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那幅价值连城的古画,还是被奥曼和李冬冬拿了回来。
回到了酒店后,客房里,奥曼和李冬冬交流。李冬冬说:“奥曼,我以为,你想投资汽车制造呢,什么时候想起来投资能源稀土了啊?这个稀土产业是个敏感产业,我想,不管是唐诚,还是那个郭玉旺,都不会轻易的和你合作的。”
奥曼说:“我必须要投资稀土,这是我的任务,我一定要完成,我们要扩大商业投资领域,投资稀土,前景看好,一定会赚钱的。所以呢,既然是敏感的能源产业,李冬冬啊,你一定要帮我,既然你和唐诚是朋友,你就帮我说一说,帮我们完成投资目标。你放心,如果这个能源产业,我们成功了,你我,一定会得到很多。”
李冬冬说:“我了解唐诚,你不了解,唐诚对能源领域,他是非常敏感,我害怕,他不会同意你们的投资计划的。”
奥曼握住了李冬冬的手,他情真意切的说:“冬冬,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这次来投资稀土,是受我们背后的美国最大的财团普爱加集团所托,让我们一定能够投资染指华夏的稀土,这是我们的政治任务,我必须要完成,不然的话,普爱加财团会从我的公司里撤资,那样的话,我们的损失就更大。”
李冬冬有点糊涂,她说:“我都奇怪了,你一个汽车制造业的巨头,还用看其他财团的脸色吗!”
奥曼说:“没有办法,这个普爱加财团,对我们的集团融资太多,普爱加财团,我得罪不起。”
李冬冬耸肩说:“恐怕,在这个事情上,我帮不了你。”
奥曼看着李冬冬说:“冬冬,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你如果不帮我,我真的是很无奈的,如果我们得罪了普爱加财团,我们会收损失的。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李冬冬说:“我无能为力。”
奥曼退了一步,说:“冬冬,你如果不帮我,那就非常遗憾了,你的钱,会收不回来的!如果普爱加下季度不再给我们合作的话,我们的资金链就会断的!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李冬冬的心一沉,说:“也就是说,你拿来投资稀土产业的600个亿美金,并不是你的钱,而是普爱加集团的钱,对吗?”
奥曼点头。
李冬冬这才是慌神,她说:“我的钱呢?”
奥曼说:“如果我们能够完成这次能源合作,参与了朝阳稀土,或者是说达成了我们心愿,我的钱,你的钱,都会如数奉还。不然的话,就非常抱歉了。”
李冬冬一惊,说:“我,我那是16个亿呢。”
奥曼说:“没有办法,16个亿,我不能保证你能收回。”
李冬冬这才变傻了。
奥曼说:“冬冬,不过,你也不要害怕,只要我们做成了这单生意,我们的钱,就一定能够收回,到时候,一定会是30个亿。我们赚很多钱。”
李冬冬定定的看着奥曼,突然间,她有所悟。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利用她和唐诚的关系呢!想到这里,李冬冬是不寒而栗。
奥曼上来拥住了李冬冬的肩膀,安慰她说:“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只要我们做成这单生意,就会好起来的。这样吧,这个郭玉旺的公关任务,交给我,你就负责拿下做通唐诚的工作,我们双管齐下,一定会成功的。”
李冬冬毕竟是经过世面的人,这个时候,她镇定的缓缓推开奥曼,她说:“奥曼,我们国家里有个歇后语,叫一条绳上栓住了两个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必须要和你同仇敌忾!我们共同努力,一起赚钱。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奥曼说:“如此就好。你放心,只要是做完这个最后一单生意,我以后也不做了,我想退休,我们一起遨游世界去。”
李冬冬苦笑了,对奥曼说:“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你先走吧。”奥曼还想努力,想留下温存,被李冬冬坚决的推出了门外。
第二天,唐诚接到了李冬冬的电话,她要约唐诚见面。在省城的一家快餐连锁酒店,唐诚想不到李冬冬会约他在这等平价酒店见面,唐诚哑然失笑,不知道李冬冬这又是想做什么。唐诚没有惊动任何人,戴个墨镜,自己悄然无息的出门,去和李冬冬见面。终于,两人在快餐酒店的四楼见面了,是在楼道哪里相遇的,唐诚看到了李冬冬,她也戴一个墨镜,倚在门框哪里,盯着唐诚看。唐诚也戴着墨镜,两人相视而笑,突然间,感觉似曾相识,一种久违的亲密感就从心底而生。两人不约而同的摘下墨镜。
李冬冬让唐诚进屋。
俩个人站定。
李冬冬直愣愣的看着唐诚。态度有点反常。
唐诚笑着问:“怎么了?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啊!和奥曼怎么样了啊?”
这就是李冬冬。闻听此言,她的眼睛突然是湿润了,女人的眼泪,来的足够快,她突然间就扑到了唐诚的怀抱里。以前,唐诚求都求不来,今天,她主动投怀送抱。
两人吻到了一起。
然后,滚到了床上。
就在李冬冬的身体,变成了只有一片衣物的时候,唐诚突然是住手了,他欣赏着李冬冬的表情,唐诚乐了下,说:“冬冬,我还是感觉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啊?”
“没有。”李冬冬强硬着说:“难道,我不可以想你吗?我难道不可以有单纯的生理需求吗?”
唐诚说:“可以有单纯的生理需求,可是,历年来,你李冬冬,总是有着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嫌疑,每当你温柔似水的时候,接下来,就是你和我讲条件的时候,我还是把问题先问清楚吧,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我都不知道,你这是又想做什么。”
李冬冬乐了,歪着头,说:“唐诚,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输了,乖乖的就范,如果是我输了,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你敢吗?”
唐诚想了下,说:“打什么赌啊?”
唐诚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冬冬会想出来这么刁钻的赌局,她歪着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愿赌服输,绝不反悔。”
唐诚笑着说:“你说吧。”
李冬冬说:“很简单,我们就赌挠痒痒,以20分钟为限,如果你在20分钟之内,胳肢我腋窝脚心,如果我乐了,就算我输了,反过来也一样,20分钟之内,我胳肢你,你如果乐了,算你输了。怎么样?敢吗?”
唐诚一听,差一点没有乐掉大牙,因为,这个根本就是李冬冬的弱项,唐诚的强项,唐诚当然敢赌。
同时,有一种女人,本质是精灵古怪的,她到老也是这个脾气,或许到了80岁,她精灵搞怪的想法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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