要着急返回,我马上就去接你,等我们见了面再说。”
唐诚迟疑了下,看了看手表时间,说:“彪子啊,你的事情很重要吗?航班起飞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如果你的事不是很重要的话,我们改日再谈,我需要回甘南,省委已经在催促我回去了。”
彪子说:“我马上就能赶过去和你碰头,你既然是人在京城,我也在京城,我们应该见个面,至于其他的事,你可以推迟一下,可以坐下一个航班嘛。我和你商量的事情也很重要的。是和国际大势有关。”
唐诚听彪子这么说,事情还蛮重要的,唐诚就决定先和彪子见个面,再说了,都是老哥们,又是老属下,自己最信得过的小弟,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各自忙于自己的事业,见个面也挺不易的。
唐诚就把林乐秋叫过来,对林乐秋安排说:“推迟我们的行程,先不坐这个航班吧了,等一班吧,另外呢,你可以给省委办公厅说明一下情况,告诉他们,我推迟返回,时间嘛,估计也不会太久。”
此时,唐诚也不清楚彪子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林乐秋领命后,就去办了。
唐诚就在飞机场的外面,等待了二十多分钟,彪子就到了,时下的彪子也是鸟枪换炮了,开来了两辆绿色越野军车,一辆是彪子的座驾,一辆是警卫车辆。
彪子一身戎装,肩膀上佩戴着将星,亮晶晶的耀眼。再配以他黝黑的脸庞,和强壮硕大的身材,气质上非常像三国时期的张飞,是员猛将,看外观,就让人喜欢,也难怪,彪子的军界之路走的很顺。据说,彪子都深得主席的赏识呢。
彪子疾步上来,握住了唐诚的手说:“老大,让你久等了吧?”
唐诚说:“还好,你来的够快的,彪子,你穿上这身军装,真的挺好看,也很威武,和你的气质也很配。”唐诚拍了拍彪子的肩膀说:“好,有出息,都是集团军长了,我很欣慰啊!我当然是希望我的兄弟都有大的发展和出息,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自家兄弟呢。说吧,彪子,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彪子又给唐诚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说:“老大,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彪子能有今天,那都是因为我认识了你唐诚,跟了你唐诚混,如果没有你唐诚的提携和推荐,就没有我彪子的今天,无论什么时候,我彪子都是你最忠诚的属下。”
唐诚笑了下,伸手就扒掉了彪子的标准军礼,唐诚说:“彪子啊,你都是军长了,何必要敬礼呢,即便是敬礼,也不用这么标准,像个哨兵似的,你就把手扬起来在眉间,有这么一个意思就行了。”
彪子也憨厚的笑了,说:“老大就是老大,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变不了,我彪子可以和别人敬礼随意,唯独不能给老大敬礼随意,我给你敬礼,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标准的。”
唐诚也爽朗的笑了,再次问彪子说:“请把你的来意再讲一下吧,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商量啊?”
彪子就把唐诚给请到了车里,然后彪子递给了唐诚一份军事内参,是关于邻国消息动态的。
唐诚浏览了下,问彪子说:“你给我简单的讲讲吧。这是什么意思啊?”
彪子说:“想必,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们国家的邻国午腊国发生了军事政变,亲美头子班新蟾篡夺了午腊国的党政大权,近期又在疯狂的绞杀他的对立面,对内在镇压午腊国的反对武装,军事冲突时有发生,国内的政局急剧不稳,战火几乎是烧到了我们的边境啊,据报,已经有大批的午腊国难民生成,正在朝我们边境线上涌来,极有可能,难民要涌入到了我们国家的境内。老大,你要知道,你下辖的甘南省的西南边界,就和午腊国接壤啊!整个接壤的边境线,要达到了六百公里,是极有可能成为午腊国难民涌入进来的缺口,我呢,急忙找你来,和你汇报这个事,第一个意思,就是想让你及时做好准备,未雨绸缪,要预判形势,一旦有大批的午腊国难民涌入进来后,你们甘南就成了难民涌入的第一站,对于这个问题,老大要及时作出决策。第二呢,午腊国发生了军事政变,国家形势不稳,方向不明,这个午腊国和我们国家接壤,边境线上有上千公里的重叠和犬牙交错,历史上,就属于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我们不希望午腊国变成世界某个超级大国的附庸国,那样的话,对于我们是不利的,毕竟午腊国和我们接壤,想要战争的话,数秒钟就可以打响。”
唐诚听完彪子的介绍,又看完了彪子递过来的军事内参消息,唐诚的眉峰就是一皱,对于午腊国发生的政变,唐诚也是一直关注的,特别是和甘南省接壤的邻国,唐诚也在关注着局势的变化,这个毕竟也会牵扯到大局和人民生活的安全感,唐诚不得不关注。但是呢,着眼问题,唐诚和彪子的认识也有不同,唐诚更容易从民生和社会经济层面去关注,而彪子呢,更倾向于军事观点,从军事角度去看待午腊国发生的事。
唐诚沉吟了下说:“对于午腊国的局势,我也在关注,只是呢,前段时间,我把主要的工作精力放在了京泰线铁路的建设和运作上,就这样对午腊国的局势关注就少了些,但是,我也在关注着,你讲的这个难民问题,是一个问题,未雨绸缪,我们甘南省只要及时的做出这个方面的准备和调整,以免到时候,真的发生了难民涌入我们甘南省后,我们会猝手不及。”
唐诚和彪子的对话当中,唐诚提到了京泰线,但是并没有引起彪子足够的注意。
彪子说:“当然了,难民涌入进来,是极其容易出现问题的,还容易引起外交事端,造成局部地区动荡,我们到底对于难民,是接受啊?还是拒之门外,这个也有待你们甘南省委研究讨论,并把结果报上级同意,你们才能打开国门,接受难民进来。”
唐诚点点头说:“当然,如果真的有大批难民涌入到我们甘南边境线,我会向上级请示的。”
彪子说:“老大刚才说了,未雨绸缪,以我看呢,午腊国难民生成,已经是百分之百了,及早准备吧,免得到时候,你会被动,我的意见,你现在就可以把这个问题,向首长汇报,争取首长的态度。”
唐诚一听,对彪子的认识就更加进了一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不到,做了军长的彪子,也变的有勇有谋了!知道,及早谋划了!
看来,人都是会进步的。
唐诚点点头说:“可以,你的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
彪子说:“那好吧,我呢,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要和你说的这个事,你要多关注一下午腊国。我呢,也会向主席建议的,鉴于午腊国目前的局势特殊,我建议可以适当的向你们甘南地区增兵,以防万一。如果午腊国真的变成了世界某个超级大国的附庸国,再变成他们的军事基地的话,那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了。”
唐诚点头说:“好的。”
就在这时候,唐诚的手机又响了,是林乐秋打来的,告诉唐诚,薛中田等人又在催促唐诚,抓紧时间回甘南了!
唐诚如果不回去,薛中田的大戏就唱不成啊!因为,唐诚是这个大戏的主角,不过,是个悲催的主角,是被人批评用的!
唐诚就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回去。”然后呢,唐诚就和彪子告别,唐诚要回甘南去了。
彪子此时,还不知道唐诚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京泰线铁路,唐诚并没有建设成功。
唐诚也没有这个时候,和彪子说起此事,这毕竟是自己的事,又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唐诚和彪子见了面,唐诚不想让彪子操心,更不想让兄弟跟着唐诚一起窝囊!
彪子说:“那好吧,你要多保重,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彪子还是那句话,随叫随到。”
可是,就在唐诚和彪子要分手的刹那,彪子的手机也响了,是军委秘书处打来的,对方说:“是高军长吗?”
彪子忙说:“我是高德彪。”
对方说:“主席要见你,一个小时后,在南中海东花厅凌云阁。”
彪子忙立正说:“好,我准时到。”
彪子接完电话,就要动身去见华夏国的主席了。
唐诚也要返回甘南。
可是,彪子上下打量了唐诚几眼,突然说:“老大,要不然,我们就这样吧,既然是主席要见我,你呢,就和我,我们两个一起过去,我估计,这个时候,主席很可能会和我谈起关于午腊国的事情,如果主席真的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话,我呢,就适时的把你引出来,你是地方上的行政主官,我是军事主官,万一是主席也要见见你呢,你呢,就顺便把午腊国难民要涌入的问题和主席谈一谈,争取一下主席的看法。”
唐诚就推辞了下,但是,彪子却瓮声瓮气的说:“就这样,我们两个一起去见主席。”
说完话,还没有等唐诚做出表态,彪子就拽起唐诚的胳膊,将唐诚拉进了他的军车里。
果然,在凌云阁,主席先是和彪子谈话,谈话的中心思想,真的就让彪子猜对了,是关于午腊国局势的,争取了彪子的意见,主席笑着说:“彪子,我原则上同意你提交军委的建议书,决定派你们第十二集团军的一部,驰援该地区,尤其是甘南省和午腊国的交界处,要重兵布防。”
彪子答应了,又把唐诚引出来。主席欣然让唐诚也参与了进来。
很快,关于午腊国内部动乱的问题,上级首长有了三个明确的指示,第一个,如果真的有午腊国难民涌入,我们必须要提供人道主义援助,要保证进入到我们国家避难的午腊国群众,免于杀身之祸,获得基本的人权保证,要保障他们的生命健康安全。第二个,决定向甘南边境增兵,并且把甘南地区的军事管制地盘,交给彪子负责。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鉴于午腊国的严峻形势,和军事斗争的需要,为了防止午腊国变成帝国进攻我们的第一堡垒,决定要修建军事铁路,保障一旦午腊国局势严峻,爆发战争的时候,我们能够及时的出击。并且把兵源能够及时的输送过去。
唐诚一听,喜出望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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