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大军撤退了,撤退到了四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天气已经变的很不好,显然有些像要下雨的样子,张志和带领着本永重生前比较要好的几人,分别在附近凑集木材,为本永重赶制棺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部分的士兵已经休息,毕竟不断的行军,以及凌晨和景文城的对峙,让士兵们都疲惫万分。
但是此时还有几人在忙忙碌碌,陈秉正和几位随行的文官讨论接下来的进攻计划;张志和已经与几个将士赶制出来了一口棺材,本永重的尸体已经顺利的躺了进去。
陈秉显然此时已经忘了本永重死了的这件事,本永重最后的忠言逆耳没有对陈秉形成什么好的影响,相反让陈秉对本永重以前的恩德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张志和虽然嘴上对陈秉的所作所为抱着请其宽恕的态度,但是实际上张志和的内心也十分痛恨陈秉。陈秉是他们这些老将的主子,并且陈秉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们这些老将一手扶持的,如今陈秉仗着君主的架子对他们的恩德全然不顾,张志和知道这些也只有自己想想,毕竟一个忠君之士是不可以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陈秉与罗志玄、张冬沉、许塞武、苟鄂、乐闲等五人看着整张景文城附近的地图,前三位是陈秉随行带着的三位文官,在吴国的朝臣之上也是相当有震慑力的三个人物,而后面两位是陈秉在这几年搜集的谋士,不过苟鄂和乐闲两人的性格不同,苟鄂在陈秉的心中要占的份量重一些。因为乐闲在这几年的表现明显要比苟鄂差很多,乐闲在这几年里已经懒得上朝,每次上朝都要说出一些让陈秉大惊失色的话,当然情况也不会过于严重,要不是早就被处斩了。
而苟鄂在这几年里不断的给陈秉出谋划策,因为苟鄂的思想和陈秉一样,都是想将天下都臣服于他们的脚下,当然苟鄂的心中所想是其他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而陈秉依旧是自己的主公,以苟鄂的性格还不敢将吴国划归为自己所有。
此时的乐闲依旧是一言不发,在陈秉看来,乐闲并不是无用之才,在陈秉的心里乐闲的才知一直都比苟鄂要出众许多,但是他不明白乐闲为什么会越来越没有理想中的发挥,并且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就好像是想让陈秉将自己忘了一样。陈秉的心中甚至认为,难道乐闲真的是江郎才?不过是不是这样也只有乐闲一人知道,陈秉的心里的这个念头也只是稍纵即逝。
苟鄂,庐江人士,是在陈秉上任之后招贤纳士而来的人才,有着和陈秉一样的宏大志愿,想要辅佐陈秉将整个天下征服。其的智慧相当过人,陈秉曾对苟鄂有这样的赞叹:“尔乃我大吴之洪福也……”陈秉的一句话将苟鄂的心死死的拴在了陈秉的身边。苟鄂的智慧在近年乐闲的庸碌中更为凸显,两人是陈秉手下最得利谋士,苟鄂从此在吴国谋士间的地位便踏入了巅峰时刻。
乐闲,江夏人士,与江夏守将邱峰关系甚好。乐闲是在邱峰的举荐之下而为吴国效力,陈秉也非常看重此人,在陈秉的心中,乐闲虽然不经常立下战功,但是在陈秉的心中地位却比苟鄂还要高。
苟鄂之所谓可以死心塌地的跟着陈秉,自然是因为一句古话“士为知己者死。”苟鄂得到陈秉的大力赏识,让苟鄂心中对陈秉的感激甚深。苟鄂的性格还是非常内向的,他对很多的事情虽然敢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对自己不是抱有很强的信心,致使苟鄂之所以在传闻中料事如神,也不过是别人对他的看法,如果不是认识久一点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此人有这样的才能,当然陈秉在对苟鄂的细心观察中也发现了这一点。
而乐闲就不同了,乐闲这个名字是世人传诵的。之所以他被叫做乐闲,是因为此人比较喜欢笑,并且总是一副闲散的样子,在为今天下大乱的时候,乐闲可以显现出如此的模样,自然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所以乐闲相对于苟鄂来说,名气要大上许多。并且再加上乐闲此人并不喜欢多说话,但是每次说话都会抓住重点,一击即中。这让世人对此人的看法,也就越传越神乎其神,或许陈秉对乐闲重视的原因也有这方面吧!
苟鄂道:“景文城的攻势还是尽早为好,主公您应该知道,我们之前对战的人并不是情天绝吧!相信主公也应该猜到情天绝并不在城中……”
陈秉道:“恩……苟鄂,你说的不错,我对出战此人是雷奎,也非常的纳闷,如果按照云儿的意思,情天绝此时一定只是刚刚回到城池。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由于身负重伤的原因,在城中休息,暂时由巽国将领雷奎带领其职务防守景文城;第二,他不在城中……”陈秉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
苟鄂点点头继续道:“主公说的不错,属下正是这个意思,情天绝诡计多端,从他让我们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天业城的时候,带领数十万大军攻打景文城这个事情上看,我们就绝对不能对此人放松警惕,此人的实力仅非如此。”苟鄂说着,陈秉点头。
罗志玄道:“我了同意苟鄂的意思,情天绝诡计多端,我们绝对不可不防,以此人的实力,绝对不会走出平常的一步,他的战术绝对不会只限于死守城池。”
陈秉道:“此言不错,那么情天绝带领败军数万,整顿之后,绝对是不小的一笔战力,如果他们死灰复燃,我们的部队就很有危机,正如云儿所说,他们远可以对我们的部队后方进行攻击。”
张冬沉道:“我也比较同时苟鄂先生的意思,攻城之事迫在眉睫,只要攻下景文城,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得以解决,就连已经转移奇阳的粮草都可以调回,并且可以不断的补充我们的粮草,也同时可以从其他的城池调集兵力,将景文城的防守强化,只要将对方势利再次控制在长江以北,我们便可以与三国联军长久而战。”
陈秉笑道:“诸位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对了,乐闲先生有何意思?”陈秉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全都转向了乐闲,尤其是苟鄂看着乐闲的眼神仅是讥讽。苟鄂对陈秉如此器重乐闲这件事尤为重视,他的心中将乐闲列为自己心中重要的竞争对象,对乐闲的任何事情都加以比较,并且对乐闲有很强的嫉妒之心。
乐闲依旧满脸笑容,嘴角稍稍翘起道:“追击情天绝部队……”乐闲的一句话说到了重点,乐闲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惊讶。乐闲的这项提议是在大胆,让陈秉都为之有如此胆量的想法大惊。
陈秉看着乐闲的表情不置可否,苟鄂发愣了一瞬间道:“主公,乐闲先生的话绝对不行。我军现在的重点应该放在将敌方的部队控制在长江以北,所以攻下景文城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此时集中全力消灭情天绝部队,那么对景文城的控制自然减弱,到时候敌方将不部分的部队进入景文城的话,到时候我军与三国联军地面作战,实属不利啊!”
陈秉点点头,想了一下道:“苟鄂的话说的的确很对,我们应该先将全部力量控制在长江以北,实为上策。消灭情天绝部队是早晚的事情,不用急于一时。”陈秉对乐闲笑笑,乐闲也笑笑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以普通谋士们的性格,对自己的意见一定会据理力争,但是此时的乐闲却不一样,他的提议好像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他的观点可以尽管让人反驳。对别人采不采纳他的意见就好像无所谓一样
此时很快便定下了快速攻占景文城的战略计划,但是实际上和原本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坚持了这个计划而已。
文云天此时带领部队在奇阳,奇阳是一处好的地方,周围风景秀丽,并且周围有很多的多发性河流,对然水势不大,这样就将奇阳变成了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当时当地人不知道为什么对文云天部队的到来表示非常的不友好。
每一个人的严重都包含着很深的怨念,就好像文云天欠了他们很多钱一样。令人更加奇怪的是,竟然还有百姓对他们仍菜叶什么的。文云天就更加纳闷了,他将奇阳守将张为方叫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人民都很讨厌我们大吴军队一样。”
张为方将自己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并且恐怕文将军不会愿意听这些的,我们还是回了将军府,到时候您自会明白的。”文云天瞄了张为方一样,明显的看到张为方的严重仅是无奈,文云天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的百姓,随后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