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因着和小溪的几次谈话,见小溪想要旁听,也没赶她走。
他2创建这个公司,最终还是要送到两个女儿手里,且小女儿性子最随他,以后少不了让她多辛苦。
爸爸继续对李凤娇道:“我们这个县城很偏,属于革命老区,交通也不便利。县里有很多不错的东西可以送到大城市去卖,也可以从大城市接项目,拿到这里生产加工。这里的人力物力都比其他地方便宜,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其他地方也有人在走这条路,但这里目前还没有。我看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也一般,我们可以做得比他们技术上更好,价格更低。”
李凤娇问道:“我们如何保证技术上更好?”
爸爸很有信心地说:“我自己就是高工,做了二十多年了。老张也是他们单位的技工,也有近二十年的经验。我们两个对新技术还是有很高的敏锐性的,而且对技术的把握也比大多数同行要准确。”
的确爸爸和张跃礼两个都是工程师,这也是最打动李凤娇的地方。
她对爸爸的的想法显然是比较认同的,张跃礼早就和爸爸谈过这方面的事情。
其他的朋友虽然也有感兴趣的,但不愿意冒险的还是占大多数。
最后其他人都走了,留下李凤娇和张跃礼两个人与爸爸继续详谈。
爸爸早就有了两条思路:一是将县里的特长运到外面去卖,挣差价和辛苦费。二是从外面引进新技术,在县里开工厂生产,然后卖新产品。
因为三个人里,有两个人都是工程师出身,所以他们也比较倾向于走技术路线。
李凤娇发言不多,偶尔说一两句,她对于哪个思路无所谓,但希望能走得稳妥一些。
公司并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个晚上,决定让爸爸在出一份详细地计划书,然后再来商讨相应的细节。
送走了李张俩人,爸爸一脸兴奋地回到书房,找了纸笔开始打草稿。
小溪听了一晚上,有些头晕脑胀。
她回了自己卧室,打算将思路整理一下。
结果刚进卧室就听到灵小小不停地在脑海里喊她。
“主人!主人!”
“你喊什么呢?又没啥着急的事情。你知道我一个晚上都有空,随时可以来找我。”
“主人,你来我这里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小溪算是明白了,现在很多事情都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她不同意,灵小小是很难私自将她的灵魂转移的,除非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它或许能钻一下空子。
再比如她进出任务的方式也没有通过灵小小;她的灵魂属性,灵小小竟然没法探查;而她心理想什么,灵小小更是无从知道;反而是她,偶尔能够听见灵小小心里的想法。
现在,小溪不愿意去灵小小那里,它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我都能听见!”
“我知道您能听见,可我听不到您在想什么,您说话我也要费灵力才能知道。您在暗室里,使我们最节能的一种模式。”
小溪无法,她的**还在暗室里养着。她不知道如果不配合灵小小,能量耗尽,她的**坏了之后,她该何去何从。
她答应了灵小小的要求,下一秒就被送进了暗室。
“好吧,我进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了!”
“主人,您的心愿是要帮助您父亲吗?”
“是又怎样?”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能帮您父亲事业成功,而且将您父母今后的一切也都安排妥当。您愿意提前离开吗?”
“不愿意!你不帮我,我也能够做到!”
灵小小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可它还是不死心地说:“我能更好地安排您的父母,还可以让您的姐姐找到好老公。总之,我有办法让您家今后都万事如意。您也不愿意考虑吗?”
小溪知道灵小小有强大的电脑,它0想做什么,或许真的比她更妥当,且更容易。
但要她放弃梦想的相处时光,她需要好好想想。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小溪也没有一口回绝。
现在一切还在掌控之中,但她也怕有考虑不够的地方。
爸爸为了这份计划书,白天往县图书馆跑,晚上在家奋笔疾书。
小溪有空的时候,也去买了一些最新最权威的报纸来看,随身带着一个本子,记下脑子里闪过的点子。
她以前活着的时候,太不注意这些时事动态,也不知道这时候做什么最稳妥最挣钱。
因为课堂的内容没什么好让她思考的,这个事情就占着她的脑海,从前一天爸爸他们三个谈完,等到去了谢文龙那里时还在想。
谢妈妈照例在小溪过去之后,回家做饭去了。
小溪将课本放在谢文龙的床头柜上,对他说:“你自己快点看,等你妈妈来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谢文龙并没有伸手去拿课本。
他的脸色比前一天好了一些,脸上被划破的地方依然盖着纱布,在左半边脸颊的边缘。
大概因为摔下去的时候,头稍微偏了一下,所以伤处并没有留在正中央,因此并没有将整张脸都毁去。
如果从右侧看他,且角度合适一些,他依然是那个清隽的少年。
他的嘴唇有些薄,尤其抿起来的时候,看着坚定果毅,不容妥协。
此刻因为脸色依旧苍白,薄薄的两片嘴唇就显得异常鲜红。
“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需要学习初三课本!”
小溪在上课时能知道他在看什么书,他也一样能看见她的。
“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你受伤也和我没关系,所以我没有义务来这里,只是出于好心,你不要搞错了!”
“不需要你的好心!你可以走了!”
他因为伤得太重,在这里像个无能儿一般,这让他非常难受。
且他遭罪的根源,无能的根源,还在对他说着无情的话,这怎么能不让他伤心。
当然,他也知道他这时候有些幼稚得可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