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看就要月底了,这雨双城似乎比平时安静了许多,从韩天少那边,长宇大致了解到,此次潜龙帮大约派出了30名下属,其中有5名是高手,当然这些高手只是在江湖上而言,对于训练有素的墨家军来说,那只是徒有虚名而已,这些倒不是长宇担心,他最担心的还是兄弟们的安慰。
月底如期而至,沈诚和沈忠早早的埋伏在江边,等待酉时那潜龙帮船队经过,这潜龙帮横行霸道惯了,自然出行时,都挂着一条画有白蛇的旗帜,这倒是跟潜龙帮屋脊上的蛇相对应,当然虽然叫潜龙帮,可谁又真的敢挂着画龙的旗帜,那不是找死嘛。
这圣明会的标致倒是很简单,就是简单的一个‘命’字,当然不挂圣,也是为了避嫌。
当潜龙帮的船队经过是,沈诚和沈忠先是命令手下,用机关连弩向船上的人射击,他们两人在兄弟们的射击下,偷偷向潜龙帮的船只游了过去,那潜龙帮的人看到那么多的箭同时飞了过来,带头的哪位便判定,这江边有起码50人以上埋伏,晚上,他们看不见敌人的身影,便命令船夫,加速通过。
谁知,过了片刻,这船不仅没有加速,而且往岸边停了过去,正当那带头的人反应过来时,圣明会的兄弟们已经拥了上来,因为刚才的一阵乱箭,已经让潜龙帮损失了不少兄弟,再加上,圣明会的兄弟突然冲杀过来,而且个个武艺精湛,在那慌乱中,潜龙帮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圣明会的人杀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潜龙帮那30人中,有5个武艺还不错的人,但是又怎么敌得过沈诚和沈忠呢,所以也在乱战中被杀了,这次圣明会的人算是大获全胜,于是沈诚和沈忠,便命令兄弟们将这些盐藏到了附近的山脉之中,然后让兄弟把岸边的死亡的人投入江内,船往前面开了一段时间,再停靠在岸边,便在船上留下了圣明会的旗帜。
沈诚便即刻启程去了雨双城通知长宇了,长宇知道后,非常开心,便说道:“此次兄弟们辛苦了,等他们回来,一定得好好犒劳他们。”
“家主,虽然事情我们办成了,那接下去是不是要透点消息给曹轩了。”
“不用,这曹轩要是这么早就知道他们运输的盐被劫,自然会暴跳如雷,可是以左丘子的性格,必定要彻查消息的来源,所以我们何必自找麻烦,大不了多等几天,让他们自己发现不是更好嘛。”长宇耐心的说道:“倒是你,还得按计划进行,去圣明会再带上10名弟兄去天水帮,保护他们。”
沈诚一想,还是家主说的对,这沈诚又想起了家主说的话,看来这妙英必定有过人之处,才会让家主如此赏识。
这消息还是传到了曹轩的耳朵里,曹轩一听是圣明会的人干的,立马叫齐兄弟想往羽宅赶去,左丘子得知后,立马出来把曹轩拦截道:“帮主,且慢,此事绝对不是圣明会所为。”
“这圣明会的旗帜都在船上,不是他们,还会有谁。”曹轩激动的说道。
“帮主,莫要急,你仔细想想,这圣明会左右不过20~30个人,就算他们有心去截船,又怎么会在现场留下证据呢?”
“那可能是他们一时慌乱,不小心留下的呢?”
“帮主,虽然这圣明会的诸葛长宇看似骄傲自满,但那时候我们船上的人已经被杀的一干二净,他们有太多的时间处理现场,又怎么会轻易留下他们的旗帜。”
听左丘子这么一分析,曹轩来回走了几步,疑惑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有人要嫁祸给这圣明会。”
“我想必定是这样的,要不然这诸葛长宇,应该早早的离开了雨双城了。”
“先生说的极是,我差点被那贼人所误了,那依先生所想,这劫船的人,到底是谁?”
“这江上想必除了天水帮,已无人是我们的对手了。”
“我想也是,我这就带齐人马去灭了这天水帮。”
曹轩一声令下,兄弟们高喊一声灭天水帮,正准备出发,又被左丘子拦了下来,说道:“帮主,这恐怕不妥吧,我们这样无凭无据的去找天水帮麻烦,恐被江湖上的人说闲话。”
“那依先生所言,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曹轩一脸不悦的说道。
“帮主,莫要生气,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可以暗中派人调查,等有了确凿证据,再去也不迟啊,况且,这李老板现在应该得到消息往我们潜龙帮赶来。”
“先生,这倒是提醒了我,这李老板可是我们的大客户,要是他知道自己的一船盐被劫了,肯定要找我的麻烦。”
他两说了那么久,终于把正事提了上来,他们只关心是谁劫了标,却没有深刻的思考过,比这个更急的是这李老板还得找他们,关键是这李老板可不缺钱,而且此人和朝廷关系密切,这盐是官盐,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么多盐,这关系到国之根本,一旦处理不当,恐怕惹怒到朝廷。
曹轩遣散了手下,让左丘子跟随自己到了大厅,虚心请教道:“先生,若这李老板问起这事,我们该如何应付啊?”
“帮主,此事不急,这李老板无非是想把那一船盐要回来,况且这么多盐,这天水帮也没地方藏,我们就派兄弟们,在船停靠处搜索一番再说。”
曹轩心想也对,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这李老板应该还要过两天才到,于是先命令一帮兄弟们,去船停靠附近搜索,再派出暗卫,去天水帮打探。
沈诚得知曹轩派人去打探天水帮的消息,心想,这左丘子还算有些能耐,能让曹轩的理智清醒起来,但是这样还不够,一定要让这曹轩怒火冲天,一发不可收拾,这样长宇的计划,才能如他所预测的进行。
沈诚不知道该如何让曹轩激动起来,于是便将此事告诉了长宇,长宇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李老板不是在路上吗?”
看来长宇已经有了另一步棋要下了,而且沈诚说的事,好像在长宇的预料之中,长宇没有任何惊讶的,他对左丘子的能耐还是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