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芸的确跟母狼咬人似的,赵铁柱身上有好几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铁柱,疼么?”郭晓芸这会儿有些心疼赵铁柱。
“虽然疼,可也很舒服。”赵铁柱想到和郭晓芸酣畅淋漓一回,那种滋味比吃肉还要过瘾,于是说。
“坏死啦!快背我回家吧!”郭晓芸瞪了赵铁柱一眼,其实暗自窃喜,的确刚才和赵铁柱在一起,痛并快乐着。能够好好做一回赵铁柱的女人,她感到十分舒畅。
赵铁柱将郭晓芸背出了这幢大楼,然后用电子锁锁好了大门。出了门,将郭晓芸放在宝马摩托车的后座上,然后骑着车离城回村。
两个人酣畅淋漓一回后,关系变得更亲密了。郭晓芸就像一个温顺的小女人似的,在后面紧紧地搂住赵铁柱的虎腰。
赵铁柱感到后背有两团柔软挤压着,摩托车开动时,随着车身颠簸,两团子不断地磨蹭着,赵铁柱感到就像按摩一般舒爽。
一路享受着郭晓芸的特殊按摩,赵铁柱不知不觉,就将摩托车开到了神农镇,准备直接开到春风大酒店门口。可郭晓芸却不同意,对着赵铁柱说:“铁柱,让姐下来走几步吧,你要是送到门口,我的员工看到了可不好。”
赵铁柱想想也是,就停下车。郭晓芸于是下了摩托车,往前走去。可发现除了坐车时间久了,两腿发麻之外,身下还是隐隐作痛。因此走路一瘸一瘸的,就像腿部受伤似的。
“芸姐,你咋走路这么别扭啊?”赵铁柱有些奇怪地问。
郭晓芸白了赵铁柱一眼,娇嗔道:“你真是头猛虎,害的姐现在还疼。”
赵铁柱心想:自己真厉害,不过看到郭晓芸这么走路回酒店可不好,于是从衣兜中掏出药盒,取出一颗配制的神农春风丸来,塞给郭晓芸说:“芸姐,服下去就没事了。”
郭晓芸已经不是第一次服用神农春风丸了,连忙高兴地接过,一口吞下去了,感到一阵清凉之气传遍全身。很快身下不痛了,腿脚不麻了,整个人有了力气和精神。
郭晓芸不由得对着赵铁柱抛了一个媚眼:“铁柱,你可真行,这神农春风丸可比以往的效果还神啊!”
“我这药丸是升级版的,自然效果越来越好。芸姐,你回酒店后别太累,神农大酒店装修的事儿,我来操心,你只把镇上的春风大酒店打理好就成。”赵铁柱体谅说。
被小男人关心着,郭晓芸不由得对着赵铁柱做了一个飞吻的姿势,说:“铁柱,你真是越来越会疼姐了。神农大酒店建起来了,姐以后就帮你打理,你是老板,我就当你的贤内助。”
“好啊!芸姐,我走了。”赵铁柱心头一爽,以后和郭晓芸的关系更加密切了,共同将酒店事业做大做强,像神农百草堂那样日进斗金,这可是自己的另一大致富产业。
赵铁柱离开了神农镇,然后骑着摩托车飞速赶往仙女村。
刚刚回到仙女村,夜幕就降临了。赵铁柱将摩托车骑到村西头三间土瓦房前,还未进家门,就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铁柱他娘,你轻点擦药,疼啊!”
赵铁柱一听,发现这是爸爸赵大根的声音,不由得一阵激动。爸爸因为家里穷进城做瓦工,半年没有回家,自己也怪想爸爸的,于是抑制不住喜悦,进入堂屋。
赵铁柱看到了爸爸坐在椅子上,将两腿伸直搁在一个马扎上。妈妈张桂花正在给爸爸敷跌打损伤的药,这药一看就是医院开的处方药。
“爸!”赵铁柱喊了一声爸,赵大根抬起头,看到了儿子,眼睛一愣。过了会儿才赞叹道:“儿子啊!你长得越来越壮了,和爸出门时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
“爸,您的腿咋回事?为什么伤的这么严重?”赵铁柱此时眼睛看清楚了爸爸的两腿,到处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上面有许多血口子,就像刀割一般,赵铁柱看得十分心痛。
“唉!爸没脸见你和你娘啊!进城半年做瓦工,爸干活时墙倒了砸伤了腿,不能再干活了,也就只能回家了。”赵大根叹口气说。
赵铁柱蹲身,再次细看爸爸两腿,发现这刀口的痕迹越来越明显,根本不是什么砖头砸的,质疑地问:“爸,您这伤口是不是刀伤?”
赵大根被儿子一眼认出是刀伤,脸色一僵,不过他还是极力掩饰着说:“爸在工地不小心被切割机的刀片划伤了。”
赵铁柱十分细心,说:“爸,不要瞒我了,这切割机刀片的伤也不是这样的痕迹。爸,您这伤是不是被人划的?”
赵铁柱这么一问,赵大根再也隐瞒不住了。也不知怎的,他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看着老泪纵横的爸爸,赵铁柱就知道爸爸进城当瓦工吃了很多苦不说,还受到很多委屈。
一旁的张桂花看到丈夫满脸痛楚,安慰着:“铁柱他爸,你有啥事儿都直说吧!铁柱现在长志气,种田致富,根本不用您再出去打工受苦了。铁柱问你,你就把所有委屈说出来,铁柱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铁柱他娘,那我就说了吧!”赵大根看到老婆和儿子都这么关心自己,知道瞒着不好,于是一股脑儿地把进城的悲惨遭遇说了出来。
“铁柱他娘、铁柱,不瞒你们说,我带了村里三十多个青壮汉子进城找活干,最后找到了一个外地包工头。这包工头已经给一家建筑工地包了瓦工的活儿,然后转包给我。
价钱压得很低,不过我们农民工在城里只得忍着。干活苦累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干了半年,还没有发工资。我们最近去找建筑工地的老板,那老板说早就将钱发给了那个外地包工头。
于是我们就去找外地包工头,哪里知道那包工头正在天上人间花天酒地。包工头正在兴头上,我们找过去时包工头不仅不给钱,反而指使黑社会的流氓拿刀子刺我们。
我看到有个瘦肉的工友要被刺着,于是毫不犹豫地迎了过去,搏斗时两腿被划伤。我倒下了,现场一片慌乱,那包工头立即跑路走人。工友们将我抬到医院救治,可没钱住院治疗,只简单开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就出院了。
两个工友送我回村了,然后他们返回城里。工友们想留在城里找到那外地包工头,想要回属于自己的血汗钱。如果外地包工头不给,他们打算集体上访,让政府帮忙解决这恶意欠薪问题。”
赵铁柱听到这里,拳头握得嘎嘣响,义愤填膺地骂了一句:“这外地包工头良心被狗吃了,如果我遇到他,一定揍他个狗血淋头,替工友们讨回血汗钱。”
张桂花听到这里,流出了眼泪,说:“铁柱他爸,这外地包工头真是黑良心啊!以后不要去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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