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寒香此时被傅嘉善抱着泡在温热的木桶里,昏昏欲睡。δδ『.m
稍一动,下身还有那种疼,钻心入肺的。
现在她恨不得吃了傅嘉善的心都有,这畜生就是玩命的折腾,到后来她都出气多进气少了,经受不住连连告饶了他才丢了身子算是放过她了。
傅嘉善闭着眼睛将要睡着的样子,知道她累极了。心想她还是太过娇嫩,这还没过瘾呢她就不成了。
傅嘉善知道,她没有享受到过男女情事带来的畅快,有的只是隐忍。
他心中不是没有挫败感,他自认技术不错,但是她的身子似乎就一直是紧绷着,完全没有放松的状态。
傅嘉善想到了紫衣说的,说她有心结,或许等着她真正的打开了心结才会真的接纳自己。
如玉的肌肤在水雾中显得更加的如玉似珠,傅嘉善刚刚得到纾解的火儿又起来了一些。
迷迷糊糊的寒香感觉到了那正在复苏的东西,骇的当即睁开了眼睛,当即就要离开,对着傅嘉善说着:“我真不成了!”
傅嘉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心中很是无奈,她的样子是真怕,不是为了应付他装出来的。
傅嘉善揽过她,在她身上揉了两把,最后叹了口气数总和:“好,爷依着你,不动你了。”
寒香将信将疑的嘉善,脸上是不确定的表情,心想,他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
之后还算傅嘉善说话算话,抱她出了净室后,躺在床榻上并没有再动她,当然了零嘴没少吃,真刀真枪的没有再来了。
睡着后,傅嘉善心想,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她对这事怕的不得了,这么下去总不能让自己一直忍着,这样早晚得把自己忍出毛病来。
之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着天还没亮,傅嘉善就离开了。
寒香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醒来后没有上妆呢,就让丫鬟去把胖胖抱了来。
胖胖跑进内室后,香呜呜的着委屈的声音,寒香弯腰将它抱起,之后浅笑的说着:“昨晚睡得好不好?”
胖胖自然是听不懂的,只是呜呜的往她怀里蹭了蹭。
这模样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寒香轻轻的顺着它的毛,之后说着:“你不要跟那人计较,他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咱们不理他。”
狗听没听懂大家不知道,丫鬟们可都是听懂了,想笑又不敢,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的,险些憋出内伤来。
她们都在想着,这话要是让将军听到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呢。
有了胖胖作伴,寒香在内宅的日子就没有那么无聊了,寒香给它手编了个宫绦,上面系了个铃铛,给胖胖系在了脖子上,每次他走动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十分清脆。
傍晚傅嘉善回来的时候,就香坐在廊前,胖胖绕着她的腿边转着,叮铃铃的声音,很是好听。
随着傅嘉善的走进,一人一狗都来。
胖胖吓得往寒香腿边一缩,不敢动了。
那模样哪里像狗,简直想是个吓破胆的兔子!
丫鬟们有眼色的很,弯腰抱着胖胖退到了一旁,胖胖也没有挣扎,跟着丫鬟下去了。
寒香低头嘉善手中拿着提着东西,等着他走近后,傅嘉善把东西递给寒香,之后说着:“这是蜀地馥馥斋的分号里面的点心,跟京中一个味儿。”
寒香面的纸包上果然是馥馥斋的商号标志,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谢谢。”寒香低声说了句。
傅嘉善难得听她说句谢谢,想着她这一天定然是心情好,这胖胖给她作伴果然是件很明智的事情。
晚上吃过晚饭后,傅嘉善歪在床榻上寒香坐在灯前做着针线,傅嘉善的心思哪里在书上,不时的瞄一下灯前的寒香,见她没有过来的意思,傅嘉善放下书,走了过去,之后拿过寒香手里的东西,问着寒香:“这是做什么呢?”
“闲着没事,给胖胖做的。”寒香说着。
傅嘉善听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想,在爷身上没花一分钱的心思,为了个狗倒是真上心。
傅嘉善将东西还给她,之后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一杯,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倒了点东西进去,之后晃了晃茶盏给寒香端了过去。
寒香并没有嘉善的动作,等着傅嘉善把茶水端过去的时候,寒香刚好觉得口渴了,接过来就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寒香皱了皱眉,这茶水是清甜的,她拿过杯子闻了闻,并没有闻出什么,她抬头问傅嘉善:“你给我喝了什么?”
傅嘉善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凑在她面前笑着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寒香的笑,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直觉的他给自己喝的不是好东西。
寒香放下手中的东西,摁着肋骨之间的一处,那里是催吐穴,她虽然没有闻出来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那不是好东西。
傅嘉善的动作,拉过她说着:“别怕,没事的,这是风月场中常用的催(和谐)情玉露,等会你情动了就尝到这欢(和谐)爱的滋味了,不会再那么受罪了。”
傅嘉善的话一说,寒香的脸色大变,指着傅嘉善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你......你......”
之后更不敢停留,连忙要将喝下去的东西催吐出来。
傅嘉善却哪里让她去做,当即横抱过她,说着:“你吐也没用,那东西你喝下去就算吐出来也没用,你就等着一会乖乖的登临仙界吧。”
寒香此时胸中的气愤可想而知,她是大夫,她懂医理,那样的药对女子身体有伤害寒香如何不知,她没想傅嘉善竟然为了他享受男女燕好,让自己吃下这种药!
傅嘉善自己怀里乱踢踏的人儿,将她压倒床上后,轻哄着她说着:“乖乖,别乱动了,省着些力气等会可是有大用处的。”
“傅嘉善,你是不是人!”寒香气急的说着。
傅嘉善知道她担心那药,便开口轻哄着:“那药没事的,爷都问过了,等会你只会身上酥软,春潮泛滥,爷会好好疼你,只是想让你更舒坦些。”
说着就不给寒香反驳的机会,捉着她的一双手摁倒了头顶,低头吻着她,让她无暇再说其他。
寒香想动,全身都被他压着不能动弹。
他似是极其有耐性,慢(和)捻(谐)轻(了)挑,没一会,她的衣衫就散落开来。
寒香只觉得全身无力,傅嘉善这厮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她似乎并没有力气去推开他,被他在耳畔呵着热气,亲亲乖乖的一通呢喃,或轻咬,或吸允,让人难以承受。
她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都被他哄着喝下了那药,还能如何?
此时的身子仿佛是一池春水一般,任由他撩拨着,春心似水,在风中徐徐荡开。
室内的炉火烧的正旺,锦屏画帐里的温度也在瞬间被点燃。
许是他的胸膛太过炙热,烫到了她,她只觉得心底一颤,身上越的酥软了,炽烈如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体各处,身上是那双粗糙的大手带过的悸动,耳边是他不知羞耻的下流无耻撩拨人的话,寒香只觉得脸红如春潮,想寻个地方遁去,却又无处可去。
耳朵似乎被唤醒,全身的肌肤似乎也被他的双唇和不断抚弄的大手唤醒了,所经之处,只剩下悸动和微微的颤(和谐)抖。
身下一阵热浪,寒香的呼吸一紧,更觉羞愧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何都抵不住这人的手段多。
此时她整个人有些晕晕乎乎,那种热潮并未褪(和谐)去,她手脚无力,双颊染满红晕,迷离的眼神,还有已经乱了的气息,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已经情动了。
他感觉到了身下的寒香已经酥软的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忍得艰难,不过也知道想让她好受些不能那般的着急。
等着傅嘉善探到她嫩芽处春潮泛滥才心荡神怡,忍不得了。
他沉身试探了一下,随后......
“嗯......”她皱着眉,全身紧绷了起来,那处更是紧缩,傅嘉善闷哼了一声,险些被她要了命去。
“乖乖,忍忍,放松,没事的,你喝了那蜜露,只会爽快......”傅嘉善一句句的轻哄着她。
寒香虽然依旧皱着眉头,可是身子却在逐渐的放松了。
傅嘉善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当即任由自己陷入那嫩滑娇软的天堂中。
寒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浮浮沉沉,头昏目眩。
她闭上眼睛,可是闭上眼睛后,身体那处传来的感觉就更为清楚。
喉咙里是控制不住的模模糊糊的娇声,像是紧绷着的弦儿被忽的拨弄到了高处,随后又沉落下来,带着琴弦的余韵久久的颤动不肯停歇。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此刻她仿佛不是她。
浑浑噩噩间,她只是个时间最普通的女子,随着那一叶轻舟荡漾,忽高忽低,那一片大海,始终没有尽头。
她不知何时抬起了手,圈起了那人的脖子,随着那人浮浮沉沉。
在他似猛兽出笼般凶猛时嘤嘤轻泣,在他缓缓碾磨时随之颤动。
不知何时,那人撩开帐子,抱着她出来,两人却始终没有分开过。
寒香软软的依着他的身前,仿佛吃醉了酒一般,满面潮红。
内室的炉子烧的很旺,他的身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感觉到离了帐子后寒香瑟缩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说着:“等着爷让你火(和谐)热起来!”
傅嘉善抱着她来到妆台前,将她放在了上面,凉凉的桌面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随后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他带动起来。
“睁开眼如何疼你。”那人嘶哑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拨弄着心底,寒香不想睁开。
只是却被迎来更强烈的暴风雨,整个妆台都在动,上面的妆匣子和瓶瓶罐罐散落在桌面,咚咚的声音似配合着这羞人的声音。
风雨太过强烈,她轻诉着,求饶着。
“你你多美!”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喘着气的赞美。
寒香鬼使神差的睁开眼睛,被他反过来的身子此时映在镜中。
她。
那胶着的狂风暴雨处,还有她此时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
这不是她!
这一定不是她!
那人脸上此时是邪魅的笑,寒香不想去过脸,可是他去扳过她的脸,让她盯着镜中的一切。
“宝贝儿,这才是你!”
身前的镜子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可是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却是如火山喷薄出的岩浆。
一霎地狱,一霎天堂。
大概就是如此。
再也控制不了脑中的那极致的感觉,随着一阵猛浪袭来,她脑中一阵空白,沉溺在了这一片海洋中。
然后,属于傅嘉善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暖意消融,春情荡漾。
夜,还很长。
这一|夜,傅嘉善没有让身下的人儿得到片刻的停歇,床榻,妆台,浴桶,甚至连窗下的贵妃椅上,都留有他们快乐过的痕迹。
直到她因精疲力尽,因着最后一次的浪潮袭来而昏厥过去,他才算结束。
仿佛释放了从想得到她的那一刻到现在所有的隐忍和渴望。
连灵魂都随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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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全身似散架了一般,每一处都是酸疼的。
更有一处,此时肿胀不堪,异常酸楚。
迷迷糊糊的,她将傅嘉善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想,这下流胚子,自己非得死到他手里不可!
刚一动,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嘶哑属于某人独有的音质:“醒了?”
寒香抬眼,此时他睡眼惺忪,沙哑的嗓音陪着他此时微眯的凤眼,有种说不出的媚惑。
寒香不由得想到了在妆台上的那一幕,他就是这样微眯着眼睛,任由着狂风暴雨将自己席卷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小腹一紧,喉咙有些干,轻舔了下嘴唇。
傅嘉善,从床榻边上提来茶壶,将枕边放着的那瓶玉露倒了进去,随后倒了一杯茶出来递到寒香唇边。
寒香的动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傅嘉善的样子,邪邪的挑眉笑着,之后端着那杯茶一饮而尽,随后俯下头来,对着寒香的嘴喂了下去。
“呜呜.....禽|兽.....畜生.....不是人......咳咳......”寒香被呛到了,但是那杯水却是被他缓缓的送进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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