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挥出,空气发出了一声轰鸣。那是空气被瞬间压缩所发出来的声音。
雨水瞬间消失不见,就连空气的氧气,也瞬间消失了,这里的都是吸血鬼,也不会有什么窒息的感觉,所以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因为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震惊,震撼!
亨利这个血族有名的大力士,居然被白泽一拳打爆了。
恐怖的力量,无法抗衡的力量,将对方直接击溃。
明明几秒钟之前,白泽还一直被压着打,怎么说了一句话之后,战局的形式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亨利,瞬间就被反制。
不,从局势上来看,这完全就是秒杀。
如此颠覆性的一幕,让他们十分难以接受。
双臂,头颅,还有上半身都被一拳轰成了渣渣,只剩下两条腿还站在原地。
连带的他身体一半的血液,都被一拳打散,以第四代吸血鬼的再生能力,想要将血液重新凝聚起来,居然也难以办到。
所以亨利的只是再生到胸口,再生的速度就缓慢了下来,没有血液的补充,他很难继续再生,进入了虚弱状态。
趁他病要他命,白泽也不跟他客气,往他的身体里面注入病毒,吞噬壮大自身。
这个时候,之前那些飞到半空,被白泽用尾针注入毒液的吸血鬼,也纷纷解决了自身的隐患。
他们的数量太多了,再加上白泽没有可以引导,所以他们只需要舍弃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就可以彻底断绝外来病毒的影响。
他们舍弃的一部分,被白泽的病毒吞噬,变成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积少成多的,天台上多了一片黑压压的圣甲虫。
“你们见识过真正的蝗灾吗?”
“嗯?”
他们不是很明白,白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我听说蝗灾的破坏力很强,所以我想试一试。”
言罢,天台上的圣甲虫,突然变形成为了一群黑漆漆的蝗虫。
在一阵嗡嗡嗡响声中,这一群蝗虫起飞了,铺天盖地的朝着吸血鬼飞过来。
蝗灾的破坏力很强,美洲也有很多地方闹过蝗灾,但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识过。
只是从图片上,或者视频里,是无法切身体会那种绝望的感觉。
而现在,白泽就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蝗灾,什么叫做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面对数量恐怖得蝗虫侵袭,吸血鬼们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有的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想要将蝗虫击杀清除,要是这些蝗虫只是普通的生物,那自然是一下子死伤一大片。
但很可惜的是,它们只是表面上是蝗虫,可本质上它们却是比蝗虫更加可怕的东西。
以这些吸血鬼的能力,是很难将吸血鬼病毒杀死的,因为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他们身体里面的病毒,是不会让他们产生可以杀死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本能。
很快的,这些吸血鬼就被蝗虫包围了,蝗虫们趴在他们的身上,疯狂的啃食他们的血肉。
只是它们刚啃食了血肉,损失的血肉,几乎瞬间的就会再生完毕。
而吞噬了血肉的蝗虫,就会分裂出更多的蝗虫出来,数量是一点都没有减少,而是不断的剧增。
咔嚓咔嚓咔嚓的声响此伏彼起,跟雨滴落下的声音,交汇在一起,似乎演变成了一首特殊的交响乐曲。
那些本身拥有心念,战斗力强悍的吸血鬼,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这样纠缠下去,他们肯定会被这一群蝗虫给啃食掉的。
所以他们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张开翅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只要远离白泽,他们就可以慢慢清除掉身体里面的蝗虫,还能够留住一条命。
今晚这一次围剿,是彻底的失败了。
这也让他们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能够跟白泽抗衡的,至少也得是三代吸血鬼,而且还必须本身有心念,有真材实料的那种才行,但那也只是抗衡而已。
或许,也只有二代吸血鬼,才能够击杀白泽吧。
“啊啊啊,你们不要走,救我,救我!”
眼看其他人一个个飞走,他们却没有人管,马修顿时就急了。
可其他人装作完全没有听见,没办法,现在他们都自顾不暇了,那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还要带上一个累赘,这种行径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马修他们这些二世祖的熊孩子,他们本身的血统很高级,但能够发挥出来的战斗力却太差劲了,连像样的抵抗都不到,就被蝗虫侵入到了身体里。
蝗虫在自己身体里面,啃食自己骨头的声音,就仿佛在耳边响起。
那种咔嚓咔嚓咔嚓的声响,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噩梦。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马修扑过来,抱住白泽的小腿,苦苦哀求道。他身体里面的蝗虫,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脑袋,太阳穴和眼窝都被撑起来了。
白泽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的说道:“记住,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一脚就将他的头颅给踢飞。
这种将别人的脑袋当球踢的感觉,真不错,一个字,爽。
很快的,五大黑帮都收到了消息,知道这一次的战况。
这一夜,白泽又虐杀了几个三代吸血鬼,屠杀了几十个四代吸血鬼,还有大量的低级吸血鬼,因他而死。
他跟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仇恨,也更深了一层。
但黑手党却很平静,什么话都没有说,黑手党的二代吸血鬼保持了缄默,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白泽用这一战证明了他的实力,普通的三代吸血鬼,他用能力杀死,如果不是二代吸血鬼出手,那么他根本毫不畏惧。
也就是说,白泽堪称是二代吸血鬼之下的第一人。
实力就是最好的说话权,谁的拳头大,那就听谁的。
现在白泽的拳头就足够大,大到已经接近了二代吸血鬼,其余吸血鬼在白泽面前,也要低上一头,又能够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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