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曲回到自己的书房,看到自己的书房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虽然房内的陈设刻意摆回原来的样子,但是其中变化叶曲却能明了。叶曲的鼻子很敏锐,今天的书房里有一股他不常闻到的味道,而且这个味道自己很不熟悉,看来有人今天来过自己的书房,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竹里馆的人都知道自己的书房进不得,虽然有出现下人进来的可能,但是叶曲还是有必要排查是不是有不是竹里馆的人来过竹里馆。
叶曲叫来了竹里馆的管家,根据管家的回答,今天竹里馆的来客就只有秋沐和叶澄镜。书房里的味道明显不是秋沐的,看来那个不知死活的进叶曲书房的人估计就是叶澄镜了。
叶曲心想,看来这个叶澄镜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知道叶澄镜在自己的书房内找到什么看到了什么,以后看来要对这个叶澄镜多加关注多加防范。
叶硫雪在伤势恢复过后,很快就再次回到了叶家擂台赛的复赛场上,叶硫雪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和毅力,在短时间内追回了自己的分数,并且很快的超越了其他参加复赛的选手,荣登榜首,成功在复赛里出线,晋级决赛。时间转瞬即逝,到了叶家擂台赛复赛也告一段落,此时天已经入冬,也正好给忙碌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叶家庄修整的时间,叶家庄上上下下的人,在叶家擂台赛这段时间都疲惫的不得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养精蓄锐,准备来年开春的决赛。
但是叶秋沐和叶硫雪因为肩负比赛的重任,却不能在这个时候休养生息,反而要加倍的训练,他们的努力为的是能在叶家擂台赛上为叶家庄争一口气,叶家庄练武场特地会在某个时段清空,为他们练习提供广阔的场地,叶家庄的希望就全压在他们身上。即便是两个人身上都背着比赛的重任,但是秋沐知道自己的责任要比硫雪的责任重的多的多。
而宁王这段时间也离开了江南,回到了京城,可能是有事,也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在江南的清汤寡水里难免产生了腻味,所以需要重新回京城品味属于京城独有的的奢靡繁华。至于是不是以上两个原因,别人无从得知,但是叶家庄的人可以暂时脱离宁王对叶家庄的干涉,过回叶家庄原本的生活。
这段时间,因为叶秋沐和叶硫雪都忙于习武,孙思远自己一个人待在叶家庄也无聊的很,索性不待在叶家庄里面,于是出门去找孙二爷,顺便看看谢星楼现在的状况。距离上次见谢星楼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只是这段时间都没有传来有关于谢星楼的喜讯,估计是谢星楼的状态朝着一个比较坏的方向发展了。
不过自打上次以后,孙二爷现在和谢星楼、张月满是天天相处在一起,孙二爷也有了一个相对安定的地方可以居住,孙思远不用担心孙二爷每天餐风露宿的,况且以张月满的武功,也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孙思远不用担心孙二爷被宁王的人发现,没有人保护他,再说他们三个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是被宁王找的人,谁都不呢被发现,并且现在谢星楼需要孙二爷的治疗,张月满自然不会抛下孙二爷,也不会让孙二爷受到伤害。
孙思远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来到他们三人所在的客栈,找了上去。果然三人还在这家客栈里,并没有轻易的离开,其实他们三人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
“二叔,谢星楼现在的状态还是那样吗?”孙思远问道。
孙二爷并没有马上回答孙思远的问题,而是将孙思远偷偷的拉出了房间,来到了客栈自带的小院子,瞧着四下无人,这才将谢星楼现在的状况如实说出。
“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也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之前他连水和粥都喂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的脱相了,当时他一点求生意识也没有,好在张姑娘每天锲而不舍的跟他说话,起了一点作用,现在好歹激起了谢星楼仅存的求生意识,至少现在谢星楼可以被喂水喂粥了,身子也不像之前那样难看了,但是还是比以前瘦了不少,就比皮包骨好了那么一点点。”孙二爷将谢星楼最近的状况一一向孙思远说道。
孙思远为医者自然是知道现在的谢星楼的状态到底有多糟糕,但是这种情况也是最坏结果中仅存的希望。
“谢星楼怎么就想不开呢?”孙思远说道。
“为情所困。”孙二爷说道。
“至于吗?”孙思远说道。
“你涉世未深,遇人不多,没有为一个人付出全部,你也没有体会过情伤,自然是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其实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等你终有一天被情所伤的时候,你就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有多难受了。不是醒不了,只是不愿醒,这就和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是一个道理。”孙二爷说道。
“二叔有这般感慨,难道以前也为情所伤?”孙思远问道。
“这种经历自然是有的,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只不过每个人经历的感情都是不一样的,为情所伤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我的那些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不值得一提了。”孙二爷说道。
“谢星楼这种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吧。”孙思远说道。
“是啊,其实把你叫出来,我是为了特地避开张姑娘的,其实谢星楼这种情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醒来的话。”孙二爷说道。
“二叔这段时间可试过哪些方法?”孙思远问道。
“可以说是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妙手回春啊。针灸、药浴等都试过了,依旧是没有任何作用。看来我真的已经老了,愧对神医这个称号了。”孙二爷说道。
“不如这段时间,我来一起帮忙吧,多一个人也多个希望。”孙思远说道。
“嗯,就这样决定吧。”孙二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