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声凄厉痛苦的声音从府中传来,只见府邸中间摆着一座冰床,上面躺着一个身着淡紫色连衣褶裙的女人,此时女人的心脏部分已经被一片血红覆盖血雾的形状似一条狰狞的蜈蚣,在疯狂的啃噬着女子的心脏,床的下面是一个圆形的阵法,在阵法的五个角分别摆着五颗拳头大小透着寒气的石头,石头的寒气顺着阵法一直链接到到冰床上,在通过床上的奇特纹路覆盖在了女人的身上。冰床的旁边个一身穿深蓝色长袍的男子身体右边一半被冰霜覆盖左边一半被被火焰笼罩,看起来极为震撼,红蓝两色似是在互相对抗,被寒冰隆罩的一半身体上有着三只手,同样是寒冰覆盖着手臂的三个人,各个面露苦色,“家主,我们已经到极限了”一个淡蓝色长袍的长老深深呼一口寒气沉声道,另外两个长老也是点点头表示也是到达极限。那名被称为家主的男子微微点头,一声沉闷的低吼似是从他的嗓子中发出,男子气势猛的增加,左边的火焰迅速像冰霜抵抗过去,把冰霜一直逼到右手附近一小片区域,一只半透明冰蓝色20厘米的毛笔从男子又手出现,毛笔的笔尖上一点冰蓝色光芒闪烁着。只见男子缓缓的闭上眼睛手中的毛笔顿时泛起寒芒迅速朝着女人心脏处的血蜈蚣点去,“嘶…吼――”血蜈蚣好像感受到了危险,发出凶狠的咆哮,身子一扭,躲开了毛笔又狠狠地噬咬着女人的心脏“啊…啊”女人痛苦的的惨叫出来,身体不断的抽搐着,“清儿…”男子到女人如此的痛苦也是眼眶发红吼道,紧接着男人的气势变的更加强盛起来,一口咬破抓住毛笔的食指,一滴滴金黄色的血液顺着笔杆渗进笔尖,血液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金色痕迹。只见男子左手单手结印,口中还不断念着一些玄奥晦涩的咒语。“大降魔纹~”,语落,左手猛地向女人胸口的血蜈蚣抓去,血蜈蚣似乎感觉到危险,瞬间又化为一团血雾想要钻进女人的身体,可为时已晚,男子的左手一下照在了血雾上一道道符文瞬间将血雾包裹起来,紧接着右手毛笔急速落下,一下点在那团血雾上,“嘶~吼”血雾开始疯狂的嘶吼着,不停的撞击着大降魔纹屏障。“寒灵冰封纹”男子见大降魔纹已经开始出现裂纹急忙大喝一声,顿时右手寒气涌动,毛笔里的金黄血液带着笔杆上的金色痕迹猛的射在血雾上,形成了一个符文封印,紧接着,又一股寒气渗入到金色血液组成的符文封印,将整个封印冰冻起来,此时血雾以没了动静,封印没入了女人的心脏。“噗通”男子面色苍白,一下跪铺在冰床上,显然刚才的封印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那几位长老也是各个面色苍白,似乎马上就要倒下一样,“麻烦各位长老了,你们回去修养吧,我在这里守着清儿”男子轻语道,“那我等先行告退,只不过……”一位长老沉声道“夫人的毒一年比一年厉害,而家主你也身受重伤,修为停滞,若是等明年毒发,恐怕……”男子眉头紧皱,道“我知道了,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嗯~,那在下告退了”“告退”几位长老便向门外走去,只是刚一打开门一对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女正站在门口,他们一看到房中冰床上的两人就急忙跑了进去“少主……”那几位长老伸手欲阻止却已是来不及,只能摇摇头苦笑着吧房门关上,事已至此,这就是终究还是被他们知道了。
“陈扬,子悠,你们怎么……”那中年男子苦笑道,“父亲这次你总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你每一次年初的第一天,就让我们去山里采药,把我们支开。”
这两个孩子,一个叫陈扬,一个叫唐子悠,这个中年男子叫陈元是他们的父亲,而那个躺在冰床上的女人,叫上官清儿是他们的母亲。
“咳咳”陈元刚欲解释,躺在冰床上的,上官清儿,突然轻咳了一声,缓缓从冰床上做起,陈元见次面露欣喜连忙上去扶起上官清儿,唐子悠见陈元十分虚弱,也连忙去扶住陈元,上官清儿用她那虚弱的声音说到,“扬儿,你和子悠都不小了,娘知道瞒不住你们了,我年轻的时候被人下了毒,你父亲为了帮我寻求解毒的方法,身受重伤也未能找到,便把我带到这里建立了陈家,用我们最后的时光来陪伴着你们长大,只可惜……咳咳”
“娘~”
“清儿”陈元担心的拍了拍清儿的背接着道“你娘中的毒叫血魔蜈蚣毒,这种毒十分凶猛霸道,中毒人的心脏,会被血魔化成的蜈蚣一点点吞噬,而且这种血魔有些许灵智,一旦受到威胁就会更加快速的吞噬心脏,我也只能暂时用符文将这血魔封住,但是这血魔本就是下在心脏上的,每天受到心脏的滋养,每年都会破封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强。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我们也就把这件事隐藏了起来,每到你母亲病毒破封的时候就把你们两个支开。”
陈扬听完以后,双手紧握,“是谁给母亲下的毒?”陈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随后便迅速掩去,但这一细微的变化,还是被陈扬注意到,这时母亲开一脸慈爱的看着陈扬和唐子悠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说道“扬儿,子悠,这些事以后再跟你们说,你们现在知道了只会扰乱修炼,你们现在只要好好修炼就行了。”陈扬知道问不出后也就放弃了追问看向陈元担心问道“父亲,看刚才那几位长老和你的样子,怕是明年娘毒发你们就无法镇压住了”
陈元面露苦涩,苍白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不会的,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会把毒给封印住”
“陈元”上官清儿看着陈元,眼中泪水涌出
陈扬看看着满脸泪光的上官清儿,拳头紧紧的握着,母亲平日里和我和子悠玩耍,指导我们修炼,每次犯了错父亲要责罚的时候都帮我们说情不然父亲打我们。可,现在得知母亲可能就只有最后一年后,陈扬如遭雷击,眼中渐渐爬上血丝。
“父亲,母亲,我要成为符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