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柳画瑄和叶氏说了一声便又出门去了,这一次她要去的柳亮家中。『听了里正的话,他的伤应该也是很重的了,她也要去快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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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柳画瑄便是从这柳亮家中出来。她在这柳亮家中也买下了五亩中等的地和十五亩下等的地。
这一会,这地的事情也已经是得以解决了,现在这又面临着一个人手问题了。这其中熟悉酒楼工作事物的柳一,柳三,柳四,柳五四人也已经是被自己给派到了这酒楼中干活,打理这酒楼装修后残留下来的问题。
柳二则是为自己家人赶马车,现场中还剩下了十多个人手。
看来她要去找柳大桩让他召集以前为自己修理房屋的那好几个人来,工资依旧。
刚好,这已经是过了秋收,这地里也已经是的没有了农作物,这可是方便多了。等这地整理和下种子后,她也要去买上一些下人了。
出了这柳亮家,柳画瑄并没有回家中,而是朝着这河边走去,她可是要去这河边找一些河虾和一些小鱼还有一些小河鲜,把这些小不点收进了这空间的小河里。让它们在空间里长大生一些鱼卵并长成小鱼,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把这些小鱼和小不点们放在外面打造的鱼塘里生长着。
回到家中,柳画瑄便是进入了空间里。来到了这小溪边,柳画瑄查看了一下这灵溪下的河鲜们。它们来到了这个充满了灵气的地方,并没有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还很是欢畅。
看了一会儿后,柳画瑄便是离开了。
晚饭后,柳画瑄便是和叶氏聊了一会便是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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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早饭后不久,这柳三泰家的媳妇陈梨花便是来了。
“画瑄,这是地契。我已经是去镇上把这地契给过户到了你的手上。”说着,陈梨花便是把她手上的地契给递了过去。
柳画瑄闻言便伸手给接过了,“陈婶,你先坐会。”说着,柳画瑄拿着这地契便是上了楼上。
而下面的陈梨花便是被叶氏给拉去了聊天。
上了楼,柳画瑄进入了空间中然后便是把这地契给放入了一个盒中。
出了空间,柳画瑄便是下了楼。下了楼,这陈梨花已经是离开了。
“娘,我有事情要去镇上一躺。”
“好,瑄儿,你去吧。路上小心。”叶氏温柔一笑道。
“嗯。”说着,柳画瑄便是走了出厅中。“柳二,备马车。”
“是,大小姐。”柳二说着便是去备了马车。不一会儿,柳二便是牵了一马车走了过来,柳画瑄上了马车。柳二便是赶起了马车。
过了许久,这马车便是来到了这镇上。“去衙门。”柳画瑄掀开这车帘的一角对着外面的柳二道。
外面的柳二领命便是赶着马车朝着这衙门行去。到了这衙门门口,下了马车,柳画瑄便是让柳二在此等候着自己。
进这衙门,这衙差都不敢对自己有所阻拦。进入到了衙门,柳画瑄按照记忆来到了衙门后院的正厅中。
“柳姑娘。”一婢女见道柳画瑄走了进来便是打着招呼道。
柳画瑄点了点头,“你去向姜大人通报一声。”
“是,柳姑娘。”应完,应婢女便是朝着这书房走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婢女便是到了这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大人。”
“进来吧。”里面的姜尚佑闻言便是淡淡地开声道。
门开后,那婢女便是走了进去对着那书桌前的姜尚佑行了一礼,道:“大人,柳姑娘来访。”
“哪个柳姑娘?”姜尚佑不知道这个柳姑娘是柳画瑄还是那恶心的柳珍珠来着,便是开声问道。
那丫鬟一怔,便是回答道:“回大人,是柳画瑄柳姑娘。”
“原来是画瑄丫头,快,请她来书房。”
“是,大人。”说着,那丫鬟便是关上门退了下去。
到了前厅,那丫鬟便是来到了柳画瑄的面前行了一礼,道:“柳姑娘,大人书房有请。”说着便是带着柳画瑄朝着这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那丫鬟为她打开了这书房门,“柳姑娘,里面请。”
柳画瑄点了点头便是走了进去。
“画瑄丫头,这可是有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姜尚佑笑咪咪地从这书桌前走了下来。
“西北风吹来的。”柳画瑄瞪了一眼来到自己身旁笑得一脸贱贱的人,便是淡淡地说道。
姜尚佑闻言,嘴角不由抽了抽。
“好了,跟你说个正事。”
见柳画瑄应么说了,姜尚佑便示意着她坐下,“画瑄丫头,你有什么难做的事情了?告诉我,我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一定会完成的。”说着,姜尚佑还不忘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柳画瑄闻言便是无语地撇了他一眼,“好,那你便去上刀山下火海吧。”
姜尚佑闻言,便是装作一脸的伤心地抚着自己的胸口道:“画瑄丫头,你的心好狠啊,我要去告诉元渊他。”
“噗。”柳画瑄听了他的话,这刚进口的茶水都差点就喷了出来。
“不跟你闹了,姜尚佑,你知不知道这镇上的冯世富冯员外?”柳画瑄看着眼前骚包的姜尚佑认真地说道。
姜尚佑闻言也就认真了起来,“冯世富?这个我听说过,他怎么了?”
柳画瑄闻言便是把柳三泰柳亮两人被冤枉打成重伤的事情给告诉了他知道。
“什么,还有这等的事情。画瑄丫头,你放心,我知道会怎么做的。”
听了他的话,柳画瑄便是点了点头。他的本事和手段自己可还是知道些的。
“对了,姜尚佑,柳大湖还有柳树根两人怎么样了?”
“柳大湖?柳树根?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就是来你酒楼偷你琉璃的那两人。”姜尚佑想着,便是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
柳画瑄闻言便也就点了点头。
“他们现在在牢里过得好好的,而且每天还可以看看这犯人用刑的情景。这生活过得很是有滋有味的,好得很。”姜尚佑说着便是笑了起来。
他说的话刚好和事情相反,他们两人在这牢中每天都是能看到那用刑的情景,那可是血肉模糊的,在用刑时听着那惨叫声,他们的身子抖得就像是筛糠似的,同时,他们的心里防线都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