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欧阳一冉本想自己散散步的,没想到却碰到达奚啸天,并且听到了一个及其不幸的消息,就是他也搬到这个小区,并且就在欧阳一冉的对门。
当欧阳一冉正在为这个消息发呆的时候,达奚啸天还很严肃的加了一句:“真是太巧了。”
“呵呵,巧吗?”巧不巧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她转身就往回走,达奚啸天在后面也慢悠悠的跟着走着。她没问你为什么跟着我的幼稚话,人家当然是回自己家。走到门口,欧阳一冉掏出钥匙开门,刚要进屋的时候,达奚啸天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都到家门口了,你不请我进屋喝杯茶吗?”
喝茶?真够无耻的,以后每天在门口碰上我都得请你进屋喝茶吗?那岂不是引狼入室!“可惜我家没有茶呀,真是不好意思。”
然而达奚啸天并没有尴尬的回他自己家,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关系,我有。”
于是两个人一起进了屋。达奚啸天轻车熟路的去厨房自己泡茶去了。
热气腾腾的茶水端上茶几,欧阳一冉感觉真是尴尬死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让她想起秘境中的是。“那个,你吃饭了吗?”
“秀色可餐”达奚啸天简洁有平淡的回答简直让欧阳一冉恼羞成怒。
“你是不是耍我?”
“怎么会?”达奚啸天一脸疑惑道:“大晚上的沃不睡觉,专门跑来耍你,我和你又没仇。真的,冉冉,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和我妈妈一起去参加你的满月礼,那时候我就”
“别说了”欧阳一冉打断他的话,虽然这样并不礼貌,但是,她很不喜欢这样和一个人回忆什么,况且自己也根本就不记得那么小的时候。
达奚啸天看着欧阳一冉,轻轻的笑了一下,那种眼神就好想再说,我都知道的。还带着某种莫名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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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欧阳一冉顶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去上学。感觉生活有点小无聊呀。刚刚这样想着木娜的大嗓门就喊得人震耳欲聋:“欧阳一冉,说,你背着我俩干什么了?”
“是呀冉冉,你可有点不够朋友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斐文也是一脸责怪的表情。
欧阳一冉有点茫然“怎么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呀。”
木娜一脸气愤的想要打她的样子说“好呀,你还不承认,学校的人都知道了,就咱们三个这关系,我们两个竟然是听别人说的,怎么你还怕我们和你抢达奚啸天啊,快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
“啊,你说他呀,不是我不和你们说,我这不是忙忘了嘛。”这个还真不能怪她,从基地啊回来,她是真的忙忘了,每天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达奚啸天也不是她真的男朋友,她当时只是被逼无奈才答应和他订婚的。订了婚以后他也没有总是来烦她。所以很自然的,这个事就。。
“行了,这都不是重点,你就快点和我们说说你们俩是怎么,怎么就订婚了呢?”斐文也是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其实也没啥,就是我爷爷和他爷爷得我们定的娃娃亲。”
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在校园里闲逛着。当欧阳一冉进了教室后,明显的感觉气氛不一样,有敌意,而且不止一个。她随便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入耳的都是什么第三者插足,怀孕了什么的话,当然,说这些的大部分都是女同学。男同学说的都是好福气呀,怎么不是我之类的。虽然那些人已经说得很小声了,但是欧阳一冉现在的修为,听他们说悄悄话简直都有些欺负人。这些窃窃私语直到达奚啸天坐到欧阳一冉身边的时候,戛然而止。
欧阳一冉并没有抬头但是身为一名特工,她已经本能的看到身边的认识谁了。
“用我帮你解决吗?”达奚啸天平淡的问道。
欧阳一冉浅笑着说道:“不用,这都是一些小问题。相信我能解决。”
“怪我了,今天早上有个古武社的学妹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订婚了,我就说了你的名字,真抱歉。”
欧阳一冉深深的看了达奚啸天一眼,问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达奚啸天一脸真诚的说道:“当然,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怎么不是,你就是,我早就看透你的本性了。欧阳一冉在心里腹诽着。面上表情不漏的专心看书。
下课以后,欧阳一冉甩开达奚啸天和木娜斐文三个人特意在操场,食堂,图书馆这些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逛了几圈。大家竟然都在议论这件事。但是说的却很难听。说欧阳一冉是第三者插足的,本来达奚啸天的内定未婚妻另有其人。她暗恋达奚啸天,才参加古武社团。野外活动的时候和达奚啸天发生了关系,还怀孕了。逼得达奚啸天和她订婚的。
欧阳一冉听着大家的各种说法,真的不得不感叹一声舆论的力量呀。
直率的木娜却是想要上去和人家理论,但是被斐文给拦下来了。“木娜,你歇一会吧,咱们新华大学上万的校友,你理论的过来吗。”
“也是呀”木娜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又问道:“唉,我说冉冉,你怎么不生气呀?”
“没事的木娜,流言止于智者。”当然了,欧阳一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关键是这件事似乎涉及到上次基地选拔的事情,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欧阳一冉匆匆和两人告别,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给达奚啸天打了一个电话。刚刚挂断的时候,她就听见对面的关门声,并伴随着自己家的敲门声。真是,方便呀。
午后的阳光照进客厅,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明亮又温暖的氛围。沙发上的男人忘我的看着书,那种沉稳又帅气的感觉和外面骄阳相互呼应着。一切都显得那么诱惑。如果自己没有重生过,没有过去太多的经历,而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那么或许这样的一瞬间自己会爱上他也说不定。欧阳一冉这样想着,出口就是破坏气氛的话:“披着羊皮的狼。”
达奚啸天有一瞬间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抬头就是满脸的无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行了,说正事吧。今天学校的流言你也都听见了,我觉得这件是没那么简单,散播的人竟然知道我们实在那次社团活动中认识的,还知道以前你的未婚妻人选或许不是我。我觉得会不会是基地的人?”
“不可能。”达奚啸天满脸肯定的说道:“参加选拔的人,合格的都知道你的身份,她们不可能冒着得罪你和我的风险来说这些,况且我们达奚家才掌管基地十年,这个时候对我们下手,还太早了些。至于落选的,就更不肯了。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关于基地的记忆了。”
“好吧,既然不是基地的人那就好办多了。”欧阳一冉整个人都显得放松了许多。如果不是基地的人,她魅惑的笑了一下。“好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谢谢了。”
“你这算不算卸磨杀驴?也不请我吃顿饭吗。”达奚啸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欧阳一冉轻笑道:“当然不算,因为你不是驴。”
第二天,当欧阳一冉再次来到学校的时候,光荣的被系主任请到了办公室。进行了一次关于社会道德与个人观点的思想讨论。
在回教室的途中竟然还有人假装意外的故意撞她。本来凭借她的身手,那人是撞不到她的。但是她没有躲。而是在被碰到的一瞬间往对方身上粘了一个迷你监听器。
逃了一节的选修课,她根据监听器里所提到的人名和对话,锁定了一个人——琴如。一个很稀少的姓氏。
欧阳一冉去图书馆偶遇了一下,发现她好像并不认识自己。那么她为什么要散播流言来中伤自己呢?
还是说她装的太好了,觉得自己肯定猜不到她,所以在这里假装不认识?
欧阳一冉回家以后再次和达奚啸天通了一次电话,他也不认识这个人,并且可以肯定他们的社团当中也没有这个人。
琴,欧阳一冉的印象里完全没有这样一个人。也并不记得自己的罪过她。难道只是因为嫉妒?那也太疯狂了点吧。
既然想不通,那就暂时放到一边吧。进入空间看了一下种子,果然,没有加速功能,连芽苗的影子都看不见。撒下的小鱼苗也都不见了踪影。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呀。
拉拉还是一个茧,只不过那种红色的纹路好像更多了一些。或许这个小家伙很快就会出来了,也不知道这次拉拉能蜕变成什么样。不过看上次,估计怎么都是爬行动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