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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孤便调拨士卒10人和战俘百人与你,卿可自由行动。目前战事吃紧,还望卿体谅一二。”
战俘是指战争失败后,被俘虏的敌军士卒,一般就是抓住机会就杀了看守就跑的那种,就算没机会杀人,也是能跑则跑。
而十名士卒,在面对诸夏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算看在身份面上,鸟你几句,但你要瞎指挥,让他们送死,分分钟给你脸色看。
再者,这个庄侯明显有猫腻,不待见诸夏,有点巴不得诸夏去死的味道。而庄侯话音刚落,个别几人面露不忍,但更多的人化身泥塑,眼观鼻鼻问心,不再搭理诸夏。
人情冷暖,此时此刻一目了然!
“这个庄侯,果然和汶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肮脏交易!”
诸夏心中暗道,不由暗叹,为何总有刁民想害朕?
当然,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辜表情,用着哀求的目光环顾一圈,见众人无动于衷,最终失落的拱手作揖,领了令牌离开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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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任务:攻陷庄河县
任务说明:坐视亦或者主动出击,直到庄河县被克
任务奖励:
攻克庄河县:随机d级名将卡牌x1+合成矿山之素
攻克士族城邑:每攻克一城,随机奖励一个小道具
斩杀凤侯:随机c级名将卡牌x1+风景刀片
斩杀士族:根据情况奖励名将卡牌或小道具
任务惩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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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夏看了眼任务,陷入沉吟,目前的庄河的区域战争的情况是这样的:
庄国大营→凤国大营→烽火台→士族城邑→散落村庄→庄河县!
两军大营距离二三十里的样子,半日即可抵达,而凤国大营将烽火台囊括其中,作为示警之用,方圆数里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啧啧,有点难度啊!看来要杀一个士族,抽个道具帮衬。”诸夏一边思索着,一边手持木牌走出大帐,那中年人奉上竹蜻蜓以及佩剑,留下一个怜悯的目光,带着士卒离开了。
而诸夏毫不在意,将竹蜻蜓收好,配上剑,按剑而行,询问了兵营所在,出示令牌,那胖胖的军官见了,看着木牌上的命令,毫不犹豫的点了十个人以及一百名战俘,幸灾乐祸的目送诸夏出营。
显而易见,这十名士卒得罪了什么人,不受待见,诸夏一个14岁少年,下面还有百名战俘,这一趟必然是九死一生。
诸夏又去了管粮官处索要粮草,管粮官倒是没有多说,性格温和,神色透着怜悯,沉吟一番道:“十名士卒三天口粮可领一钧,百名战俘三天口粮可领二钧,共计一石。”
随后犹豫了一下规劝道:“君子之事,吾略有所闻,只是沙场险恶,不如忍耐些时日,再征沙场也不迟。”
诸夏略微有些诧异,对这管粮官顿生好感,笑道:“多谢好意,我自知战场凶险万分,只是…形势所迫。”诸夏不能言尽,系统之事自然不能让他人所知,虽然就算让他们知道也无法理解,数千年的知识鸿沟,系统多半被理解为神灵一类。
那管粮官没有多说,取来一石干粮递给诸夏等人,十名士卒自觉上前接过。
这里的一石是120斤,120人吃一天,但战俘桀骜不驯,必须要以锁链掣肘,使其勉强温饱,才能驱赶他们去当炮灰,否则整个庄国大营还不被杀底朝天?
领了士卒,又得了粮草,诸夏这才前往战俘营,和管事的请求道:“能否容我自行挑选?”
“君子,莫要为难我等,若各个都希望自行挑选,这战俘营干脆改为老弱病残营得了!”那营官语气为难,面上却对诸夏不甚在意,言行举止敷衍的很。
诸夏不多言,对方明显没把他放在眼里,将他当成死人,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反而给人无理取闹的感觉,诸夏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当下静待他们给自己挑选战俘。
那营官看似随意挑选了一些,不过大多都是膀大腰圆,神色桀骜不驯,对营官多有不屑之意,其中十几个则是满是杀气腾腾的盯着诸夏,露出嗜血狰狞的笑容。
想来都是些不安生的刺头,而庄国缺铁,那营官给他们双腿双手扣上草绳,就打算这么丢给诸夏。
“慢着……”诸夏连忙阻止。
营官皱着眉头,面色不善道:“怎么,莫非君子想要反悔?军机大事岂容你儿戏?耽搁了在下时间,倒头你想反悔?”
“我只是觉得,不让我挑人也就罢了,能否给我一份名册,注明他们的姓名、身份、年龄,哪国俘虏!”诸夏语气平淡道。
营官眉宇稍平,目光有些惊疑不定,有些疑惑诸夏为什么没有被这些囚徒所吓到,便是常人,见到这些刀头舔血,杀意腾腾的战俘也有些犯悚。
犹豫了会,说道:“这些战俘哪有什么身份,都是些征召的贱民,辽东北部有山戎,南部有海寇时不时上岸抢掠,辽东三国也是频繁作战,这些战俘自然成了气候。
至于年龄姓名,战俘每日进进出出,有时候他们自己也给忘了,哪来的年龄,都是些贱民,也就没有姓氏。哪国俘虏倒是有记载,我去给你写一份。”
而诸夏听了后,神色默然,这些人,哪里想当兵厮杀啊,是不想过个安安生生的。诸国厮杀,却要他们卖命,诸侯为了自己的利益、目的乃至脸面,却要他们出生入死,士族却坐享其成分得土地,还要奴役他们。
今后可都是汉家儿郎啊!不论殖民、发展、开垦,都是需要人口的,就算征战沙场,也要将刀锋对准异族才是!
少顷,那营官手持一份竹简递给他,指认道:“这31人乃是凤国,余者64人是汶国的,这5个是海寇。”
诸夏看完后点了点头,拱手作揖道:“多谢!”
“……珍重。”
一行111人,诸夏走在最前,身后是战俘和士卒,神色淡然的出了营寨,离开时又看到那中年人。
离开庄国大营,一连走出数里,伴随着距离大营越远,那些士卒就越发谨慎,那些战俘也就开始骚动,时不时私下交头接耳,观察着十名士卒,乃至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诸夏。
十几分钟后,见不到大营,四下空旷无人,战俘胆子越来越大,其中一人突然大大咧咧的挣脱了草绳,活动着手脚,鼓动道:
“诸位弟兄,一个小羊羔,毛都没长大就想杀我凤国的人,10个连刀都拿不住的垃圾!不如我们杀了他们,提头归营,说不定还能当个伍长。”
那十名士卒连忙护卫在诸夏左右,其中一名面容方正,长着两撇文质彬彬的胡须的中年人急迫道:“君子,赶紧逃吧!这些人是不会顾及你的身份的!巴不得提着你的头去领赏。”
有人领头,余下等人纷纷挣脱草绳,将诸夏等人包围起来,不过争论也由此而生,汶国的人不服了,争吵道:“凭什么由你们凤国的去领赏,我们汶国的人有60多人!”
双方顿时激烈争吵起来,余下5名海寇则冷眼旁观。
“君子,我们选个方向杀出去吧?”
诸夏摇了摇头,说道:“别急!”
十名士卒闻言大急,不趁他们立足未稳,争论不休时杀出去,反而对他们说不急,这人莫非傻了不成?
就在这时,那凤国的见汶国的人多势大,灵机一动说道:“诸位,不如我们先杀了他们,免得给他们有机可乘逃了!”
“君子!!”那名方正脸,有个文质彬彬的胡须的中年伍长顿时欲哭无泪,神色急迫道,当下告罪一声,道:“失礼!将君子架住,我们杀出去!”
“喏!”
手下士卒当下领命,正欲将诸夏架住时,所有人震惊了!只见诸夏凭空离地而起,悬浮半空。
刹那骤静!
在这一刹那,所有人不有自主屏住呼吸,瞪圆了眼睛,傻傻的看着诸夏腾飞而起,在天上背对着太阳,将容貌神情隐藏在一片阴影中,以俯视众生之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咚咚咚咚——
在这一刻,不管是士卒还是战俘,双膝一软,一连串的膝盖磕地声传来,一百一十人全部颤抖着低着头,跪伏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悬在下巴处,颤抖着滴落。尤其是那些对诸夏产生过杀意的人,心中更是惶恐,内心在这一刻,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都没有。
诸夏头戴竹蜻蜓悬浮半空之中,俯视众人,见众人“心悦诚服”,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一飞,这些人二话不说给跪了,倒是免了诸夏一番口舌和预计的杀人立威。
“尔等知罪?”
固然跪了,但诸夏还是装模作样的训示一番,再给点好处,按照穿越者立威惯例,大棒加萝卜总是免不了的。
“我……我等不知君子威能,冲撞了君子,还请君子恕罪。”
“请君子恕罪!”
“饶恕我等吧!”
“君子御空而行,我等庶民,不识君子真面,言行举止多有得罪,请君子责罚我等,莫要牵连家人!”
“是啊!”
“对对对!”
一连串的求饶恕,求责罚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诸夏眼底闪过一丝怜悯,愚昧无知的汉家儿郎啊!这么简单就把你们击败了吗?我会改造你们的,让你们成为真正的龙的传人,除了道德和法律,不会向任何人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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