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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一顿,嘴巴蠕动几下,刚想答辩,夏侯玄发挥后世太祖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眼中加重光芒,咄咄逼人,道:“我若为一国将帅,替天子巡狩方面,且敌国实力大我国数倍,于野战,不能胜之,于防城上,不能御之。我便会在备战之时,建立全民为军的机制,并做好撤退妇幼老残的准备,粮食皆囤积于隐秘易守之地,若兄长你引盛兵前来,小弟便引军民退入大山之中,坚壁清野。
用不了几月,司马兄你深入敌境,后方补给线繁冗漫长,粮食供应定然不济,到时候,数月征战而不见敌军,那些急欲建功立业之军士便会生出怠慢之心,此时,小弟便引养精蓄锐良久的军士从山中如下山猛虎,猛扑而出,势必如雄狮搏兔,定叫司马兄你有去无回,会灰飞烟灭。”
司马师睁大眼睛,极想争辩,可又不知如何说起,夏侯玄穷追不舍,大声道:“此谓之:敌进我退,敌疲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此战法便名——游击战。”
这一套战法让太祖取得了江山,自然不俗,不但司马师无可辩驳。就是连贾诩,也是愣在那里良久。
半响,贾诩缓缓开口,问道:“夏侯小子,你说你那战法何名?”
“游击战。”夏侯玄大声答道。
贾诩点点头,捋把胡须,道:“此战法之要义精锐?”
夏侯玄笑道:“此战法之精锐便在于,军即是民,民即是军,军民如鱼水,密不可分而为一体。”
“军民一体……”贾诩默念一便,以他对兵法之研究,当得上博古通今,可这游击战,着实第一次听见;虽然怀疑那些个种田的民夫有何战斗力,可细细想来,并非没有可能。
夏侯玄又继续完善,道:“此战法可以与地道战,麻雀战,地…陷马战等联合使用。”夏侯玄将地雷战改成了陷马战。
贾诩沉思良久,缓缓道:“夏侯小子,你这战法,新奇无比,可从古至今,无人实用过,老夫细细想来,虽然大胆,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战场,还是正面厮杀,列阵布兵,偷营劫寨,防守攻城为主流,以后可随我用心学习,可千万不要本末倒置啊。”
夏侯玄偷窃了太祖的几乎全部正确劳动成果,心里头有些心虚,见贾诩说话,忙低头道:“小子谨记。”
贾诩接下来又对孙子兵法进行细细讲解,并联系古代一些经典战例,深入而浅出,二少年皆听得入神。
很快便至正午,贾诩打了个哈欠,二人立即知道这是老师欲吃饭午睡的标志,忙告退了。
二人互相瞪了一眼,各自走了,夏侯玄出了贾诩府邸,却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往城中学馆而去。
曹丕下令于全天下建立学馆后,所收学生,大多数为男子,但是亦有一小部分大族的小姐往学馆中学习。
因为曹真儿子皆要往学馆中去,夏侯徽家中无聊,嚷嚷着也跟了去。夏侯玄自从战场上回来后,便接受了这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接妹妹回家。
到了城中学馆,因为贾诩授课时间较短,此时,学馆仍是一片书声琅琅。夏侯玄站立于窗外,仗着身高,踮起脚尖,往里面瞧看。
按照后世的习惯,女生都在前面,夏侯玄习惯性的在前面几人中寻找,却不想夏侯玄因为腿长身高,坐在了最后,夏侯玄爱妹心切,不管不顾实际情况,暗骂道:“离了这么远,对徽儿视力有影响,万一近视了…我靠,这不行,得找那老头子说说去。”
夏侯玄又趴在窗台山,望向妹妹,见她极是认真,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榻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前面那老夫子。小粉腮鼓圆圆的,极是可爱,一头乌黑长发被刘氏精心的梳理过,灵巧的扎了无数根小辫子,柔顺中却又带点不羁的披散于肩上。
正午的阳光照不进去,却有光晕映照,夏侯徽那一张白净的脸更显粉扑。眼神中,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担心,夏侯玄趴在窗台,渐渐入迷,一颗魂儿都在她身上。
猛的,他的心头突入一个念想,那念头如洪流般,将自己一瞬间推入寒冷的冰窖,即便身在炎日下,仍浑身颤抖。
妹妹,曾经那么让自己温暖的字眼,此时竟是那么刺眼。
自穿越到此,虽然接受了原本夏侯玄的记忆与感情,可自己行动办事,完全都是用的自己后世的思维,只有当社交时,才会翻出先前的记忆来,以作参考。
难道说先前夏侯玄对妹妹的兄妹情感竟被自己以后世者的思维一点点腐蚀成……。
“啊……”夏侯玄压抑着低吼一声,牙关紧咬,欲以此牵动脑后的神经,不再去想那个可怕的设想。
放下脚尖,迎着正午刺眼太阳,叹了口气,默默道:“还是早点寻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吧。”只是说时,心间一丝隐隐的疼痛闪过,旋即隐匿在那股恐惧的洪流之中。
呼出口浊气,稳定下心神,等待半会,里面老先生估计也饿了,挥挥手让学生各自回去。
里面嘈杂声起,各大族的公子小姐们欢呼着,招朋引伴,呼啸而去,侯在门边的家仆忙呼喊着追了上去。
最后面走出来几人,仍不见夏侯徽,夏侯玄心中疑惑,往常妮子不是跑的最欢快么。
便走进去,见老先生收拾好竹简,放在背后箱子里,就欲离去,夏侯玄瞥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没动的妹妹,转而向教书的老夫子,道:“老先生,打扰了。”
老夫子止步,疑惑道:“你是?”
夏侯玄扭头朝妹妹一努,道:“我是夏侯徽的兄长。老先生,小子想请求你一件事。”
老夫子不敢怠慢,笑道:“将军请说。”他见夏侯玄身躯高大,目光锐利,又腰悬八面长剑,为夏侯氏人,自然以为是战场上的将军。
夏侯玄不置可否,往前凑了一步,道:“我妹妹视力向来不甚好,老先生为何将她安排在最后。”最后几句时,夏侯玄微微加高语调,手不自觉的搭上剑柄。
老先生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畏惧,道:“这个……夏侯小姐并未跟老夫说起啊。而且,她身材又那般欣长,若是在前面,那些个子矮点的就……”
夏侯玄又往前凑了一步,道:“那我不管。你得把我妹妹调到前面去了。”
老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抽出那柄长剑来,正待应允。
一直站在后面没说话的夏侯徽却站了起来,满脸不快,嘟嘴道:“哥,你不要那么蛮不讲理。徽儿视力好得很。”
又走到老夫子面前,盈盈施了一礼,道:“先生,学生代兄长向您道歉了。”老夫子应了一声,趁此台阶,哪敢多做停留,奔也似走了。
夏侯玄上前接过妹妹的书箱,欲拉起她的手时,却被她轻轻挣脱开了。一愣神间,夏侯徽已快步跑了出去。
夏侯玄快步追上,刚出门,迎面而来一束刺眼的阳光。再望眼前妹妹时,视野中,便有圈圈黑韵,已不再那么熟悉。
一股与以前不同的感觉偷偷滋生,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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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求收藏。吼吼龙空被恶评了,哎没办法,新人嘛,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