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奋战,生病了,很不舒服。写得不到之处,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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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袁绍府。
由于袁绍这次将儿子女儿等家人带到雒阳,家人实在太多,司空府变得拥挤不堪。于是他就离开司空府,在南城买了一个很大的宅院。
袁绍后厅中,袁隗不顾马伦的苦苦劝阻,怒气冲冲的带人向外边冲去。袁隗这次生气了,今天是袁绍小儿子袁尚的生日,一家人都来到袁绍家赴家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家人其乐融融正吃得痛快,没想到有人来报,刘谦驻扎在城外的驻军来到城中闹事,与执金吾属下的缇骑起了冲突。大孙子袁谭就在缇骑中服役,见事情紧急只好出去履行他的职责。
没多久,家人回报袁谭遇到武功高强的匪徒,要袁绍带人去救援。袁隗为了袁家的脸面,也就把他身边的侍卫也交给袁绍,让袁绍早点将不知趣的匪徒制服后,借他的名义,将闹冲突的刘谦和刘焉也劝解开,他认为他的老脸还非常值钱的。
袁隗想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就安安稳稳地再次享受天伦之乐起来。刚坐下来不久,他的侍卫回来对他说,打人的居然是刘谦,这下袁隗再也坐不住了。
袁隗禁不住为袁绍担心,在他心中,刘谦平时是个乖宝宝,可是激动时,就只能和疯子划等号了。这家伙发疯时候,一般人压制不住,袁绍估计也不行,闹不好也会像袁术那般被打成猪头。
再说,今天家宴美好的气氛数次被刘谦破坏,他认为刘谦太不给他面子,心中怒火中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刘谦一个教训,不然照此下去,刘谦还不把他们袁家上上下下都教训一遍。
袁隗生气了,后果真严重,他随便一招呼,身后便聚集了两千多各家家兵,浩浩汤汤的在侍卫引导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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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见袁绍来到近前,还没等袁绍下马,他就大叫道:“父亲你来了,这些人欺负我!一个贱民居然以我父辈自居,他还当众骂我蠢材,根本不把咱袁家放在眼里。”
刘谦也不理黑着脸的袁绍,二话不说走到袁谭面前啪啪甩他两个耳光,打完,冷眼看着嚎叫着的袁谭道:“这是老子替袁本初教训的,让你以后记住做人要本分,擦亮眼睛再得罪人!老子打你也是为你好!”
“父亲!你都看到了,这个贱民就是这么嚣张,当着你的面还敢打孩儿!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呜呜呜呜!”
此时的袁谭委屈得像个孩子一般的哭起来,真是闻者不忍观者心碎。袁绍身后的家兵们眼中都冒着熊熊怒火,只等袁绍一声令下,就冲过去将这几个贱民碎尸万段。
小头目袁单正趴在地上装死,看到袁绍来到之后,黯淡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他再次艰难地攀爬到袁绍面前,抱着袁绍的小腿痛哭流涕哭道:“老爷呀您可来了,奴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您盼来了。老爷不要在意奴才,奴才受点小伤不要紧,他们居然在您面前大少爷,还写您,这是我们袁家百年来第一次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您可要为大公子报仇哇!呜呜呜呜!”
袁绍身后的众人闻言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特别是其中的两位壮汉,更是用桀骜不驯是神色看着典韦和魏雄。他们手中的关节握得咯吱咯吱发响,这种跃跃欲试的挑衅刘谦几人都很熟悉。
这两位身材高大,体格壮硕,面目威猛,刘谦随便一看也知道是那两位冤鬼兄弟,心中暗赞:“颜良和文丑也算是世上的一流猛将,果然有卖相!投靠袁绍这种人,真是可惜了!”
袁绍也不说话,他的脸色乌青得吓人,一脚踢开袁单,对着刘谦大步走来。到了刘谦面前,伸手拉着袁谭的衣领,啪啪啪啪连打四个耳光,声音居然比刘谦打得还要响亮。
这下子袁谭傻眼了,袁谭那个憋屈,千辛万苦望眼欲穿,好容易盼来了袁绍,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袁谭伤心至极,憋屈得哭了起来。
“父亲大人,你为什么要打孩儿?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喜欢三弟,你在家中大骂还不行?也不能在大庭广众面前打我呀!”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
“老子恨不得打死你,你这个招惹是非的东西,骠骑将军是你能惹得起的吗?蠢货!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给骠骑将军赔罪4什么!再看老子劈了你!”
这下袁单的神色精彩之极,有点窃喜的神色瞬间变得犹如呆头鹅,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也不知道。
袁谭这下彻底傻眼了,他终于明白袁绍为什么要打他,刘谦是谁?如今不知道刘谦名字的人,估计是不多了。这可是敢把天子赶下台的猛人,这可是杀人眼也不眨的屠夫。他竟然招惹这个刘谦,他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袁谭也不敢起身,手脚并用,一路爬到刘谦身前,哭着求道:“姨夫大人,孩儿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孩儿这一次吧!孩儿给你叩头了!”说着咚咚咚磕头不止。
刘谦摆出长辈的架势,一把拉啄头的袁谭,很是和蔼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算了,今天的误会还得埋怨你父亲,如果我们早点认识,还会发生今天的误会吗?”
“谢谢姨夫大人海量!”
了解真相之后,袁谭心中怒火再次熊熊燃起,刘谦是他无论如何都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他将满腔怒火对准了他曾经的小厮袁单。如果不是袁单,他今天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丑,如果不是原单,他怎么会招惹刘谦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
袁谭爬起来,看着惊呆的袁单,对准他心口猛踹而去,一下子把袁单踢得翻滚起来。他追上去,重重的踢在袁单的脸上,袁单的鼻血汹涌地流淌到他的前胸,之后,袁谭发疯一般踢打着袁单。
被袁谭打醒的袁单脸色灰暗,呈如丧考妣状。袁单没有躲避袁谭的厮打,他也不敢躲避,他很后悔,他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初见刘谦时的情形。他知道,他这辈子完了,而今他寄希望于袁谭可怜他,不会取他小命。
见刘谦不追究此事,袁绍展开笑脸,对刘谦郑重行礼道:“廷益贤弟好久没见了,不知我那妹妹近况如何?提起我那妹妹,我就担心,你知道吗?她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大好,你可要多加注意呦。想起来了,我府上还有几株天上雪莲,改天给我妹妹送去补补身子。”
“感谢本初兄美意,其实青莲也十分思念你们,最近她身体很好。”刘谦恭敬还礼,也一脸真诚的样子,又指着袁谭道:“哈哈!不瞒本初兄,下半年就会给谭儿添一个弟弟或妹妹。”
“恭喜恭喜!今天之事廷益贤弟可要海涵,都是为兄御下不严。”
“好说好说!”刘谦风轻云淡的说道,一只手却背着后面发出信号。
王越轻轻将长剑利落送回剑鞘,上前说道:“本初,这件事不是一个御下不严就能推却的,你千万不要以为骠骑将军欺负孩子。这件事是这样的————你的奴才竟敢僭妄太上皇,将陛下置于何地?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
随着王越的述说,袁绍脸上的冷汗刷刷的淌了下来,这可是亵渎天子大罪,袁绍也担待不起。待王越讲完,他再次恭敬给刘谦行了一礼,脑袋差点挨着地上道:“多谢廷益放过我们袁家,如此大恩袁绍随后定当回报。”
说完,不等刘谦的回礼,他蓦然转身,眼中闪烁着凶光,抽出钢剑一脚将袁谭踢开,提着钢剑向袁单刺去。
袁单早就被袁谭打得口鼻出血,一直胳膊也被袁谭踢折。见袁绍黑着脸提剑而来,吓得魂不附体大叫道:“老爷饶命啊!饶命啊老爷4在奴才一家八代效力袁家的份上,看在我娘从小为你喂奶的份上,为了——老爷,希望你——对我娘好点——好悔呀!”
袁绍用力抽出血淋淋的钢剑,颇为真诚对着早就死透的袁单道:“放心,你就安心去吧,我会为奶娘养老。”
原来袁家的家奴们看到袁绍如此,脸上禁不住浮现兔死狐悲之色,听到袁绍肺腑之言后,脸上闪现几丝感动。其中那两位壮硕雄壮的汉子,更是对着袁绍的后背连连点头,敬佩之意浮于言表。
刘谦轻蔑的瞥了袁绍一眼,心中暗骂道:“什么玩意!不用演戏给老子看,老子没兴趣。”
于是,这厮故意用羡慕的口气问道:“本初兄,我看这两位好汉雄伟不凡,一定不是凡人,还不给我介绍一下。
袁绍先是哈哈一笑,而后有点自豪的指着二人道:“河北勇士,上将颜良文丑。”
颜良和文丑听到袁绍夸赞,禁不住将雄壮的胸腹挺起,脸上不禁展现出得意之色,眼中挑战的意味更加浓重。
刘谦制止住身后典韦魏雄的冲动,赞赏地说道:“果然是不世出的猛将,只有本初兄这等盖世英雄,才能将他们收归囊中。”
袁绍眉眼都挤到一起道:“哪里哪里,廷益客气了。”
“我们兄弟的交情不错吧?”
“廷益何出此言?天下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俩交情最铁。”
“那好,我正要到幽州平叛,手下正缺猛将。像这等英雄豪杰到了北疆,何愁不能离下战功,依我看,封侯拜将犹如探囊取物耳!本初兄不会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