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凭什么,凭你狼心狗肺,良心尽失,我曾经对你那么好,可你怎么对我的,你知道雪地里有多冷吗,我的心有多痛,厉司谦,上天让我从地狱爬出来,就是找你报仇,你可安心了。”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厉司谦满脸震惊,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难怪她总是给自己一股熟悉感,原来她竟然是江蓠,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复活。
“你以为我一年前就转移了财产吗,其实是后面才转的,也是我找到了自己的尸体,现在知道为什么会失败了吗。”
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厉司谦咬牙切齿,“江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站住。”
江蓠没理他,亲眼看到他的脑袋被枪打穿,真是大快人心,她终于为自己报仇了,一切也都要结束了。
厉司琛则是面无表情,心中疑惑,她到底对厉司谦说了什么,为什么他叫江蓠的名字。
枪毙的那天下午,老爷子明言让他们回老宅吃饭,江蓠知道是因为厉司谦的事,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厉夫人看到她们后就激动不已,红着眼睛挣扎,“你们还敢来,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儿偿命。”
发疯的模样让人害怕,江蓠站在前方挡住厉司琛,平静的回答,“是爷爷让我们回来的,还请二嫂别胡闹。”
厉夫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厉司琛将江蓠拉到后方,语气冷淡,并没有否认是自己的缘故。
“你们想杀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手段就冲我来。”
“够了,让你们回来,不是吵架的。”厉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摔着拐杖,看着厉司琛眸色复杂。
厉夫人不愿意就此作罢,哭着说就是厉司琛害死了儿子,身为叔叔,居然为了家产谋害侄子,说不定哪一天连他都要害。
老爷子立刻骂她混账,心中却有了一番考量,眼神默默的看向厉司琛,带着怀疑,让众人坐下后,他才开口。
“司琛,说说吧,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要害他性命,为什么”
虽说厉司谦这个孙子的确不成气候,可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啊,怎么可能不伤心,又更担心,厉司琛无法掌控,万一他心中有怨气。
真的记恨他们,毁了厉家怎么办。
江蓠怕他失去苦心经营的一切,抢先开口,“不关他的事,这件事都是我一手谋划的,我很厉司谦,他和佟欣雨处处欺负我,以前更是想侮辱我,所以我恨你们厉家。”
“厉司琛什么都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他,故意混进来,为自己报仇,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也没有理由继续装下去。”
厉司琛眉心紧皱,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为江蓠做的,和她有什么关系,不知道这样会被厉家针对,会被报复吗。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厉老三讽刺的冷笑,“你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量,居然瞒过我们所有人,还真是厉害。”
他们现在就是趁机想把厉司琛拉下来,她如果把所有罪扛了,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厉司琛。
“难道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我是没能力,可厉司琛就是最大的助力,难道不是吗。”江蓠冷冷的回答着。
厉老爷子愤怒不已,恶狠狠的瞪向她,“你怎的如此狠毒,我待你如何,难道你看不到,为什么伤害谦儿。”
真是奇怪,人都死了,还在这里追究罪责什么意思,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给厉司谦办个葬礼,
不等江蓠回答,厉司琛不耐烦的阻止她,“这件事和她无关,都是我自己做的,是为了江蓠,我爱的女人被厉司谦害死,我恨。”
“当初我母亲怎么死的,我想二哥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我可以不计较,可我已经退让了,只要他好好对待江蓠,可他居然杀了她,所以厉司谦该死。”
谈到厉司琛的母亲,老爷子眸色一暗,自己的确存在些愧疚,可他不知道他也喜欢江蓠
啊,如果当初知道,也许
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有心无力,“那这件事和她没关系了。”
厉司琛冷漠,丝毫没有看她一眼,“不过是她的替代品,真以为可以取代江蓠在我心中的地位吗,甚至还想把一切扛下来,让我记住她的好,真是愚蠢,她连江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江蓠不敢相信的看向他,虽然他口口声声爱的人是自己,可心中还是很难受,她就是江蓠啊,他为什么发现不了。
难道他只是留恋江蓠以前的那张脸,而不是她这个人,江蓠陷入死循环,眼泪从眼角坠落,失魂落魄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最终,厉司琛走前扔下一句话,如果想要厉氏,就拿走吧,他也不稀罕。
那天后,江蓠整个人都冷漠了很多,不会去微笑,像一台只会工作的机器,她居然在吃自己的醋,真是可笑。
内心崩溃的她下班后,直接去找叶瓷,发现好友瘫坐在地上,满屋子酒味,匆忙打开窗,收拾酒瓶,这才将人扶到床上。
“叶叶,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的酒。”
叶瓷用力的抱住她,哭的稀里哗啦。
那天江蓠离开后,她一直再等陆熠寒打电话,和她商量婚礼怎么搞比较好的问题,可是一直没人打。
直到几天后,她哥哥催婚,告诉她,陆熠寒已经在和人相亲了,她还嫁不出去。
她生气,陆熠寒居然和别人相亲,所以,故意找到两个人相亲的地方,故意把咖啡泼到陆熠寒身上。
顺便告诉那个女人,自己其实是陆熠寒的相好的,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希望她离开,结果那个女孩转头就把咖啡泼到自己身上。
等陆熠寒回来时,就看到女孩哭着,求叶瓷放过自己。
他怒气冲冲的上前,将女人护在身后,“叶瓷,你疯够了没有,能不能别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叶瓷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他说自己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