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行动自然都是慕容沛他们策划的。
前天,当县城里的内线人员看到慕容沛他们带进来的武器时都吃惊了,只因为慕容沛他们五个女的竟然带进来了十把盒子炮!
他们城里的这些人可以称作地道的地下工作者,他们觉得自己的胆子就够大的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些女将胆子更大!
所以自然要问是怎么把武器带进来的。
于是,嘴快的唐甜甜自然就把在城门口发生的那一幕飞快的讲述了一遍。
那一幕自然就是敌工部导演的。
如果不在城门将闭的时候弄这么一出闹剧来如何能够让伪军放快了检验速度呢?
共产党抗战走的是群众路线,什么叫群众路线,也可以称之为乡土抗战,共产党的人对本乡本土熟啊。
他们在入城之前就想好了这个办法,所以是连那个好色的窦继先什么时候值班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当走在前面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带的柳玉走到那名伪军面前的时候,还看似不经意的挺了下胸。
就那种色中之徒你就是不挺胸他还想摸一把呢,你这一挺胸那咸猪手自然是马上就到。
柳玉先是给了那家伙一个半推半就,待那家伙色胆包天把手伸进来的时候自然就被柳玉捉了个现行!
而后面骂人的那个裹了小脚的老太太那也是慕容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
当时为了找这个一样不惧任何场面都敢泼口大骂的老太太式的人物,慕容沛可是问了周围好几个村子的妇女主任的。
便有妇女主任不解的问位慕容沛这位八路军女干部,你找那样的泼妇干什么?
慕容沛当时很严肃的说,这是工作需要,泼妇自有泼妇的用处,泼妇也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啊!
终于计划得授,慕容沛敌工部的人自然很高兴,不过慕容沛却是又问了一句,咱们城里的同志有多些,武器够用吗?
城里地下党的人说,要是再多一些就更好了!那言外之意是,还有没有武器的人。
慕容沛便说道,不是后天才行动吗,那咱们再研究一下,争取再弄到些武器。
于是,他们就紧接着就又策划了这场夺枪之战。
此时被窦继先领来的这十多名伪军已是被五花大绑捆在了屋子里连嘴都已经被用破步塞上了。
本是装成屠夫的刘思乐已经摘掉了那作为道具的皮围裙,目光从面前这些眼里或者透露出恐惧或者透露出狡猾的伪军的士兵脸上扫过。
他冷冷的说道:“我们是什么人想必你们已经猜到了。
其实你们应当谢谢我们把你们全抓了,这样你们就逃了一死!
我也不瞒你们,今晚我们八路军就要把这个县城打下来。
你们被捆在这里却是省得给那些小鬼子当炮灰了,你们还不该谢谢我们?
你们这些人平时干了什么事咱县城里的老百姓可是都看着眼里了,要说你们呢,虽然有罪但也不致于死。
所以,我劝你,你,你!”
刘思乐用手一指了几个眼神闪烁的家伙,“都给我消停的!你们其余的人别看你们现在是俘虏,但你们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帮我们盯死了这几个家伙。只要打下县城你们什么事都没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你叫斗鸡眼是吧?”这时候唐甜甜走过来了,她拿着手中的盒子炮直接就走到窦继先的面前。
窦继先的嘴被堵着手被捆着,可是他眼睛却始终在滴溜溜着转着,因为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子比自己前天摸的那个还漂亮呢!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跟唐甜甜过来的柳玉将手中的撸子直接就怼在了窦继先的脑门上。
窦继先这才老实了下来,把眼皮垂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这时唐甜甜又说话了:“斗鸡眼,原国军二线守备师的一个小兵。
你曾经糟踏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你也曾经领着日本鬼子在去史刘庄,在那里你枪杀了一名六岁的孩子。
至于,你平时抢了老百姓多少东西吃了多少东西没有付钱这些缺德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要说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算你在战斗中打死了我们八路军的人,都是当兵的,我也不找你算账。
但是,有两笔帐咱们今天是必须要算的!”
唐甜甜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伪军都把头抬了起来,他们说不了话,但是他们的眼神可以透露出他们的想法,斗鸡眼摊事了!
“第一,你杀了那个六岁的孩子。
第二,你前天用你的爪子摸了我的姐姐!”
唐甜甜说话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可是当再好听的声音充满了死亡的威胁时,所有人也就忽略了那声音好听的表象,而是关注起它的内容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些伪军们便见证了唐甜甜惩处窦继先的过程。
他们就见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让人把窦继先捆在了窗户框上让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又搬来一个破桌子也和那窗户固定在一起让桌子也动弹不得。
最后才把窦继先的胳膊抻直又绑在了桌腿上,然后就拿了一个破洋铁桶放到了窦继先那被绑着的不能动的右手下面。
然后唐甜甜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先是用眼神盯了一眼窦继先,又扫视了一下一个个已是露出恐惧表情的伪军士兵。
她这才用那把匕首在窦继先的腕动脉处比划了一下,于是,窦继先已是开始挣扎而那些伪军也已经头上见汗了!
到了此时,他们还能看不明白吗?
这个女子竟然是要给窦继先活活放血!那下面的铁桶是做什么的?那就象杀猪杀鸡一样接血的啊!
唐甜甜又拿眼神扫视了一圈,确认所有伪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后,便真的用匕首在窦继先的手腕上一划!
她那一刀下手下得很巧妙,伤口并不大也只是一点点,于是便有血从那伤口处流处滴了下去,掉到了下面的洋铁桶里。
于是就发出了虽极轻微但此时在所有伪军的耳朵里不啻于天上打了个霹雳的“啪嗒”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