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扆浦深都说了假话,可是对自己说了真话,你觉得明觉浅能不感动吗?
明觉浅觉得扆浦深这样的兄弟,才是真的兄弟,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自己,但是只要是告诉自己的,都是真的。
不能说我不说,但是我不会骗你,明觉浅心里默默的感动了许久。
但是如果他知道,扆浦深是地下党,骗了明觉浅这么久,不知道明觉浅作何感想。
郭可鸢可不知道这些,她听到是扆浦深的家事,有些关心的问道:“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扆浦深一脸正色说道。
“听说郭小姐也是南京人,家里做什么的?”明觉浅问道。
“别叫郭小姐,叫我郭可鸢,或者是可鸢都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了,可鸢。”明觉浅这货是典型的顺着杆爬。
但是郭可鸢现在用眼睛看着扆浦深,明觉浅用胳膊碰了扆浦深一下,觉得扆浦深怎么就这么笨。
其实扆浦深不是笨,他心里明明白白,但是他有点不想招惹郭可鸢。
郭可鸢只要和自己的关系不交恶就行了,关键时刻能帮自己一把就好,扆浦深当时就没有想过和郭可鸢发生一点什么。
可是现在郭可鸢好像有些想法,这让扆浦深心里有些为难,其实郭可鸢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扆浦深这种撩拨完了人,却当做没有撩拨过的样子,让郭可鸢心里很不服气。
“可鸢。”面对郭可鸢的眼神,扆浦深很自然的叫了一声,好像不觉得这个称呼的改变,有什么不同寻常。
“那我可以叫你浦深吗?”郭可鸢美目一开一合之间说道。
“当然。”扆浦深心里哭笑不得,你现在是在撩我吗,可是我就是一个地主家的孩子,有什么好撩拨的。
明觉浅这货可消停不了,立马在一旁说道:“叫我觉浅就好。”
三人说说笑笑,吃饭还挺愉快的,明觉浅说道:“我们三个都算是从南京来的,在sh大家都人生地不熟,我觉得我们要互相帮衬,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
“尤其是你可鸢,你一个姑娘家,有我们两个男生照顾,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明觉浅大言不惭的说道。
扆浦深听在耳朵里面,心里想着你还真的敢开口说话,你不知道郭可鸢家里在南京的地位吗,人家哪里需要你照顾。
但是既然是兄弟,你就要听完所有他装的十三,这是对兄弟最起码的尊重。
郭可鸢接着明觉浅的话说道:“多谢了。”
“客气什么,不客气。”明觉浅有点人来疯的感觉。
“你这么多姐姐妹妹的,你照顾的过来吗?”
本来明觉浅在大言不惭,郭可鸢在用心配合,可是被扆浦深一句话弄的有些破功了,郭可鸢也装不下去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因为明觉浅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喜欢女人,走到那里都是姐姐妹妹的。
他说要照郭可鸢,现在被扆浦深当场揭穿,有些尴尬啊。
明觉浅一拍桌子说道:“扆浦深你小子什么意思,我虽然是花心了一点,但是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明觉浅被笑话的有些慌不择言,这话一出来,他就感觉有一股子阴风吹向自己,然后他看了看一旁的郭可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谁是朋友妻不可欺?”郭可鸢放下筷子问道。
扆浦深爱莫能助的看了明觉浅一眼,对于明觉浅投来的求救目光,他直接选择了无视。
谁叫明觉浅你自己在这里大言不惭,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这不是说郭可鸢是扆浦深的老婆吗,郭可鸢怎么可能不生气。
虽然明觉浅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他现在不能这么说,他是很了解女人的,他知道自己要是承认下来,郭可鸢非要弄死自己不行。
但是明觉浅聪明啊,看到扆浦深不帮助自己,他连停顿都没有停顿,直接开口就说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浦深的未婚妻了。”
扆浦深还准备等着看明觉浅怎么应对,还准备笑话一番明觉浅,但是谁知道这货张嘴来了这么一句,扆浦深吓了一跳。
别说扆浦深吓了一跳,就算是郭可鸢都是没有想到,有些吃惊的说道:“未婚妻?”
明觉浅看了扆浦深一眼,让你小子刚才想要看我笑话,现在就别怪我了。
“对啊,浦深家里从小就订了娃娃亲,指腹为婚的呢。”明觉浅故意拉高声音说道。
郭可鸢看着扆浦深,又看了看明觉浅,嘴里念叨着:“未婚妻,指腹为婚……”
说着说着,郭可鸢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明觉浅也是跟着笑起来,两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扆浦深看着两人,很想问,你们两个有没有看看,正主还坐在这里呢。
扆浦深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很好笑吗?”
“不好笑。”郭可鸢如果可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将自己嘴角向下放一点,扆浦深可能会相信她说的这句话。
“遇人不淑。”扆浦深瞪了明觉浅一眼。
其实娃娃亲,指腹为婚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多的,但是因为西方思想的涌入,一些读过书的人,都觉得自己是新世纪的进步青年。
进步青年,当然是要去除糟粕的,什么是糟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糟粕,他们要的是自由恋爱。
所以现在如果你有娃娃亲的话,大家就会觉得好笑,这是正常的,在传统文化和新的文化冲撞的时候,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漂亮吗?”郭可鸢对明觉浅问道,女人好像都很关注这个问题一样,笑完了现在开始关注漂亮不漂亮了。
“我不知道。”明觉浅摇头。
“不知道?”郭可鸢觉得不对啊,明觉浅和扆浦深的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不知道。
明觉浅偷偷看了扆浦深一眼,看到扆浦深没有生气,笑着说道:“浦深对这件事情可是很抗拒的,他是宁死不从,自然是不待见那个女人了,他都不愿意见,你觉得我们能见得着吗?”
听到明觉浅的话,郭可鸢似笑非笑的看着扆浦深,看的扆浦深心里发慌,这是什么笑容,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