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新扬文玩店上海分店。
张扬和朱坤这兄弟俩天没黑就关门了,朱坤出去弄了几个菜,带回来了四瓶白酒,俩人就在房间里一边吃一边聊,但是酒是一点都没动。
俩人也怕万一喝的刹不住车,要是等赢盛醒了,自己两人却喝多了那这一天多就白忙活了!
两人就是边吃边聊,男人嘛,说着说着就吹了起来。
您想啊,张扬毕竟是知道二十年后的大概发展方向,三个朱坤加在一起也吹不过张扬啊!
刚开始是两人互吹,两人对吹了没一会儿,朱坤就顶不住了,败下阵来,听张扬在那喷。
朱坤一认输,张扬就开始给朱坤上课,灌输张扬式思想,张扬的经济观。
反正就是给朱坤涨知识,让他少走一点歪路嘛!
很快时间就到了八点来钟,朱坤看看时间,心说差不多了,朱坤赶紧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今天新买的输液管,站在那候着,等一会儿赢盛醒之前给他下下去。
然后就在这等着,朱坤也不知道赢盛会什么时候醒,反正按照药方来说是二十四小时,但是这个东西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时间也是有点悬殊。
比如给武松这样的牛人下蒙汗药,他肯定醒的比普通人早,这个东西没办法说。
朱坤只好搬了个凳子,坐在赢盛旁边等着,张扬就拿着酒瓶子在一旁候着,随时准备给赢盛喝下去。
赢盛虽说是年轻人,但是这段时间折腾的也有点严重,再加上在国外经常流连烟花场,身体这都虚的不行了,俩人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张扬也不是配药的,也不知道其中的情况,就在一边干等呗,张扬还以为朱坤算错时间了呢。
朱坤配的药,朱坤心里有数,这时候朱坤都郁闷坏了,这都过了俩小时了,咋还不醒过来呢?
朱坤心说:难道我配错药了,那也不对啊,这小子还活着呢!
朱坤正郁闷呢,赢盛的手指动了一下,翻了个身,看样子快醒了。
张扬一直注意着赢盛呢,赢盛手指头动张扬就看见了,更何况还翻了一点身。
“哎哎,快他要醒了!”张扬推了推正在发呆的朱坤。
朱坤其实也看见了,这么大的动作,离得这么近要是看不见,那眼睛要了也没用了,还不如当泡踩呢,还能听个响。
“我看见了,你快上酒瓶子啊,我不是换好瓶盖了嘛,你直接把管子插到瓶嘴上!”朱坤没好气的说道。
“我已经好了,你快下管子!”张扬很是无语地说道,这都是啥记性,我这都弄好半天了,馆子里的空气都排干净了。
朱坤看着还在自己手上的管子头,很是尴尬!
接着张扬把酒瓶子放好,然后帮朱坤把管子给下下去。
赢盛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什么吃东西,进沙漠,更离谱的还有上厕所,而且还上了好几次。
咱这梦啊,你琢磨吧,只要外界你身上有这件事发生,那你梦里多少都得有,就跟做梦上厕所一样,一梦到上厕所可得赶紧醒过来,不然床上就得画地图了。
赢盛这时候就梦见自己一家团圆了,爹娘姐姐都在,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老爹还拿出酒来跟赢盛碰杯。
赢盛这酒一下肚,就感觉由打嗓子眼这就火辣辣的!
能不火辣辣的嘛,朱坤在外边下管子呢!
赢盛这口酒一下肚,就感觉哪哪都不舒服,慢慢的就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赢盛一醒过来看到自己嘴里咬着管子,吓了一跳。
赢盛就拿手往外扽管子,这刚一动管子,就感觉胃里边还有动静,这根管子好像通到胃里去了,而且管子还哗哗的往外冒水!
赢盛没敢轻举妄动,顺着管子看去,就看到管子那头连着一个酒瓶子,酒瓶子还挂得老高。
“我这...你们...?”赢盛看向一旁的张扬朱坤,说话断断续续的。
两人也懂赢盛的意思,但是两人都没说话,朱坤上前抓住了赢盛两只手,张扬给赢盛把嘴捏开,好让酒下去。
这玩意没什么阻碍还能不快嘛,没用两分钟,一瓶酒就下去了,张扬忍者恶心把管子抽了出来。
两人又按了一会儿,酒劲就上来了!
这可是一瓶酒,赢盛这经常喝酒的酒钢也架不住了,毕竟是空腹喝酒,而且还特别急,酒量在大也不行!
别说赢盛了,就是对酒精不怎么过敏的张扬也不敢这么干,这么喝酒就是一头驴也得趴下!
两人一看赢盛略显醉意,赶紧放开赢盛,又是拉桌子又是开酒的,摆弄好了,张扬过来把赢盛扶上了桌子。
赢盛这会一喝多,脑子一充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叫花鸡,什么回锅肉就是一顿造,不吃不行啊,肚子里边火辣辣的,要是吃晚了可就麻烦了,非得吐红酒不可。
朱坤和张扬就在一旁看着,两人也倒上酒,喝了起来。
这下三个酒蒙子可算是碰到一起了,赢盛吃着也不忘要酒,刚好中了两人的下怀!
紧接着三人就是推杯换盏,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生意会放到酒桌上谈!
这人一喝多,隐藏的脾气性格也就暴露了出来。
赢盛三人喝着喝着,就聊到了家庭上!
这件事出了张扬,那就只有赢盛最有发言权了,张扬这个时候可没有喝多,赢盛喝多了,赢盛就扯起了自己家的事。
从小时候到长大,连隔壁大嫂小衣服多大都给交代了出来,说着说着就说到最关键的时候了,十月一那天发生的事!
张扬和朱坤一听要到重点了,赶紧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赢盛,生怕这小子再出什么幺蛾子,要是这小子在犯病了,那可就不好弄了!
还好这次赢盛没发什么病,只是说的时候两眼泛红,而且脸色很难看,浑身都气得发抖。
虽说赢盛一直想要现原形,变成一个全新的品种让张扬两人长长见识,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张扬和朱坤听的这个生气啊,实在是太气人了。
“真是岂有此理!”朱坤很是生气的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