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的力量非常感染心念,有时候因之施展出来的某些力量。也很玄柔也很阴毒。
不管是生活中,还是此刻的武幻界的惊心动魄的武幻士的比拼中。
如同毒瘾,一旦被沾染上丝毫,就会小而大之的发展下去,欲罢不能,有些男人的一生,就是这样被毁了的。
所以说,万恶淫为首,这是有道理的。
武幻宗主现在作用的手法,就是通过武幻修为,幻化成为一个绝代芳华的佳人,透着些暧昧的气息和味道,让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受伤受制,然后修为消减,不复抵抗,这是一种玄柔之力。其实说白了,和先前的武幻宗主刚刚出场的一刻比起来,这种力量没多大区别,前者是仙男,此刻是俗女。都是玄中之柔,都是迷惑人心。但,武幻修为在暗中的推波助澜,就显得极为的阴毒,极为的麻醉,让人或是此刻的武幻士,哪怕是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这样高级别的老男人,也禁不住瞬间被诱惑,出离的时间有点长。
等他们清醒过来时,整整十息过去了。
摩天武祖苦心经营的上百座魔焰光塔组成的塔网,一一消失,尽数化为泡影。
芭蕉老人芭蕉光波也渐渐失去了芭蕉之形,一团散乱,力量顿时减少数分。
两人顿时精神萎靡。连声叹息刚才的失误。然后他在不住的后退,一步两步,十步,一百步。整整退后了一百步,他们才有些懊恼的宁定心神,回复道心,因为,刚才他们的道心,被武幻宗主的女人魅惑力打乱了。他们当然要重新回复过来。
百息以后他们才回复过来。
旁观的李星辉,真蛊子,贵皇后,武幻五行宗五兄弟,都不禁从心摇甚驰慢慢的收回心念,只因为,武幻宗主距离他们很近,他在都被影响了迷惑了。比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在心念上恢复的还要慢。
但,终究在一百二十息后,他们也彻底的清醒过来,然后有些懊悔同时愤怒的看着武幻宗主。觉得,大家都被这位宗主用这种下流的手法给折腾了半天,真的很卑鄙,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件事,他们自然知道较量就是如此,没有手段上的高低贵贱之分,输了就是输了。谁让你不小心呢!
为什么墨羽飞就能在五息之间及时恢复不受损伤?还能够继续念诵经文,这当然是一种超越他们说强大佛家定力,是金刚念力。
这是一种不被迷惑的能力,墨羽飞做到这一点,真的不容易,幽冥子对于金刚念力他们想到了这些,忍不住多了几分欣赏,幽冥子的金刚念力也不过是七级而已,但他想不到墨羽飞的金刚念力却比自己而言更为坚定一些,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明明也是七级,但却有一种马上逾越八级的感觉。
其实,不光幽冥子感到异样和不解,其它武幻士们更是觉得墨羽飞离的武幻宗主远,而且有光幕相护才没事的,不然金刚念力大阵中的弟子们,修为普通,岂不是早就被迷惑了吗?
可实际上只有幽冥子才知道,墨羽飞无时无刻不再仔细观察着,用心感受着光幕外的动动向,特别是武幻宗主,而大阵中其它的武幻士,就根本在闭着眼睛修炼。或是在墨羽飞的监督下,不能生出来也不敢生出来不好的念头,这样他们居然顺理成章的度过了比劫。
可是,这也正是幽冥子佩服和欣赏墨羽飞的地方,换做他自己,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墨羽飞居然做到了。他的念力真的这般强,或是说,他自己突破到了八级,若是突破到了八级,幽冥子可能会看不出来。
但,这样更加的让幽冥子不安起来。他不住凝望着光幕内的墨羽飞,这也是他作为站在武幻宗主的身后,唯一可以做的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武幻宗主不需要帮手,他就要注视着墨羽飞。才帮助武幻宗主。
此刻,和幽冥子的感觉相当,光幕外其它武幻士们,都不禁生出愧疚和自叹不如的感觉来,看向光幕内的墨羽飞,觉得对方多了一些别样的魅力感觉。
“哪个男人不会犯错呢!更何况你们又不是太监!”武幻宗主看着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突然间说出来这句话,说的非常恼人,但是,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哑口无言以对。他们刚才的确是这样的被迷惑了十息,太不应该了,特别是身为绝代高修啊!
“绝代高修也是人,更何况谁在年轻浪荡的岁月里没有思过春。谁没有在其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哪怕你们已经是老男人了。也依然是男人。是男人,就会被女子的某种特征所吸引和迷惑这跟正常,所以你们俩败了。”武幻宗主说话很是平静,还是保持着那种女人的身段和面容,在他身上的气息和香味忽然之间变淡了很多,可能是他已经觉得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没有再抵抗下去的缘故。
摩天武祖叹息开口道:“你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没想到你堂堂万年底蕴的武幻大宗,哪怕时至今日,底蕴褪去,可是,也不该用这等手法来对付我们,难道你就不能用一种光明正大的术法来和我们对决一场,也好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不该多做纠缠,然后决定何去何从?!”
“你们不配,你们连这种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不堪一击的手段术法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想来强硬的,来强硬的你们就被我扼杀了。我真的不想杀人,因为,我很珍惜生命,我也不想你们这两个高修胡言乱语辱没我武幻宗门,我宗们自有万年传承,道法的精妙和无穷的术法,又岂是你们两个可以轻易窥视的了的,现在,我已经看破了你们的道心,破了你们的修为,你们就算来多强的手段,也无济于事了。你们真的输了!还是决定去留吧!”武幻宗主说着这些令芭蕉老人和摩天武祖心寒的话语,他在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他们俩的去或留!
当然,若是不去不留,那还有一条路,就是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