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觉有时候真的很伤人,本来觉得对方完美无缺,哪怕对方就是自己的对手,依然这样的感觉。
一旦这种感觉出现了偏差,那么,就会再次确认。墨羽飞再次确认后,依然发现,大阵前方光幕外的武幻宗主的心,有些颤抖,但,不是很明显。
“我怎么会感知到对方的心在颤抖?难道我的念力精深之后,达到了他心通的程度,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墨羽飞这样反问着自己。
当然,他的想法是对的,他和李珊珊原来的他心通,只不过是一种奇遇加巧合,是一种因果业力的集合表现,只存在于他们俩之间,在其它上身上就不灵验了。
那么,墨羽飞这时候的感知,是不是就是真实的呢?
“不一定真实!”墨羽飞这样对自己说,不过很快的集中精神。分为二处,一处引领着金刚大阵修炼的进行,另一处,看向了光幕外的武幻宗主。他想再仔细看看,只不过当第三次感知武幻宗主的心神时,一无所知,墨羽飞有些放松了下来,他对于武幻宗主的感觉就和大家的感觉一样,仙人下凡,确切的说是仙男下凡。
这样的感觉是完美的存在,哪怕他是自己的对手,都是一个完美的存在,刚刚的感知,在墨羽飞的深思熟虑下,暂时抛开。不管怎样,刚才的感受只不过一种感受而已,不代表什么,还是静观其变吧!
墨羽飞这样想着,然后迅速的收回心思,一边修持着阵法,静静观看,他必须一心二用,哪怕有主次之分,也要这样,不然,便无法从现在的恶劣情境下生存下来,那么,他睁开明亮的眼睛,看着武幻宗主和芭蕉老人,展开了各自对于光幕的轰击!
一时间,流光溢彩,各种不同颜色的光芒,或深或浅,或明或暗。在色调上犹如春晓秋冬四季变幻一般,在武幻宗主的身上散发而出,然后轰击向他身前的光幕中。发出光与光的对接声。
刺啦刺啦!
这是光与光的交融对抗的声音。
当然,也是武幻宗主在攻击光幕时,和光幕发出的修为对抗。
芭蕉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在色调变幻上,明显不及武幻宗主,在光芒的强度上是却同样的大绽其芒,芭蕉老人心中冷笑道:“又在制造所谓的美轮美奂和仙人的场景,连修为光芒都是如此,你真以为就凭这些就可以起到作用了吗?你真的以为靠这些迷惑的手段就可以让我们臣服,就此离去吗?笑话!”想到这里,芭蕉老人修为散发,一身湛蓝色的光芒冲体而出,随着着其它的或深或浅的色调,金,银。红,黄,紫,青,绿,蓝,褐,橙,粉,明黄,深绿,深蓝……各种色泽如齐聚一堂般,瞬间变凝聚一起,形成了一抹恐怖而刺目的幽芒,相比较于武幻宗主的仙意涣然的光芒,芭蕉老人身上散发的各色光芒确是那样的恐怖和充满了力量。
没错,在攻击光幕上面,就是需要力量。难道还需要斯文和优雅的仙气吗?还会表现出来一定的美学感吗?
当然不需要,芭蕉老人觉得武幻宗主自始至终都是在掩人耳目故弄玄虚,只不过武幻宗主修为高超,弄出来的玄虚也相应的高超些。但,这些若是在其它武幻士眼里,或许会如痴如醉觉得美不胜收,觉得这就是仙人的力量,甚至把武幻宗主当成了仙人下凡。
可是,这毕竟不是现实,他毕竟不是仙人,只要在制造出仙人的效果来迷幻大家而已,靠他的高级修为迷幻一时而已,芭蕉老人比武幻宗主低一个层次的修为,但是这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不再好说什么,于是,他协议和武幻宗主较量一番。
此刻,武幻宗主的表现让芭蕉老人觉得哗众取宠华而不实,芭蕉老人轻蔑一笑,冷声道:“原来武幻宗主你,近是在玩这些好看的把戏,未尽全力!”说话间,芭蕉老人神色肃穆极为的凛然。一身的武幻气息和光芒更为的清冽和雄厚,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武幻宗主,他觉得武幻宗主没有施展出全部,保留了太多,这意味着对自己不够重视,同时武幻宗主把修为的手段集中到了容貌,声音,光芒,舞蹈的上面,想必他消耗甚巨。那么,他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呢?
当然有,那就是他要夺取墨羽飞的传承资格的实力保留,当然,他还要留有后手来战胜芭蕉老人,不过,在芭蕉老人看来,武幻宗主这样的光芒轰击力度,真的无法比自己强。
芭蕉老人心中冷笑,身上散发的光芒更为的夺目和刺眼,也更为的自信。在他身前的那片十丈光幕上,很多的裂纹甚至是裂缝先后涌现,只是瞬间便形成了一张类似于蛛网般的细密光图。
芭蕉老人很满意,他毕竟是他苦心经营,全力而发的成果,而且,就算他比起武幻宗主的境界差了一个层次,但,武幻宗主明显保留实力,而且看似把很多的实力用在了迷惑人心的上面,那么,芭蕉老人此刻的付出,就可能是值得的,并可能会带来胜利,战胜武幻宗主。
可是,芭蕉老人并不是这样认为,最起码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气势上的威压。虽然看不出来武幻宗主的隐藏实力,但,他的气势和威压却总能感受到的,芭蕉老人觉得,哪怕自己胜不了武幻宗主,可是,不至于败的太惨。因为,看情形武幻宗主身上的炫目光芒在柔和的攻击向他身前的十丈光幕上时,没有什么裂缝和裂纹,也看不到什么特别的异象,只是觉得光芒的对冲中,发生着一些轻微的感触,就像是谈话一样,光与光之间,也在发生着感应性的对抗,比如此时的武幻宗主身上散发的武幻光芒,美不胜收的同时,正在和光幕上的光层发生着对话,时不时的发生着滋滋滋滋的光流碰触声,很轻微,也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