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心情有些着急,他想要进入昨晚的那个状态,这样他的修炼速度就能提升一大截了!
但心静不平,想要保持修炼状态都难。
这样的踌躇当中,霍文竟然第一次修炼失败,周天运行失常,被反噬了!
这反噬的冲击直接作用在了他的经脉上,激的他有些内伤,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没办法,血要是憋在里面就成了淤血,这可能是他身体的一个保护措施。
霍文有些后怕,要是这次冲击发生在丹田或者说心脉附近,估计他现在就已经去见毛爷爷,探讨社会主义心得了。
他赶紧收回心神,开始修补这次被反噬冲击的经脉,幸好霍文的经脉比较宽大,而且也足够有韧性,才没有被冲击直接炸断或者炸穿。
今晚恐怕他都没有时间去修炼了,都得把元气和时间花在修补经脉上。
“要不然怎么说道教讲究无为而治呢,这要是太注意这方面,可能早就翘辫子了。”霍文记下了这一次的教训。
修炼和进化不一样,进化可以快,可以疯狂的吃,但是修炼只能循序渐进。
但是终于,霍文将筋脉修补好了,他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突然间就闻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
而且很熟悉。
是今天早上,自己身上的味道!
霍文退出了修炼状态,在指尖烧起一丝火苗看着广冷岚,只见她面色如常,如老僧入定般在打坐,但霍文凑过去一闻,那味道又确确实实的是出现在她的身上!
“奇怪了,难道这次她成功了吗?”
“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霍文小小的脑袋装着大大的疑惑,他想起了早上广冷岚说的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他,霍文便想试试这次他到底能不能叫醒广冷岚。
用手指戳了一下广冷岚的手,没有反应。
扯了扯广冷岚的头发,没反应。
在她耳朵旁边说话,没反应。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臭了,也没有说往毛孔外排出杂质,然后浑身黑黑的之类的。
就是臭,纯粹的臭,和她早上说的那样,就是放屁的臭味,然后放大。
霍文越来越受不了了,后面的臭味就连捏鼻子都挡不住了,只要有一丝空隙,这臭味就能钻入他的鼻腔,给他地狱般的体验。
他很想把这个庇护所留给广冷岚,然后自己跑到旁边在弄一个封闭的临时庇护所。
但转念一想,自己昨天晚上不就是这样对广冷岚的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要是这样做了,不就和米国那群国际驰名双标没有什么区别了吗?
当然正常人的思维肯定不是这样的,但是霍文就是这样觉得的。
啊,这件事可以用一个霍文小时候的事情来说,就他有一次调皮踢树的时候踢到了一个妹子的屁股,然后他就撅起屁股让这妹子踢了回来。
就这回事,换算到现在的情景也是一样的,霍文让她闻了一晚上的臭味,那自己既然遇到了同样的事情,那就一起闻一晚上吧。
...
所以,当广冷岚结束修炼,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也是和霍文一样,眨眼间就仿佛过了一个晚上。
而当她看向前面的时候,她却微微有些惊讶。
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用藤蔓死死捂住自己鼻子,却好像已经昏睡过去的霍文...
广冷岚有些好奇,空气中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
她也晕了过去。
过了大概一小时之后,霍文才先醒了过来,但当他看到晕倒的广冷岚后,他还以为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或者说有精神能力的异兽袭击了他们。
但是当他捏着鼻子将广冷岚叫醒,同时把这个庇护所解除之后,他才知道,这妮子是吸了一口自己身上的臭味,上头了。
拍了拍广冷岚的脸,看着她缓缓睁开眼睛,她开口询问:“怎么了?”
霍文没好气的挥挥手:“还不是因为你,你也放臭屁了昨晚。”
说完,霍文用手捂住了口鼻,然而,被捂住的嘴角却流出了口水...
他刚才靠近广冷岚的时候,看见了她手上的那道伤,也闻到了那血的味道。
“我感觉,我是不是也进入了你说的那个顿悟?”
“不知道,如果你觉得元气在一天晚上增加的比平时修炼多快十倍,那就是了。”
广冷岚内视丹田,仔细看了一会,然后才对霍文说道:“好像不只是诶,我快了将近十五倍...”
“什么?”
霍文有些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吧,大概就是这个速度,我总不能那尺子进我的体内量吧?”
“那倒也是。”
广冷岚看着继续远离自己的霍文,都快走了快十多米了,便向他问道:“喂,我真的有这么臭吗?比你昨天还臭?”
“我不知道,但是你别忘了我实力比你强,我五感也比你好...我特么是第一次觉得我鼻子灵是件坏事!”
霍文继续远离着广冷岚,那股臭味只是个借口,更重要的是即使是在那臭味当中掺杂的迷人血腥味。
这让他险些化作饿狼将广冷岚扑倒。
他原本的想法是远离人群,克制这股冲动,但是却没想到带上自己的队友,这个唐建城拼命保护下来的女生都会有疯狂的嗜血欲望。
“你先去看看能不能洗掉那身臭味再说,我实在受不了闻着这味道和你吃早餐!”
霍文躲在树后说道,同时他掰下一段植物,将那植物流出来的汁液凑到鼻子旁边,视觉和嗅觉同时失去了人类,他才感觉到那股嗜血的欲望逐渐退去。
“哦,那你得先帮我把水里的鱼给清理一下吧,我不会游泳...”
广冷岚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但是嗅到着植物汁液之后,又冷静了一会的霍文定了心神,终于缓了过来。
他走出树后,回答广冷岚:“好,等我一下。”
说完,他便在上游和下游弄了个水草织的渔网,然后又将这中间水里的鱼抓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