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满不可能看着这个哨子就这么为所欲为,三步并成一步,快速的飞身而起,用脚踢掉了哨子手中的信号弹,信号弹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离这两人越来越远。
谢星楼不会干站着,趁着张月满和哨子纠缠的片刻,去捡了那一个掉落在地的信号弹,离两个干架的人远远的,防止张月满失手,自己被这个哨子抓到,取回信号弹。
张月满刚刚真的是太不小心了,让哨子找到机会摸出了信号弹,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刚刚第一时间将这个人点穴,让他失去行动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张月满居然没有考虑到,失策失策。
张月满对点穴的研究不是大家,只是只能简单控制一个人一刻钟的样子,只能起暂时的作用,而且需要对正确的穴位进行点穴,这不得以给张月满增加了难度,张月满需要贴身才可以点穴控制。
张月满很直接的对哨子发动进攻,哨子有了刚刚的经验,知道自己单打独斗绝对不是张月满的对手,不用一会儿就会败下阵来,更别提赤手空拳了。哨子从自己的身后抽出一把匕首。
“危险!小心他有匕首!”谢星楼看到哨子掏出匕首,大叫了起来,提醒着张月满小心那把尖锐的匕首。
张月满看到哨子掏出的匕首,自己又是赤手空拳,很有可能随时会受伤,这下问题更加棘手了,这个哨子真的是一个难缠的主。
哨子看到张月满脸上的为难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举起匕首将往张月满这边刺来。
没有武器的张月满只能想尽办法躲开匕首的进攻,以免这个匕首划伤自己。
张月满陷入了被动,谢星楼在边上看着也很着急,谢星楼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只有一根烧火棍可以当做武器。烧火棍总比赤手空拳好,起码有个防身的东西,谢星楼找了一个机会,将烧火棍丢给了张月满。
张月满接到了烧火棍,被动的局面才稍微有些好转。
哨子和张月满频频过招,匕首和烧火棍来回碰撞,两人都用尽全力,想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至对方于窘境。烧火棍终究是木棍,不能和匕首硬碰硬太久,张月满速战速决的想法更加直接,两人过招的速度越来越快。
显然匕首是这个哨子常用的武器,使用起来是那叫一个信手拈来。匕首时而刺向张月满的脑袋,时而刺向张月满的大腿,张月满上下防守应接不暇。突然哨子一下子改了进攻的方向,一个侧劈,张月满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被这个哨子划伤了左手手臂,血染红了张月满的左手手臂的衣服。
谢星楼在角落里看着十分着急,为自己和张月满捏了一把汗。
张月满看了一眼自己伤口,只是暂时的皮肉伤,构不成什么大问题,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得不,直接上手了。
张月满找了一个机会用轻功飞了起来,将烧火棍朝着哨子的头直劈了下来,如果此时用内力加持,定时让哨子直接见阎王,张月满就是打算这么做的,纵使谢星楼说自己为什么又取人性命,就说刀剑无眼,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张月满运气要发动最后的重要一击,但是张月满感觉不对劲,在张月满下落的时候,刚刚被刺伤的伤口疼的更厉害,自己的心脏像是停止跳动,身体一下子麻木起来,张月满在空中失了衡,本是完美的一击,最后只能被轻轻的一击代替,落地的时候甚至还踉跄了一下。
哨子被这一棍也是敲的有些发晕,状态不佳的哨子也不给张月满喘息调整的机会,重重又刺了张月满一刀。
“这匕首上面有毒!”张月满不屑的说道。
哨子没有回答,但是此时无声的回答早就是默认。看来要是张月满在用自己的内力,可能会当场毙命。
这次刀并没有拔出去,张月满直接趁着哨子发晕的时刻,再次找到机会绕了个背,一指头定成败。与此同时,哨子也从晕眩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可能这次躲不过去了,从自己的身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信号弹,重重摔在了地上。
张月满这一指是成功的,将哨子控制住了,而这个信号弹不是需要点燃的款式,这个信号弹是撞击发射的款式。
信号弹终究还是在哨子被张月满点控前一刻放了出去,信号弹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开来,这对张月满和谢星楼来讲是一道不折不扣的催命符。
“糟了!信号弹还是被点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杀人灭口了,他见过你我!”张月满拖着受伤的身体说道,声音带着虚弱,嘴唇渐渐泛白,眉头越皱越紧,张月满现在的状态很糟糕。
“真的要杀了他吗?”谢星楼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试图想要给这个哨子求情。
“刚刚若不是你叫我不要取他性命,我现在就不会处处放过直接让他毙命的机会,落得自己现在中毒又受伤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心慈手软,你到底除了圣贤书,是不是天天活在你的礼运大同的梦里,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明说吧,放过他,他可以跟他后来的人马讲我们的去处,而且万一打的起来,我还要花力气多对付一个,所以你死还是他死?你会选哪一个!”张月满被谢星楼的愚昧气到,直接大声的吼道。
谢星楼不说话,张月满一把抓住哨子的脖子,用力一捏,直接将哨子勒死,一击致命,手段毒辣,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哨子很快没了知觉,永远的倒在了地上。
张月满的取人性命是别样的熟练,没有带有一丝情感,而这一幕在谢星楼的眼里,是另一番的心惊肉跳,眼前的张月满更像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冷面阎王。
烟火只会着急来更多更棘手的人,此地定是不宜久留。张月满的伤口也渗出了血,刚刚动作用了太多力气扯到伤口,引得张月满吃痛闷哼了一声,体力不支的险些摔倒,榆木脑袋的谢星楼终于知道着急了,一把挽过张月满,带着张月满离开了北街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