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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解这个原因之前,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故事你就会明白其中的缘故。”黄翼将手中黝黑的巨弓拥在怀中,深情摩挲着陈旧而光洁的弓身,眼光一阵飘忽。
四十多年前,有一个匈奴混血儿出生在大草原上一个鲜卑部落中,这个部落叫做拓跋。从他会说话时他问父母,他们为什么和其他的匈奴鲜卑孩子长得不一样。他的父母既骄傲又羞愧的告诉他,他们先祖是大汉陇右成纪人氏,先祖叫做李广,一生六十余岁征战边疆四十八年,人称飞将军。然后将李陵的事情也告诉了他,他父母没想到,小孩听完之后说了一句他父亲一辈子也没有回答的话。小孩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小孩子见父亲不回答,接着问道,我们不是汉匈混血吗,怎么变成了鲜卑人?
父亲就把匈奴人的历史告诉了小孩子。
原来,在李陵去世那一年,大汉元平元年(公元前74),大汉又一位雄才伟略的皇帝登基了,他就是汉宣帝。汉宣帝在位期间发动三次大规模的对匈战役,终于在甘露三年(公元前51)迫使呼韩邪单于到长安称臣,匈奴从此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呼韩邪在西汉扶住下虽然统一了匈奴,可是这个统一只是表面性质的,为以后匈奴分裂埋下了祸根。矛盾在东汉初年终于爆发,日遂王比在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51),率领部落八万兵众依附东汉,这就是南匈奴开始。而留在漠北的则为北匈奴。
南匈奴亲近东汉,而南匈奴一直为东汉政府为敌,光武帝时国力不强也没有大举兴兵。到了汉明帝永平十六年(公元73),汉军分兵四路,窦固和耿忠率军一直追击到天山,从匈奴手中夺取了伊吾(现在的哈密)。到了汉和帝永元元年(公元89)和永元三年(公元91),分别追击匈奴到燕然山(现蒙古杭爱山)和阿尔泰山。这三次战役,基本上将北匈奴的势力从蒙古草原上连根拔起,迫使北匈奴开始大规模西迁的序曲,他们第一次迁移到西域以西。
小孩的父亲只能给小孩子讲这么多,在小孩子十岁的时候,汉桓帝元嘉元年(公元151),汉将司马达在蒲类海最后一次大败北匈奴,这次胜利成为压倒骆驼在最后一根稻草。北匈奴这次西迁后再也没有回到蒙古草原,反而在欧洲留下无数血风腥雨。
永元年间北匈奴西迁西域时,大多人跟随单于一路向西而去,也有一些匈奴人逃亡到东方鲜卑之地。在草原胜者为主的生存原则下,他们后来都变成了鲜卑人,而李陵后代这支匈奴拓跋氏也成为了鲜卑人,他们甚至还得到鲜卑出身自称黄帝后裔拓跋氏的欢迎。
小孩听完历史之后,不由地为汉军强大的力量折服,不由地憧憬着作为汉人的威风。他暗暗下定决心,有生之日一定重返汉地,一定效忠大汉为大汉建功立业,完成李广一直没有封侯的遗憾。
小孩子立下决心后,一直没有忘记他的梦想,为了完成这个梦想,他自由刻苦练习祖上残存下来的武艺。可是,历经两百多年时光损蚀,当年李陵留下来的武功大多都已失传,甚至连李广无双的射技也只剩下一些残页,更不用提李氏马上的武艺了。
在这种情况下小孩并没有气馁,他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弓术之上。要知道大草原地势开阔,而弓箭正是适合远距离攻击的武器,故此草原上之人的弓术一般都不是很差,小孩认为以弓术立身也是个不错的注意,毕竟这里善射的老师比较多。
一年一年过去,小孩子渐渐长大,这些年中他也不知道寻找了多少老师,最终在祖传残页基础上博采众家之长,在二十岁那年完成了神技。并在这一年,一举击败拓跋氏中的第一神射手,获得了李广传下神弓的拥有权。
在走遍草原无对手情况下,他认为他该去汉地看看,去从来没有去过的祖籍地看看,用他手中的巨弓拜慰他祖爷爷李广。
谁知道,到了幽州他爱上了一名汉人女子,为了保护身处边疆的女子和女子家人,他的长箭饱饮鲜卑人的鲜血。在那次搏杀中,他一个人面对两百多名鲜卑骑兵,最后活着走下战场的是他。
此举无疑引起了鲜卑人的痛恨,其时,鲜卑正在檀石槐率领下逐渐强盛,鲜卑人如何能放过叛徒?于是,惨烈的追杀开始了,在无数次追杀中,他一人射死射伤近万人。这也使他留下一个草原飞鹰的美称和一个拓跋狂的名字。
在数年追杀中,他也希望汉军收留他,可惜汉军不相信他这个叛逆之后。在数年追杀中,他亲爱的妻子被拖累致死,而妻子的家人早就被鲜卑人报复而杀光,他只有用牛皮抱着襁褓中的黄翼,一个人在草原中孤独的不停的逃亡。
就在那个时候,拓跋狂和吕布的老师相遇,两人一场较量之后变成了好友。后来,拓跋狂在逃亡中一路向西而行,在河套长城外受伤的他不幸发起了高烧,战斗力更是直线下降。他流着泪望着襁褓中的小黄翼,心中一时间犹如万箭钻心。
无巧不巧,当年正在刮起一阵并州风,就是说年轻俊杰为证明自己的胆量何能耐,都要跑到并州之外的草原上杀两个异族镀镀金,回去后就有了炫耀的资本。袁绍袁术年轻时候都在并州游历过,他们还曾经仗剑追杀异族百余里。
刘谦便宜老子刘景其时十七八岁,正处于骚包的年纪,他当然也紧追社会风潮到了塞外。刘景运气不错,在家兵帮助下不过几天就完成了镀金任务,为此,年少气盛的家伙深入草原一百多里。在归途中,他正好碰到追杀拓跋狂的鲜卑追兵,也许是为了自保,他命令私藏数十张强弩的家兵对准百余骑鲜卑人开火。
鲜卑人不敌强弩而退,刘景结识了拓跋狂。初始,刘景对于拓跋狂也没有多少好感,或许是刘家人丁不旺的缘故,反正是他看到黄翼一派汉人模样挺喜欢,就把重病的拓跋狂带回西鄂。待拓跋狂病好了,刘景也没有收留拓跋狂的意思,只想着拓跋狂早日离开他的视线。
刘景年轻观察力不行,可是他老子眼光却狠毒,而刘梁就隐晦的用救命之恩牵绊拓跋狂。拓跋狂是谁?听明白刘老爷子意思后,尽管心中不情愿,但是为了报答刘景的救命之恩,于是就成为刘家的家兵。
待刘老爷子过世后,继任家主刘景尽管不是很喜欢拓跋狂,可是拓跋狂这些年的兢兢业业他都看在眼里。心底宽厚的刘景贿赂了郡守,让拓跋狂参军立军功实现拓跋狂年轻时的梦想。自认为才学很出众的刘景擅自给拓跋狂改了姓命,在拓跋狂追问为何非要姓黄而不能姓李时,刘家洋洋得意说道,跟随华夏始祖的黄姓也不算污没你,拓跋狂仔细一想认为很有道理,于是就答应下来。
拓跋狂由于是刘家家仆出身,这次他没有故意暴漏李陵的事情,混血的相貌并没有让战友们排斥。要知道当时异族在汉军当兵虽然挑选的很严格,人数也很少,可是毕竟还是有的,相对于其他异族而言,混血出身的拓跋狂更能得到他们的认同。
如果说拓跋狂身份没有让战友鄙视,那么拓跋狂那手出神入化的弓术则征服了战友,很快拓跋狂就从普通的士兵升为管理百人的屯长。遗憾的是,汉灵帝在熹平六年(公元177),汉灵帝在夏挥等人的蛊惑下,出兵五万远征檀石槐,结果因为指挥不力大败而回。
拓跋狂也参加了这次战役,在汉军惨败时他为了救出对他颇为关心的司马潘隐而受了重伤,退役后不到两年,有着草原之鹰之称的神射手拓跋狂就离开了人世。正因为此,刘谦政变时司马潘隐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帮助黄翼进入皇宫。
西鄂刘家当时已经在南阳郡扎稳了脚跟,以几十年经营跻身豪强前列。可是势力大不能代表手中一定全是藏龙卧虎之辈,以文人自居的家主刘景也绝不会像刘谦那样搜罗武人,为此,当小黄翼遇到了他父亲当年的窘境,没有高人指点他一身武艺。
但是,小黄翼却又比拓跋狂幸运,因为他有一个好父亲。虽然拓跋狂去世的有点早,可是拓跋狂在卧床不起的两年中,早就把一身绝技倾囊相授,所以小黄翼的起步比拓跋狂当年要高得多。
在拓跋狂去世后,由于刘景很是疼爱小黄翼,就尽量满足他一切的条件,期望小黄翼去完成拓跋狂当年没有完成的心愿。于是,小黄翼获得了大量的练习时间和充足的箭支,在刘景激励下小黄翼的弓术突飞猛进。
原野的风依然在流动,风吹云动间太阳躲到了云层之后。
“我父亲有句话说得非常好,小时候我不明白,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父亲说:‘如果我当年不舍弃其他本领,只是将全部精力投注在弓术上,我也绝对不能获得今天的成就。’
在没有名师之下,他劝我专攻弓术射技,我遵照父命练习了二十多年,我才能达到父亲当年的地步。
我自认我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如果我三心二意,今天的我估计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正是我舍弃了其他技艺,三岁学箭,历经二十年方成,而你弓术和武艺并驾齐驱,所以你今天你败得并不亏。”
吕布听完黄翼之言,不由地想到师傅曾对他讲过的草原之鹰传说,脑海中顿时显现出一个画面。
人腰身的碧绿的草原上一望无际,一匹雄壮战马之上有一个面色刚毅的汉子,他胸口之处于一个牛皮缝制的襁褓,奔驰件身后的披发随风飘荡。
他面对追兵毫无惧色,抽弓搭箭频频向敌人射去,而敌人在他的神技下一个又一个栽倒马下。
忽然,正处于战斗中的他发现婴儿竟然在咧着嘴笑,那男子暂时放弃了后边的追兵,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神情抚摸婴儿的小脸蛋,他的神情慈祥而执着。
蓦然,他仰天大笑,弓箭在他掌中犹如玩物般自如,顷刻间拉满巨弓屹立在朝阳下,屹立在夕阳中,屹立在皎月之下,屹立在繁星之下的夜空。
英雄!从来不服人的吕布忍不住长叹一声。
此时,吕布注视黄翼的目光与以往不相同了,他将方天画戟得胜钩上,利落的翻身下马。
吕布头上此刻无冠,他很认真的整理一下头发,最终完成一个发髻。之后,他又庄重的整理一番战袍盔甲,这才弯腰俯身拱手行礼道:“不管别人如何看你们父子二人,至少在我吕奉先的眼中,你们父子二人都是英雄。吕布在这里感谢方才飞鸿兄的手下留情,若其不然,此刻吕布的魂魄只怕已经在九泉间徘徊了!
我吕布也许有些傲气,可是只要是我能看上的英雄,我就会把他当做我的知己。我知道飞鸿兄以维护刘廷益为重,这点使我们做不成兄弟有点遗憾,实在是我人生中第二桩遗憾啊!”
吕布说完,不去看黄翼的还礼,他一跃跨上战马,催动战马在战场中间奔驰,奔驰中吕布大声呐喊道:“我吕布在诸位眼中不是英雄,但是我还是有我武人的尊严。我宣布,今天,光熹元年五月初十,吕布在函谷关弓术败于黄翼黄飞鸿!”
谁也没有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光明磊落,居然如此勇于面对自己的失败,好多人禁不住为吕布喊起好来。
汉州军方面不了解吕布,所以他们只是心中盛赞吕布面对失败的勇气。而吕布的话到了并州军耳中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并州军上下在吕布呼叫第一遍时甚至怀疑他们的耳力,一直到吕布呼喊三遍时,他们才敢确定这样的话是从一贯不服输的吕布说出来的,一时间居然陷入了失神之态,结果闹得并州军中鸦雀无声。
不但是并州军士卒震惊,就是很为熟悉吕布,从不轻易显露脸上表情的高顺这次脸上也写满了惊疑。他皱眉回想,自从他听从孟益将军之命跟随吕布,他逐渐了解了吕布此人心高气傲,极为看重脸皮,他从来没有见过吕布跟谁道过谦。那怕就是吕布做错了,他宁愿接受军法的处置,也绝对不会给谁道歉。
高顺看到吕布今天的样子,不知何故心中一阵心酸,就想眷让吕布回到大营,给吕布喝上几樽美酒的时间。这也是高顺心中第一次支持吕布饮酒,以往吕布每次饮酒他总是上前劝谏,经常惹得吕布不高兴。高顺心里也明白,吕布其实并不喜欢他严肃的性格,如果不是孟益老将军的脸在哪摆着,如果不是他治军还有几分真本事,吕布早就把他赶回家了。
想到这里,高顺暗暗叹息一声,催动战马上前几步拱手一礼,礼罢对着牛金平声说道:“高顺久闻骠骑将军练兵有术,早就想寻找机会拜谒骠骑将军,欲求骠骑将军传授一二练兵之道。不想我一直久守边郡没有时间向骠骑将军求学,而今天却要在这里对阵厮杀,可喜又可叹。”
牛金声音也不大,也很礼貌的行礼道:“主公曾言高顺治下有一直强军名字叫做‘陷阵营’,据说几乎已达到攻无不克的地步。主公年前还惦记着去并州寻你,可惜主公却被重重军事羁绊不能行,我想主公他也没有先料到‘陷阵营’已经在你手中成型了,那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高兄的练军之方,看看你的练兵之策究竟有没有主公说的那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