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居忙着的素衣想到自己已有许久未见过她家小姐了,还有这边清风楼和醉居还有明月宫的日常经营的账本也应该给自家小姐过目一下了,拿上需要的东西,素衣往将军府去,在将军府门口,遇到了同样“良心”发现的落星,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心有灵犀地往秦桑小院走去,门口当值的侍卫都是相互认识的,也没有拦着。
走到秦桑房门口,突然看到子苓背对着她们倚在门旁,落星和素衣交换了眼神,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子苓背后,突“呵”一声,倚靠在门旁的子苓差点摔倒了,素衣很是奇怪,以子苓的武功,从她们出现在小院门口她就应该知道了,为何她们走到面前了还如此大意。走近才发现,子苓在打瞌睡,一脸疲惫,她们静静地等着子苓的解释。
经过子苓的一番解释,素衣她们终于明白了,原来的是爱的腐朽味一直萦绕在他们耳边,导致罹诀和她切磋了大半夜,才阻挡住了房间里传来的靡靡之音,所以现在子苓全身酸痛,又困又累,只是打一下盹,又被吓到了,人生怎么这么苦啊~
子苓带她们回忆了昨晚的情景,所谓的靡靡之音是:
“你睡在榻上,我睡床。”
“桑儿,你舍得吗?”帝尘的眼神瞥向窗外,呼啸的寒风呜呜地吹着,越过小院的树间,沙沙作响。软塌离窗户不远,帝尘的原意本是他们相拥倚在软塌上看窗外的风景的,而不是让它阻拦自己的追妻之路的,当即就起了是否要将这软塌砸了,丢出去的想法。
秦桑顺着帝尘的眼神看向窗外,初冬的夜晚带着丝丝冷意,京都的冬天虽说不是整个大陆最冷的,但是最冷的时候也会飘起鹅毛大雪的,让他睡在榻上,秦桑有点不忍。
帝尘看出了秦桑的不忍心,眼里闪过暖意,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靠在秦桑的肩窝处,温软的说:“桑儿,困了。”
困个球,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做了什么,秦桑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被动的拉至床边,帝尘一挥衣袖,满屋子的烛火就剩下桌子那根,橘黄色的苗苗烛光,在整个房间内显得异常温馨。被强制躺下的秦桑推开帝尘箍在她胸前的手,红晕爬上了她的耳尖,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秦桑假装大声说道:“帝尘,你过去一点,挤到我了。”
“不要,没有挤到。”
“帝尘,不要抱着我,会睡不着的。”
“不要,能睡着的。”
“嗯.....唔....帝尘,你...大爷的。”
“乖,我大爷我是不知道在哪呢,但是我知道我兄弟在哪,桑儿想知道吗?”男子独特而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压在秦桑身上的帝尘一脸笑得春风荡漾,不似往常的温柔而缠绵的微笑,此刻的帝尘眼神里虽也盛满柔情爱意,但是多了几缕暗光,深邃的眼眸在黑夜亮的异常,似要把眼前的人拆裹入腹。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秦桑,就连脑子也跟着帝尘一起离家出走,抬起她那双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帝尘,眼神里的意思不能再明确了。
看着这样的秦桑,帝尘受不了,他捂住秦桑的双眼,充满欲望的嗓音在秦桑耳边低语道:“嗯,桑儿的手借我,就告诉你。”
二话不说的秦桑把手伸了过来,帝尘眼神幽幽的看着秦桑的手,纤细,白皙,柔嫩,在烛光下莹莹泛光,一把拉过她的手往身下探去,感受到什么的秦桑立刻将手缩了回来,这是脸上耳尖的红晕就连微弱的烛光都遮不住了,秦桑又慌又急,羞愧难耐,只能用大声来掩盖自己的行为:“帝尘,你个流氓,你.....你大爷的。”被气到语无伦次的秦桑再一次蹦出了你大爷的,而后又觉得自己骂的不太对,一转身就用被子把自己捂住了,奉行眼不见为净。
帝尘以为秦桑会生气,但现在看来害羞多于生气,他的桑儿怎么这么可爱呢。连着被子抱起了秦桑,在她怀里蹭了蹭,拍拍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乖,我的桑儿快睡觉了,我去冲个凉,很快回来。”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一走出房门就看到两人正在切磋,帝尘随意睨了罹诀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心找不到媳妇。”正在专心切磋的罹诀听到后打了个趔趄,子苓找到缺口后尽全力的攻他下盘,可惜没一会,罹诀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又开始有条不紊的“逗猫猫”了,打的子苓真是憋屈,同时在想罹诀已经这么强了,那殿下更是深不可测了,应该在这天和大陆是无人可敌了,为何殿下给她们的感觉是他和小姐还有更厉害的敌人还没有出现呢,到底是谁,殿下在瞒着小姐什么事呢?子苓边想边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小姐说,然后把自己和素衣她们的武功提上去,假若真的有更厉害的敌人,只求能保护到小姐有机会逃离,保存生命。
听到这里的素衣和落星都沉默了,确实自从殿下出现了,她们也懈怠了很多,落星提议干脆让她们三个把手里的活找几个有能力的可信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接手,她们三个去求殿下,给她们一个机会,让她们三个去殿下手下训练三个月,这段时间有浅月和殿下照顾小姐可以了。于是三人就这样约定好了,各自回去弄好自己的事,希望有一天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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