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远、朱强在震撼、困惑的复杂心绪下离开。
炒股、炒地,这些新鲜的东东,让薛灵芸也感到难以消化。
叶斌并没有理会薛灵芸的困惑,他舒服的斜躺在沙发里,双腿放肆的搭在沙发扶背上,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波澜的大海,惬意的思绪飘飞。
“你啥意思啊?”薛灵芸嘟着粉唇,不满的说道。
“等我带你们身临其境,不就知道什么是炒股、炒地了嘛。”叶斌惬意的干脆闭上了眼睛,轻描淡写的笑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薛灵芸轻咬嘴唇,若嗔若恼的说道,眼神渺若烟霞。
叶斌诧异的睁眼回头瞅向薛灵芸,胸中一阵漏*点跳荡,小丫头不带这么诱惑人的,她问的也已了然于胸,嘴角溢出一丝坏笑,故意装糊涂的道:“不是这个,是哪个啊?”
烟霞迅速被水雾笼罩,俏丽小脸更是如染朝霞,娇艳欲滴,狠狠地咬着粉唇,“你…你混蛋。”
叶斌望着娇艳欲滴小脸,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心中呻吟,乖乖隆地冬的,不带这么诱人犯罪的。脸上则露出茫然吃惊之色,“灵芸,你…你能不能提点我一下。”
薛灵芸感觉彻底被他干败了,双手互相死命地抓掐着,气哼哼得坐在沙发里,“我……”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脸色恢复了一些,“我是你什么人啊,你让我占80%股份。”
叶斌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极其流利的说道:“情人啊,怎么啦?啊,你是为了占那80%股份不安啊,想的多余了不是,你我还分彼此嘛。不过,由此也可看出,你心地很善良。”
一缕晕红飘上薛灵芸晶莹如玉的脸蛋,美目渺若烟霞,搅在一起的双手也松开了,小嘴撅得老高,瑶鼻轻皱,娇横道:“瞎说什么,谁是你情人了。”扭过身去,小脸忽然绽开一道笑容,非常甜蜜。
叶斌脸上笑得非常灿烂,不再言语。
“斌子,吴湘、杨晓亮他们还好吧?跟着你发展就是敞亮,转眼间他们就火箭般升上去了。”时间不长,薛灵芸就仿佛忘记了刚才羞人的话题,不无感慨地聊起了伙伴们的事。
吴湘、杨晓亮的情况确实比较少见,这就是从县机关下到最基层发展的好处,本身的能力、视野比下面的人起点高,碰见机遇,再有人提携,不像在机关里发展竞争那么激烈,对路子了很快就能上级别,不用苦熬。
“怎么,后悔辞职了?要不我再帮你把工作找回来。”对于她悄然间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叶斌心领神会,微笑道。
“算了吧,在体制内发展诸多束缚,那如我现在这般自由自在。”薛灵芸俏丽的脸上流淌着一股自如淡笑,显然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方式。
“商场如战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轻松,关键还是在于观念转变,只有思维突破传统局限,你才能比别人先一步洞察商机。光发现了商机还不行,商机稍纵即逝,你还必须果断出手抓住。这里面一样蕴含着政治谋略、经济动作手段和商战者的文化积淀与生活磨炼等诸多因素。”商业方面的经验,后世的叶斌可是极其丰厚的,侃侃而谈,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薛灵芸并没有露出惊讶神色,人家可是经济学研究生,懂得经商之道,不足为奇。
她俏皮的一吐粉舌,娇声道:“那你还放心让我这个白丁去办公司?”她心里却没什么胆怯,而且还有些跃跃欲试,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能组建一个高效的管理团队和几名能干的副手,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士去做,你这个董事长只管决策就行了。初期的决策我会帮你把把关,步入正常轨道后,你自己揣摩着做就行了。”
叶斌并不担心,从林轩山庄的运营就可看出,薛灵芸很善待手下职员,给予了马滕远、朱强很大的自主权,这些都正暗合上位者的驭下之道。再者,他现在也是过亿的身家了,并不太在意钱财上的损失。
晚上吃饭,马滕远、朱强自然要过来相陪,而且陈锋也从向山赶了过来。薛灵芸都很熟悉,表现得非常自如。
席间几人谈起年前县里大规模除恶打黑行动,马滕远和朱强都是叹吁不已,这次行动用暴风骤雨来形容都不为过,道上混的几乎全被网了进去,就连他们转手的那家舞厅也没能幸免,人进去舞厅被关闭。
若不是听了叶斌的,完全洗白上岸,这次他们也难逃牢狱之宅。尤其是朱强,即使洗白上岸了,仍因过去的事被牵出,还是叶斌跟王军打了招呼,才没被传讯。
如今马滕远和朱强对叶斌是彻底死心塌地了,不但因为跟着他发展能光明远大,而且心存感恩,两人都是义气中人,叶斌做事又非常讲究,他们自然一片忠心。
“叶镇,你是不是该买一辆私家车了。”陈锋瞅了薛灵芸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
看薛灵芸不避讳的亲昵坐在叶斌的身边,陈锋等人就什么都明白了,叶斌若开着镇里的车经常出入这里,太扎眼,难免会给人留下诟病的口实,对于这点马滕远也心生同感,不禁也点了一下头。
“嗯,也好,陈锋你负责张罗,买两辆吧,一辆留给山庄用。”叶斌随意得说道。
陈锋点下头,说道:“我家楼下小区,正好还有库眼,等我回去就租下一个。”
叶斌很满意陈锋的安排,这样他用起车来也方便,不显山不漏水。
酒足饭饱,马滕远、陈锋、朱强都知趣的离开。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薛灵芸美目烟霞与水晕交织闪烁,轻咬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搅着双手。
叶斌微微一笑,懒散的斜躺在沙发扶背上,双腿微翘,舒服的抽着烟,很有点家里大爷的味道。
薛灵芸羞涩的瞥了他一眼,只觉得又恨又爱,挣扎了一下,嘴里似乎还嘟囔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