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双手青筋暴起死死的抓住木桶的边缘,感受到胡不媚贴过来的惊人的弹性。慢慢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花疏影声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低头飞快地跑出了江流的房间。临走还没忘记关上房间的门。
胡不媚憋不住了,从水桶里抬起头来。
“你还不放手,想抓到什么时候。”江流道。
胡不媚尴尬极了,赶紧放手,不晓得怎么回事,身体一软就倒在江流的身上。
江流软玉温香在怀,先前的怨恨去了大半。
胡不媚站定,摸伸出嫩葱一般的玉手摸着江流脸上的伤疤问道,“还疼吗?”
“脸上不疼,这里疼。”江流捂着胸口黯然道。
“是我对不起你,鬼迷了心窍。”胡不媚好似梨花带雨。
江流最是见不得女人哭泣,见不得女人掉眼泪。自从中了断情之蛊,每每琇莹掉眼泪,体内的撕心虫发作起来,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江流跟胡不媚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话。江流两次被胡不媚采补,第一次是被点了穴位,第二次是被下了七尾狐涎,两次采补,内力十层去了三层。如果不是失去了这么多内力,御宝轩一战也不会这样的艰难。说起来牙齿都咬的痒痒的,绿竹平日里说话都是一口个妖女的。
江流看着胡不媚掉眼泪,心里也莫名的隐隐作痛,心乱如麻。
“我不怪你。”江流长叹一声,深深怨恨自己的懦弱。闻着怀里佳人的幽香,体内**飞涨,江流心道要糟糕。连忙运起耶罗识,想要保持灵台空灵。
谁知道耶罗识运起来,情况更加不可控制,本来空灵的灵台被一片青气围绕,**更加不受控制,江流怒道;“你。。。。。。。”江流以为又着了胡不媚的道。举起手,运起天魔劲就要讲妖女制住。
那里晓得身旁的胡不媚浑身发软,好似一滩揉的稀烂的灰面靠在木桶边缘,双眼迷离,殷桃小口微张,好似小猫叫唤。
江流感觉有无数只小老鼠在心里死命抓一样,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胡不媚伟岸的双峰。
就在这时,江流脖子上悬挂的天香珠散出一股青色的气息,散开的青色气息进入江流丹田,在五脏六腑中运转一圈自动进入到灵台。进入灵台的青色气息像一股旋风在灵台扫过,顿时灵台恢复了清明。
江流暗道一声好险,这一次如果再被采补一次,那真是没脸见人了。江流耶罗识不断,保持住灵台清明生怕再着了胡不媚的道。灵台中的青色气息最后合为一股,嗖一声钻入识海里的刀型印记中不去见了踪影。
“你醒醒,醒醒。”江流小心的拍打着胡不媚的脸,虽然下身依然坚挺,但是双眼明亮,灵台清明,不怒不喜。
江流将浇了一头水在胡不媚脸上。胡不媚睁开眼,像章鱼一般攀到江流身上,浑身火热。
“好了没。”江流沉吟片刻将胡不媚沉入水中,一会胡不媚挣扎着站起来。
“对不起。”胡不媚说完又攀上江流狂吻起来。
江流也不客气,热烈的回应,只是不见下一步动作。
胡不媚停了下来,挣扎着跑出水桶,黑纱衣湿透了贴在纤细的身躯上,曲线惊人。微微道一个万福,“求江公子收留。”胡不媚眼泪涟涟。
江流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胡不媚哭泣片刻,伸手拿出天香珠含在嘴里。嘭的一阵烟雾散开,活生生的大美人不见了,地上留下一件黑色的纱衣,旁边一只小巧的白色灵狐,眼神凄然,蜷缩于地面瑟瑟发抖。
江流摸了摸脖子,果然只剩下一条银链子,上面的天香珠不见了踪迹。“这妖女,今天还是着了她的道。”江流看着地面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白色灵狐,感觉这一辈见过的稀奇的事情也没有今天的奇怪。
“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吗?”江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对着一只狐狸说话。
白色狐狸回头望向江流,眼神清澈,点点头,发出两声弱弱的悲鸣。
这时门碰的一声被推开了,绿竹大大咧咧的跑进来。江流尴尬地往着她。
“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你洗个澡要用这么久吗,我们都点好菜啦,就等你啦。”绿竹先发制人。
“你能不能先敲门,再进来。我正在洗澡。”江流抬头道。
“哇,好可爱的狐狸,哪里来的。”绿竹红着脸扯开话题。
“我正在洗澡,从窗外跑进来的。”其实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为零,差不多就是这样子的。
白色灵狐灵巧地躲过了绿竹的魔爪,嗖地串到江流的床上。
“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还没有穿衣服。”江流尴尬地对绿竹说道。
绿竹脸红着退出房间,将门带上。江流****着身体,从水桶里面出来,折腾这么久水都洗冷了。
白狐直勾勾地看着江流挺拔的下体。江流感觉到她的脸红了,然后转过头去,这纯粹是江流的直觉。江流一想到刚才的变化,也觉得蛮不好意思的,三下两下的穿好衣服。顺便将小狐狸变身后留下的黑纱衣收好。然后才打开门,让绿竹进来。
“白色的狐狸呢?到哪里去了?”绿竹念念不忘刚才的白狐。
“咯,还在那里呢。”江流指一指床上。
“真的是太可爱了。”绿竹喜欢的不得了,扑了过去。
虽然绿竹的内力大涨的五成,但是依旧还不是白狐的对手,一下就扑了个空。白狐三两下就躲过绿竹的魔爪,嗖地蹿到江流的怀里。
“这一定是一个母狐狸。”绿竹气鼓鼓的说道。
白色灵狐在江流怀里闪动着耳朵,眯着眼睛,弱弱地叫了两声。江流呵呵直笑,也不答话。
“赶紧去吃饭吧,所有的人都齐了,就等你一个人了。”绿竹抱怨道,伸手想要抱江流怀里的狐狸,可惜狐狸不愿意。
“真是一个色狐狸,好色的母狐狸。”绿竹恨恨的道。
“你看我这张脸,现在出门都吓死个人了,好色也是要找月狸师兄那样的和尚才是啊。”江流淡然道。
“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吓人。过一阵脸上的疤痕就慢慢的变淡了。”绿竹道。
两人并排着走出小院,在绿竹看不见的地方,白色灵狐抬起头,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江流脸上的疤痕,一滴滴狐狸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江流抚摸着怀里的狐狸心里说不上是怨恨还是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