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行,陛下。”秦桑缓缓地从角落走了出来,半截银色面具一如既往地遮住了那倾城的容颜,未着任何胭脂的唇瓣一张一合,眼神里闪耀着睿智的光亮,似一汪平静的湖水,秦桑慢慢地往朝臣中望去,顿时安抚了在座朝臣及终千金的心。
高坐在上方的玄帝及傅湄看到秦桑从大殿地一角中走了出来,仿佛看到了光明,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在座的各国当权者也感受到了来自秦桑的压力。
玄帝轻松地应答道:“哦,为何不行呢,秦将军?”
“难道陛下忘了,墨王朝曾有一道约定俗成的律法:凡入我朝,为我朝为官百姓者,其千金须在后背刻上鲜红如血的凤凰花,红为纪念那些开疆拓土,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凤凰花是我朝的国花。这是墨朝开朝的第一位陛下规定的,大家难道忘了吗?虽没写在当朝律例上,但是臣下以为各位大人都铭记于心呢!”秦桑边说边做出一脸惋惜的表情,让在场的朝臣都陷入沉思,不断的回忆着是否有此条律法。
玄帝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而后懊恼的说道:“朕真是。。。唉,先皇祖训,朕竟然忘的一干二净,有哪位爱卿如这般记忆的呢?”
“臣等该死,竟然忘了开国先祖的遗训,请皇上恕罪。”有将近一大半的朝臣战战兢兢地低头跪下。
这时已经贵为国公的简大人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声如洪钟道:“皇上,老臣不才,记忆力比这些诸位大人好一点,确有这条,老臣的女儿背部便有。”
“秦将军,这条律法跟今日谈论的事又有何关系呢?老夫这脑袋不解释得清清楚楚,自个儿还不明白呢?”
“如果秦桑没有记错的话,乌塔国的国师曾预言,乌塔国民不能娶身上有任何伤疤的女子,而且鲜红如血的颜色是乌塔国的禁忌色,将会带来国灭人亡的后果。请问亚恒王子,秦桑可有说错?”一身赤色劲装,嘴角噙着淡然的微笑,谦谦君子,但浑身上下流露出的睿智气息让人无法忽略。
“啪啪啪。。。。”
“秦将军当真对我们乌塔甚是了解,非常遗憾,还以为可以和秦将军成为姻亲好友呢。”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他便是乌塔国众多儿子之一,亚恒,其母亲只不过是乌塔王其中的一个妻子,无母族支持,自己一个人爬到了王位一步之遥的地方,可见其才略不低,虽在王族内见过不少龌龊卑鄙之事,但自己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他最在乎自己的母亲,但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当今的乌塔王后藏了起来,以此来控制他,他和他的部下寻了很多年了,就是没有找到,由于他不安分的寻找,导致他的母亲受到了惩罚,久而久之,他也就妥协了。
“齐岳也有不少的美人,不知比撒使者及乌塔王心悦哪种类型,寡人一定极力促成这段姻缘。”循声望去,着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脸上带着不羁的笑,正大步向前。秦桑正在脑中搜索来人的信息时,发现来人身后正缓步而来的另一个人,他唇色如温玉,额前的几缕长发随风飘动,眉眼如画,衣冠胜雪,墨黑的长发一半披散,一半束缚。只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远远的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清冷,却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半点都不敢心生向往,半点都不敢亵渎。
秦桑的脑中突然像点燃了烟火一样炸开了,震得她脑子嗡嗡作响。他是谁?是谁?到底是谁?啊~脑子要炸掉了,就是想不起来。原本已经退到一角的秦桑看到背后的男子后,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身形也快站不住了,频频向后退,由于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来人身上,并未有人察觉到她的动作,秦桑捂着自己快要炸掉的脑袋,不停地问自己:是谁,她一定要记起来,心脏传来的震动告诉她。可是她越是拼命在想,越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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