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弑神者和神的冲突，司空见惯！
//2050年九月二十三日 月龄 6.875 days
“嗯...”
“我已经三天过去了...”
“这家伙和你真的是寸步不离...但是...但是！昨天趁你去上课，我们获得了这家伙的特征波形...和在学校上课的你有同步现象...那果然是你故意创造的信徒吧！”
“恕我否认...之前我根本没有和贝亚往来过...”
“我们原以为那是随机数之神的残骸什么的，结果...你为什么要控制无辜的人...就因为它长得像你喜欢玩的游戏角色？”
“恕我否认...我没有任何操纵贝亚的行为，她的一切行为皆出于她的主观意愿。”
虽然不擅长应对迷妹，但是对付起胡雅欣的质询，望舒还是有一套的。讲实在话，医神已经和月神和我串过一次供了。
贝亚小姐恰巧长得像贝提亚斯，因为最近我们天天见贝提亚斯，难免会认为和贝提亚斯有相似性的人是贝提亚斯，贝亚小姐是exg玩家，id是“又是一个垃圾抽卡游戏”这个号的号主事实上就是台风中的神明bayes操控别人注册，并且自己操控...所以并没有什么漏洞。
不过这么说来，bayes首次和月神交手也是在游戏里。bayes是天梯第三，望舒是第二...bayes也的确有拜月神为师的理由。
贝亚小姐是锡大经济管理学院的学生，由于白化病的缘故，没怎么去上学，医学证明那边医神已经解决...她还为圆这个谎给贝亚准备了遮阳伞遮阳帽防晒霜一系列的东西。
真的是辛苦了医神啊...
说到底...望舒要是那时候直接消灭掉bayes...也就不会有那些事情了，但是望舒抬bayes一手的理由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bayes作为毛球那种异形神明，虽然侵蚀城市掠取信仰，但是却没有取走任何人类和居民的性命，那些被控制的人也完全恢复了正常...bayes大概并不是一个本性很坏的神明...说不定就像是里昂的双子一样——只是不知道如何使用如此强大的力量而已。
但里昂的双子却实实在在的夺取了不知多少的人生命...包括胡雅欣的父母的生命...
我也不知道如何评判——再者，有没有里昂双子都是一个问题...那只是刘望舒给我讲的故事而已。
“别这么咄咄逼人了啊胡雅欣。”
我站起来，尝试维护我的女朋友。
“为什么人家望舒就不能有迷妹了。啊...游戏打得好被人敬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望舒的神性里又没有什么...”
“那根本不是崇拜神，是崇拜实体，刘汛！偶像崇拜！那是最恐怖的你知道么？”
“啊...”
不应该和胡雅欣辩论的。
“你...还有你！你！自己也不是月神之信徒，你帮月神说的话有什么参考价值么？”
“我信仰唯物主义！”
“月之男祭祀说自己信仰唯物主义？”
“很奇怪么？医神，奥菲不是也是信仰唯物主义么！”
“那是...那是...”
我在和胡雅欣的论辩中占据了上风，千年难得一见。
毕竟我说的是事实。
在这个世界，信仰神明和信仰唯物主义根本不冲突...
虽然什么“理解”啊...信仰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存在，但那些东西终究能在研究之下追究其根本原因...也许我们的意识能够控制一种特殊的物质，也许我们的意识本身就是那种未被观测的物质的表象。
“但是洗脑无辜民众这件事，我不能原谅...你这样做和那个bayes不是完全一样了么。”
望舒现在处于一个有理不能说的状态。
把贝叶斯窝藏在委员会干员的眼皮底下，也一定是胡雅欣不能原谅的行为...而贝叶斯如果被知晓依旧还活着的话，也难免无法逃过猎杀。
“你们在吵什么啊…”
贝亚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她推门而入…刚才她出门的时候门根本就没有关死。
“啊…贝亚小姐，准备出发吧…嗯…帽子很好看，不带个墨镜什么的么？”
“没关系的。师傅，咱们出发吧！”
不管胡雅欣和望舒争论什么，被贝亚小姐听见都没什么关系。
“明白了…”
面对她的迷妹…她竟然采取了一种类似于服从命令的语气说道。
“望舒被叫做师傅是不是很不舒服。”
“有…些…”
“毕竟师傅有些场合是用来称呼年长的手工业者和工匠的。”
我说。
“比如说…食堂师傅。”
这么说的是胡雅欣。
“胡雅欣…”
“食堂师傅…和望舒师傅完全不一样。”
贝亚说。
贝亚还是有关于“自己就是贝叶斯”，以及胡雅欣相当憎恨神明这件事的自觉的。
“关键是…师傅师傅的叫…”
“师傅…”
“能叫老师么…”
望舒说。
“望舒老师！”
“啊…现在听起来…又像是某种艺术家或者设计师…”
胡雅欣说。
“艺术家和手工业者有什么不好的嘛…”
我不得不这样说，毕竟要充分尊重锡安的每一个市民。
“没什么…”
望舒走向了我的书桌，从未书桌前的椅子上抄起了她的皮草大衣。
“去上学穿皮草没问题么？还有…你的里面…”
“没问题的…今天不热…皮草很厚…所以没关系。”
“诶…”
望舒穿着粉色的t恤，外面却穿着皮草…而且在t恤之下…按照今天早上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空无一物。
“好吧好吧，我去换一下，你们稍等。”
“刚才贝亚小姐去取衣服的时候就应该换衣服的。”
这话看起来是给月神说的，其实目标却是胡雅欣，如果不是胡雅欣非要拉着月神争论，估计衣服早都换好了吧。
“嗯…走吧…贝亚小姐，外面先下去。”
“我要等望舒老师。”
“嗯…斗胆问一句…”
“嗯？”
“为什么要迷恋望舒…是什么时候开始迷恋的…”
“是九月十七号的时候！”
“九月十七号…”
望舒大概花了几分钟，就打扮好出来了——她穿着和贝叶斯决战的那天我穿着的黑色冲锋衣，里面穿着黑色的t恤…这种像是死宅的搭配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倒像是我。
“啊…”
“对搭配不满意么…”
“我们那天应该多弄点衣服的…你那身牛仔吊带裙洗了，就真的没衣服穿了啊。”
“好了…我觉得挺好的，走吧，要不然一会赶不上第二节课了。”
望舒说。
“我也觉得师傅的搭配没问题！”
贝亚喊道…
“就是让我想起了…”
贝亚…或者说，贝叶斯小姐转头看了我一眼。
“老是让我想起…”
贝亚朝着我皱了皱眉头…
“嗯…”
贝亚的目光，让我的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