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本来想打算白听几张毅偷来的诗,可张毅这厮老奸巨猾,给三女背几诗还要讲条件,而且条件还十分的苛刻,本来三女是不同意的,但在张毅的“yin威”下,三女最终做出的妥协,并派了未来的正房夫人大乔上去“谈判”。.ㄟm
低着头羞答答的走到张毅身边,大乔红着脸用蚊子音说:“那个…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现在亲你可以,但打…打不行。”
“屁股”两个字,大乔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想含糊过去,但张毅怎么可能让她含糊过去呢。
坏笑着,张毅凑近大乔那通红的小耳朵,轻声问:“打什么?你不说清我怎么知道啊?玉娘啊,你要说清楚,说清楚了才好和天少哥谈条件嘛。”
此刻的张毅,活脱脱就是一个二流子,脸上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不,猥琐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此时张毅的表情了,要用“龌蹉”才更为恰当一些。
“就是…就是…”抬起螓,大乔红着脸说:“就是那个啊,你刚刚说的那个,哎呀,你知道的。”
话到最后,又急又气的大乔,郁郁的一跺脚,小嘴儿也跟着撅了起来。
大乔的模样,明显是已经生气了,但张毅却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什么啊?”皱着眉,装傻的张毅追问大乔:“到底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那咱们就回去吧。”
说完,张毅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刻拔腿往回走。
“哎呀,天少哥!”
见张毅真的要走,大乔赶忙伸手拉住了他。
此时,因为害羞,大乔的脸都涨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了,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让张毅再作一诗,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小舞和张宁都在那边等着呢,不想让她们失望的大乔,只得屈服,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出了“屁股”二字。
“什么?”凑近了大乔的那张樱桃小嘴,张毅皱着眉问:“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
现在张毅可不是在调戏大乔了,而是大乔的声音太小了,他真的没听清。
“你讨厌死了,”用粉拳愤愤的捶了张毅一下,大乔羞红着脸,用稍大一点的声音“喊”道:“屁股,不打屁股,你满意了吧?”
说完,大乔那小嘴撅的,都能拴住头驴了。
“呦?生气啦?”歪着头,一脸坏笑的乔,张毅得意的说:“谁叫你挑衅天少哥的?这就是你挑衅天少哥的惩罚,后还敢不敢!”
听了张毅的话,一脸郁闷的大乔,白了他一眼后,又无奈的嗅了嗅可爱的小鼻子,然后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毅,脸上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大乔很明显是在卖萌博同情,但张毅哪里会轻易放过大好的机会呢,他把头一侧不,背着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不管怎么说,屁屁是一定要打的,不过,时间地点可以改在回到大营之后,你们去商量商量吧。”
听了张毅的话,虽然感觉依旧很难为情,但大乔还是乖乖的走到小舞和张宁那边,去和二女商量了。
等大乔把张毅的话带过去之后,小舞撇了张毅一眼,然后交头接耳的和二女嘀咕了一番,最终冲张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女点头了,张毅心里立刻乐开了花,虽然不能现在打,但一想到回去之后,三个大美女主动翘起屁股等自己打,张毅就兴奋的想要马上赶回去对三女实施惩罚,但他也知道,三女点头了,头疼的就该是自己了。
即便很头疼,但张毅依旧没有忘记先把属于自己的香吻要过来,而对于接吻,三女其实也只是因为在外面,当着其他人的面而不好意,实际上她们哪个的初吻不是给的张毅?别说初吻了,张宁的“第一次”都给了张毅,接个吻还算事儿吗?
和三女挨个儿来了一个法式深吻之后,张毅清了清嗓子,朗声背出了李贺的《雁门太守行》。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说实话,张毅是真的不会泡妞儿,本来已经有些暧昧的气氛,被他这雁门太守行一冲,立刻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三女虽然不知道张毅的诗具体说的是哪一场战斗,但三女都听出来了,张毅这诗描写的就是和鲜卑人或者匈奴人的战斗,而对汉史稍微了解的多一点的大乔,通过易水,秋色,黄金台和玉龙,这几个点,推测张毅讲的是李广北击左贤王的那场战斗。
张毅是在用李贺的诗来隐喻李广吗?确实有点这个意思,要说张毅最佩服历史上哪个武将,他还真不好说,因为历史上战功彪炳的名将太多了,但要说张毅最为哪个名将感到惋惜,头一个肯定就是飞将军李广。
李广,那在张毅心中可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是真正的从一个小兵,一步步成为将军的,汉文帝十四年,匈奴大举入侵萧关,李广以良家子弟身份入伍,因精通骑射,斩敌百余人,一战被封为汉中朗,汉文帝评价他,“生不逢时,若生于高祖年代,当封万户侯”,文帝死后,李广任陇西都尉,差不多就是现在董卓的官位,后又因军功升为骑郎将。
吴楚七国之乱时,李广任骁骑都尉,随太尉周亚夫反击吴楚叛军,在昌邑城下,李广斩将夺旗,立下大功,因此名声大噪,但因接受了梁王授予的将军印,回朝之后并未封赏,只是改调为上谷太守,而上谷因与草原交界,因此李广中日与匈奴交战,却未尝败绩,后因其作战时,常常身先士卒,恐其有失,典属国公孙昆邪对景帝哭诉:广之骁勇,当年天下无人出其左右,但广自负,屡次与敌肉搏,恐其有失。
景帝听后,认为典属国公所言有理,改调李广任上郡太守,之后又转任陵西雁门代郡云中太守,都因奋力作战,身先士卒而闻名,匈奴人畏之如虎,称之为飞将军。
但就是这样一位战功卓著,威震匈奴的飞将,却命运多舛,最后更是自杀而亡,而且终身没有封爵,他的两个儿子早夭,幼子李敢更是被霍去病射杀,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生,怎能不让人惋惜。
“哎,”长叹一声,张毅往前走了几步,缓下落的残阳,颇为伤感的吟诵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嗟呼!时运不齐,命运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一王维的出塞,让本就有些沉闷的气氛,更多了一丝凄凉,再加上王勃的“冯唐易老”和“李广难封”,更使得了解这些典故的三女变得有些戚戚然,同为武将的小舞甚至还哭出了声。
“哎~”
再次长叹一声,张毅转头对三女说:“走吧,咱们回去吧。”
说完,张毅也不等三女回话,转过头,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前走着,此刻张毅的身影显得有些没落,他的影子在残阳的照射下,被托的长长的,更显的张毅形单影只了。
眼见张毅突然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心思敏感的张宁小声的问大乔和小舞:“二位姐姐,天少哥他怎么了?”
“不知道,”摇了摇头,大乔眼望着张毅的背影,颇为忧心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此时的他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难道还是因为我那件事?”同样很担心的小舞,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都是我不好。”
此时的小舞很自责,她认为都是因为她的事,张毅的情绪转变才会如此之大。
“妹妹不要多心,”拉着小舞的手,大乔一边安慰着小舞,一边对张宁说:“宁妹,你先去照天少哥,多哄哄他。”
“诺。”应诺的同时,张宁对大乔和小舞各自施了一礼,然后轻声道:“二位姐姐,那我先去了。”
说完,张宁双脚点地,施展身法,如灵燕一般飘向了张毅,不一会儿就赶上了本就走得很慢的张毅。
眼见着张宁已经赶上了张毅,大乔拉着小舞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妹妹你先别哭,天少哥情绪的突然转变,我想应该不是因为你,不过咱们女儿家家的,对他们男人的事,本就不了解,这样,回营之后,你把诸位将军和司马先生叫到咱们的营帐,我们把刚刚的事跟他们说下,让他们拿个主意。”
大乔的心思,的确是比小舞与张宁细腻的多,决策力也比二女要强很多。
在大乔的安排下,司马微和一众武将,在晚饭之前全都聚集到了三女的营帐里,等他们听完了大乔的讲述后,一个个都面露愁容,只有张飞自己一脸的疑惑。
“你们到底说的什么啊?”瞪着一对虎目,张飞不解的问:“什么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的?把俺老张都说糊涂了。”
听了张飞话,原本面露愁容的众人,全都笑了,司马微更是用调侃的语调说,有时候像三将军这样,未尝也不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