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人便宜也好被人占便宜也罢,两人必须懂得话语的意思才能进行下去。
烽火苑、犬戎的丫头脑海中没有储存黄颜色,你若用话语占她们便宜对牛弹琴而已。
周云扬笑问简丫头:“她们还说我什么?”
“杀人!”简丫头偏着头看周云扬,一脸的什么事情都知道表情。
“杀人?”周云扬吃一惊。
他来到烽火苑从来没有杀过人,怎么说杀人呢?
他是安分守己的良民,遵纪守法,没有杀过人。
什么事情周云扬都敢说敢做,唯有杀人他不会贸然行事。
他说:“我没杀过人。”
简丫头举出人证:“卫说你杀人,燕、赵也说你杀人。”
“哦,呵呵……”周云扬明白了怎么回事。
冤枉啊,他哪是杀人啊,他是在做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也可以说是在做人间大喜事。
不是吗,娶老婆是不是大喜事?
他和她们过幸福生活,做男人女人最美妙的事情。
他帮助她们恢复人性。
两千多年的铁树开了花,他把她们从姑娘变成女人。
天大地大,没有他拯救烽火苑的丫头功劳大;爹亲娘亲,也没有他对烽火苑的丫头亲。
烽火苑的丫头有多少话儿对他讲、多少歌儿对他唱,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杀人!”
“杀人!”原本动魄惊心的两个字,在烽火苑丫头心中已是最幸福美妙词语。
原始的感情就这么朴实真诚,没有半点虚假,原汁原味。
仿佛刚摆上桌子的山珍海鲜,是让人垂涎的美味。
然而,山珍海鲜若是沾染了腐败细菌,就变成了臭不可闻、吃不进口的毒物。
就好比男女幸福美妙的生活,若是添加进黄颜色,官方震怒、百姓唾弃,一个个避知不及,表白自己是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超味的人。
仿佛男人女人不做那些事,才是正常的人。
烽火苑没有黄颜色,“杀人”竟然代表男人女人最幸福美妙时刻。
周云扬笑问:“她们说我杀人?”
简丫头笑了,说:“她们没说你杀人,是我听她们说……觉得像杀人,于是就说你杀人。”
周云扬哈哈笑,道:“简丫头啊,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
简丫头很是好奇问:“她们说,给你玩过杀人就再也离不开你,是不是?”
周云扬说:“也就是说,她们巴不得我杀人?”
“嗯。”简丫头点头,接着怯怯道,“我不敢让你杀,心里害怕。”
周云扬道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认识后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你?”简丫头体会下,摇摇头,“怎么会离不开你呢?我还要回犬戎,早晚得离开你,我没觉得有什么离不开你。”
“要是玩了杀人呢。”周云扬问。
简丫头想想,说:“给你玩了杀人我还是我,没有变成别人,怎么可能离不开你?娘娘回犬戎,我跟着娘娘回去,我这辈子只离不开娘娘。”
周云呵呵道:“就照你说的杀人吧,我杀过卫她们,就成了她们最重要的人。”
“难道你在她们心中,比褒娘娘还重要?”简丫头一脸的整死也不相信表情。
周云扬道:“我在她们心中,肯定比褒娘娘重要。”
“我不相信。”简丫头道。
周云扬说:“我杀你一次,你就相信了。”
简丫头说:“你杀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我,初心不变。”
周云扬无语。
这就是人性。
女人的人性泯灭,男人对女人来说只是人,并没有丝毫依恋。
女人要依恋男人、离不开男人,前提是复苏女人的人性。
哪怕女人只接受男人一次,人性复苏,女人才再也离不开男人。
女人就这样,不管你信不信,周云扬信了。
康丫头没说话,只在一旁听两人说话,一脸的疑惑和惊奇。
周云扬转脸康丫头:“康丫头,你觉得呢?”
康丫头回过神,促着眉头道:“你杀谁,谁就离不开你,我不相信。我知道我的心,只有娘娘,其他人与我无关,谈不上离不开离得开的问题。”
周云扬看着康丫头,冰雪聪慧,精明能干,如花似玉,然而却没有女人的人性。
这样的女人只是人,没有女人灵性。
没有女人灵性的女人,没法给她讲清楚男人女人的事情。
唯一的办法是杀她一次,复苏她的人性。
周云扬对康丫头说:“我和你打个赌?”
康丫头问:“赌什么?”
周云扬说:“赌我杀你一次,你就永远离不开我。”
“好!”康丫头想也不想应声,“怎么赌。”
周云扬说:“你若是能离开我,随时都可以把申娘娘带走;你若是不能离开我,得听我安排今后的空间。”
康丫头想了想,只要娘娘能顺利离开烽火苑,就值得赌。
至于她,娘娘知遇知恩,她早已用生命回报,没有人了解她的初心,让周云扬杀一次就离不开,呵呵。
“一言为定。”康丫头表情坚定。
她就这么自信,周云扬杀她一次,她就离不开她,这事在她身上绝对不会发生。
周云扬伸手拉住康丫头的手,走去他的帐篷。
简丫头追上去:“我要看你怎么杀康丫头。”
周云扬这才想起,他只给卫、燕、赵、晋建立规矩,简丫头不懂得“杀人”规矩。
他说:“我杀人你不能看。”
简丫头问:“为什么呢?”
周云扬说:“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
康丫头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有规矩,就照规矩办。”
“什么破规矩。”简丫头止步,一脸的不满。
周云扬牵着康丫头的手,走进他的军中帐篷。
周云扬叫康丫头躺下身体。
康丫头照办。
他叫她……
她照办。
他叫她……
她照办。
空间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她赤诚面对周云扬并没觉得什么不好,不知道什么是黄颜色的人,头脑中仅是一张白纸。
他的身体扑上去……
她啊了声,感觉到两千多年的蒙昧懵懂顿开,人仿佛从混沌中突然走进光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