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您中了溧容散之毒。”静心庵厢房内静云师太查验司马若宣伤口后又说道:“此毒虽不能马上致命,但中毒者会比死还难受。”
“溧容散?”柳应梅不解。
“中溧容散之毒,毒会慢慢渗入五脏六腑,伤口腐烂蔓延而上又转至全身,所到之处溃烂不堪,就算三年五载不死,也没有人能挨过那种苦楚,阿弥陀佛。”
“那宫主还有救吗?”柳应梅急道。
“幸而伤口过早止血,毒未蔓延,逼出毒素服下解药即可。”静云师太说完坐于司马若萱身后为其逼毒。
这时静心庵四周突然杀气袭来,枯叶横飞,大批黑衣人提刀杀进静心庵,厢房内柳应梅听到打斗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
“陆长老,发生何事?”柳应梅走出厢房关上门问道。
“有刺客,保护好宫主。”陆长青说完提剑而去。
“是。”在陆长青走后不久便涌来大批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个“上”的手势,黑衣人便群起攻之,柳应梅和厢房门前的四个宫女迎战而上,厢房外顿时刀光剑影,这时为首的黑衣人和另两个黑衣人破厢房门而入,此时正是逼毒最关键时刻,进厢房后两个黑衣人杀向司马若萱和静云师太,静云师太放弃逼毒,一掌劈向袭来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被打至厢房窗口破窗而出,另一人也被震回正好挡住为首黑夜人出手。静云师太携三娘踏出已破碎的窗口朝静心庵后院而去,柳应梅一剑划过黑衣人的脖子后也跟去了后院。
“追。”为首的黑衣人说完和其他黑衣人追向后院。
静云师太来到后院向假山一处机关拍了一掌,石门打开,“带宫主快走。”
柳应梅带着司马若萱走进暗道,黑衣人也追了上来,想进暗道追杀都被静云师太拦了下来,直到石门关闭。
“那之后呢?”司马钰瑶问道。
“我和宫主进入暗道关闭石门之后便听到后院有爆炸的声音,后来才知道静云师太牺牲了自己与所有黑衣人同归于尽。”柳应梅向玉瑶回禀道:“进谷后宫主的毒开始慢慢蔓延而上,三月便快至玉面。”
“应梅,帮我描一幅丹青可好?”明月谷楼阁内司马若宣带着白色的面纱坐于铜镜前,她轻轻撩起面纱的一角看到脖颈溃烂之处向柳应梅问道。
“属下尊令。”柳应梅放下为司马若萱梳头的木梳。
柳应梅提笔,司马若萱微侧于明月谷花海之中,手持一株盛开的荷花,微风袭来薄衫随风而起……
“宫主……”司马若萱侧卧于贵妃椅上,一把短剑插入其胸口,柳应梅端的茶瞬间滑落于地,来到司马若萱身旁将她扶起,“宫主,您这是何苦啊”
“瑶儿来时将此画给她,让她代交给怀之,顺代一句‘幸与相知,幸而相携,吾不悔矣!’”
“此画和遗言望少主代交于主君。”厢房内柳应梅拿起桌上的长木画匣单膝跪地,双手献上长木画匣,司马钰瑶接过将画匣打开,拿出画将画慢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