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殷苒觉得脸上一红,在墨炎诺这儿,她就没有占过便宜,自己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就在这儿吃瘪了呢,貌似,我们乔小姐忘记了墨战神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天 籁小 『说
“我不理你了。”耍起了小脾气,惹不起还躲得起。
不理他,拿了本书,翻了起来,这个马车级好,有书,有棋盘,有茶,还有零嘴,所以不理某人了,还能有事做。
墨炎诺将乔殷苒手里的书,“我们一起下棋。”她怎能丢开他。
“不要。”重新拿了一本书,淡淡地看自己的书,就是不理。
墨炎诺看着小丫头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将乔殷苒揽到了怀中,“好了,以后我不欺负你就是了,我们俩下棋。”
听着他算是服软的话,乔殷苒也不拿乔了,她本来就不是小女生,“你输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墨炎诺挑眉,表示答应,等成了亲,他的都是她的,所以,无所谓了。
摆开棋盘,两人开始认真的对弈。
乔殷苒和墨炎诺两人的下棋技术都极好,基本上是不相伯仲,而且这还是一个有赌注的对弈,乔殷苒自然更加认真,于是墨炎诺也不敢轻敌,一盘棋,两人杀得天昏地暗,然后乔殷苒胜利了。
于是乔殷苒满意地得到了自己的赌注。
一个月的路途,两人也算是相处得非常愉快,除了乔殷苒经常被墨炎诺口头上欺负之外。
到了京城门口之后,马车就停下来了,车夫留下一句,我只能送你们在这儿了,就把两人请下了马车,自己驾着车走了。
乔殷苒背着自己的宝贝药箱,被墨炎诺拉着,“我先送你回你家。”
乔殷苒摇了摇头,从墨炎诺手里抽回了手,“我爹爹不知道我去了战场,而且,和你一起回去太显眼了。”
“你觉得和我一起很丢人?”墨炎诺的声音微微变冷。
乔殷苒白了她一眼,“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我自卑。”
墨炎诺冷冷地看了小丫头一眼,确实自己这张脸都点招摇了,只是,这倾国倾城四个字,他并不是很喜欢。
“我先回去了。”乔殷苒不再理会墨炎诺,背着药箱,率先走了。
看了乔殷苒的背影一眼,不再说话,朝着自己的王府走了。
乔殷苒回到相府,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乔殷远。
不想和他说话,直接准备避开他,但是却被他给挡住了,“苒苒,你是否该好好解释下,为何会在军营,为何会是摄政王的随身侍从?”一副训人的样子,似乎乔殷苒做了天大的错事。
乔殷苒看了乔殷远一眼,“我师父带我去的,师傅想要我在军营中锻炼医术,至于为什么是摄政王的随身侍从,哥哥应该去问摄政王,而不是我,对了,摄政王现在平安无事。”最后一句,乔殷苒是特意加上去的,她很清楚,墨炎诺出事和乔殷远脱不了关系,或者说和高位上的那位脱不了干系。
他没死?乔殷远的眉头死死地皱了起来,那么高的地方丢下去,他竟然没死。“苒苒,皇上已经和我说过,过段时间就来相府提亲,你将是未来的皇后,必须要站在皇上这边。”似乎在警告乔殷苒。
乔殷苒神色淡然,并不似前世那么惊喜,看来自己得去找墨炎诺让他早点,最好明日就来提亲。
看着乔殷苒的样子,乔殷远有点不满了,“苒苒,你不想嫁给皇上?”这不可能,这世界上,难道还有不想做皇后的女子?
乔殷苒看了乔殷远一眼,“雪儿会更喜欢那个位置。”
说完,转身而去,现在牧风和墨一也不知道在哪儿。
乔殷苒没想到的是,在自己刚踏进房间,就看到了牧风,一见到乔殷苒进来,牧风马上跪在了地上,“属下没有保护好小姐,还请小姐责罚。”同时,手上还拿着哨子,放在乔殷苒的面前。
乔殷苒拿过哨子,重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起来,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你怎么在这里的?”
牧风听令站了起来,一眼的惭愧,“是墨一收到了王爷的信号,说你们无事,所以属下在此等小姐回来。”
乔殷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写了张纸条,“你去交给王爷。”
牧风疑惑,却没多说什么,接过纸条便出去了。
第二日,在丞相乔子清早朝回来之后,就看到了自家门前全是红色的大箱子,他的脑子里面只了四个字“这是什么?”
而后,管家就上上前来在乔子清的耳边汇报了,“相爷,这是摄政王送来的,摄政王现在在大厅里等您。”
摄政王?乔子清有点凌乱了,都说摄政王生死未卜,今早才听说摄政王回来了,现在人却在他的丞相府,没有多想,踩着有点凌乱的步伐就进去了。
而此刻的摄政王大人,正在悠闲地和乔殷苒下棋,两人或许过于专注,以至于乔子清走进来,俩人都没现,直到乔子清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两人才反应过来。
“爹爹,您回来了。”乔殷苒立刻抛弃了棋盘和墨炎诺,一脸兴奋地朝着乔子清走过去,当然,这抛弃两个字是我们摄政王大人自己yy的。
乔子清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成何体统,在摄政王面前如此无礼。”语气貌似有点凶,乔殷苒表示无感。
只有乔子清自己知道,当看到还是带着面具的墨炎诺和自家女儿下棋的时候,他心里有多震惊。
墨炎诺不乐意了,怎么就放肆了?不过,这乔子清好歹也是自己未来的岳父,也不能得罪。
“微臣参见摄政王大人。”乔子清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墨炎诺摆了摆手,“相爷请坐。”
乔子清坐下,乔殷苒则是乖巧地坐在乔子清的身边。
“相爷,本王是来提亲的,本王已经和苒苒商量好了,先把亲事定下来,等苒苒及笄了,再举行婚礼。”淡定地说完自己的目的,而乔子清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