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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26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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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别无选择
所谓的艺术家,大都是一些放dàng不羁、半疯半癫有神经质的家伙,这些家伙却特别受那些卖到中国的法国nv人的青睐,而且在艺术界,买法国nv人做小老婆已经成了一种风气,作为一个艺术家,没有一个法国小老婆那是一件非常丟脸的事情。
只不过张山长发现,中国的艺术界已经遭受了法国人的入侵,且手段非常香yàn,竟然使用美人计,而且还是集中地、大面积地使用美人计。
很显然,主席台底下的这批艺术家们已经中了法国人的美人计,被法国nv人灌了mí汤,他们来这里肯定是向张山长发难的。
张山长面对这些半疯癫有神经质的艺术家,心里没有一点儿底气,因为他在艺术方面的修为基本上是零,要不也不会做出拆人家的铁塔和凯旋mén这种大杀风景,焚琴煮鹤的事情来了。
张山长一到,仪式就开始了,天津民选的市长请张山长上台讲话,张山长也想快点将这块巨大的红绸布给拉下来,然后快点走人,不要让这批已经被法国人收买的艺术家们所留难。
中国当官的都喜欢在台上长篇大论,但是张山长却是例外,他的发言一般非常简短,今天他又破了在这方面的记录。
张山长只是说了一句话,“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大家在台下站着都累了,特别是还有这么多高贵的nv士在场,下面就让我们见证历史时刻吧。”
张山长轻轻地拉动了一根绳子,巨大的红绸布慢慢地拉开,lù出宏伟高大的巴黎凯旋mén,望着耸立在眼前的凯旋mén,人群里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声。
张山长向下面招了招手,说道:“各位,请上来一起欣赏吧。”
凯旋mén放置在一个大理石平台上,人们需要走上几步台阶才能够仰望。
艺术家们依次走近来,那些法国贵fù挽着男人的胳膊,动作非常优雅,不时发出一声尖叫,有一些人还掏出放大镜,仔细地查看。
张山长只关心这个建筑是否牢固,那些切开然后又合拢的缝是否én在这里开始安置的时候,全程都有中国的考古学家和工程师监督,但是张山长还是需要自己亲自检查一下才放心。
不过总的来说,德国的考古专家和建筑工程师们做得还不错,凯旋mén移到这里,除了有一些明显的缝隙之外,其它的并没有什么样区别,因而张山长总体上还是满意的。
不过在张山长旁边的一个满脸胡须的绅士就很有意见了,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天呀,这么多切割的缝隙,真是大杀风景、简直把这个艺术品给毁掉了。”说着直摇头。
张山长听了,就如同有人在chōu他的脸,当面骂他不懂艺术、破坏文物、大杀风景、焚琴煮鹤。
事实上,张山长对于这个凯旋mén的所谓艺术价值没有什么兴趣,他在意的不是凯旋mén的艺术价值,而是在于它的历史意义,不过这个历史意义不是说拿破伦和法国,而是指凯旋mén从法国巴黎被“掠夺”到中国的历史意义,它开创了一个历史的先河,是这些白痴一样的艺术家们不明白的。
这位胡须佬绅士发表了一通怨言之后,看到张山长就在他身边,于是携着一个法国贵fù人走过来,陪同的天津市长介绍道:“这位是著名画家黄大石先生,黄先生的油画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
张山长只好伸出手去握了一下,说了一声“是黄大师呀,久仰大名”
市长在一旁边纠正道:“大总统,是黄大石,是石头的石,不是师傅的师。”
张山长刮了一眼市长,心道,这位市长大人也太没有文化了吧,连“大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经过民选出来的市长县长都是这样的吗?
张山长只好耐心地解释道:“我说的‘大师’是意思是说,这位黄先生是油画方面的大家,非常出名。”
市长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这时黄大石身边的法国贵fù人却伸出 一只带手套的手在张山长的面前,想让张山长én移到了中国来花去了多少钱?难道您不觉得这是对文物的破坏吗?好好的一座凯旋mén却被切成几十块,虽然事后再次镶嵌在一起来,但是这上面一道道的的裂缝,简直是焚琴煮鹤,这是对于艺术的亵渎。”
张山长耸耸肩,说道:“对于艺术,我是不懂的,难道黄先生有办法不用切割,就能够将48米高的凯旋mén整个搬到中国来?”
张山长最会的就是答非所问,转移问题的重心,这是一个政治家起码的素质,却是艺术家所不具备的。
果然张山长这一招反问让黄大石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办法将48米高的凯旋mén完整无缺地运到中国来,从这方面来说,这也确实不能够怪张山长,因为他也是没有办法。
黄大石又问道:“凯旋mén是法国人民的骄傲,如此将法国人的文物移到中国,这不会影响中法两国的友谊吗?”
张山长骂道,中法有个屁的友谊,不要以为娶了一个法国nv人当小老婆就有友谊了,要知道,你们是出了钱的,是出钱买回来的,是一笔jiāo易,跟友谊没有任何关系
张山长又耸耸肩,说道:“我们从法国巴黎把凯旋mén运到中国来,正是出于保护它,你们应该知道,现在的巴黎仍旧处于德国的占领之下,而且随时有再次暴发大战的可能,我们中国政fǔ出于保护文物、保护人类共同遗产的目标,把凯旋ménnòng到中国天津来,的确是用心良苦呀。”
张山长向天“唉”地长叹一声,觉得受到了无限的委屈,“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理解我呢?”
不过,黄大石身边的法国贵fù却完全理解,也许只有经历过战争创伤的人才知道一个和平的环境才是多么的宝贵,在她的眼中看来,也许凯旋mén也一样,它也需要一个安全没有战争的环境。
法国来的贵fù人,双手捂住巨大的xiōng部上面,脸上的表情极度夸张,“哦,亲爱的总统先生,你真的很仁慈,很伟大,是你救了凯旋mén,法国人民应该感谢你。”
张山长只好又耸耸肩,对于这些xiōng大无脑的愚蠢nv人,他还能够说什么呢,难道顺着她的口气说,哦,亲受的夫人,您太夸奖了,本人答应,如果法国的战争结束了,我会让凯旋mén重新回到法国去的如果这样,自己就是一个无xiōng又无脑有hún蛋加白痴了。
不过旁边就有一些这样的白痴,黄大石说道:“依大总统这么说, 一旦法国的战争结束,这个凯旋mén还是要送回法国去?”
旁边也有几个大白痴附合着,问道:“是不是呀,大总统”
张山长暗暗吁了一口气,心想,有利就有弊,什么事情都有两面xìng,马克思没有欺骗我呀,这么多法国nv人来到中国也不全是一件好事,她们往往通过枕边风,影响中国的政策走向。
张山长觉得跟这些大师的共同语言太少,他们都是一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在自己没有法国来的小老婆,否则会不会对法国也产生无限的同情呢?
见这么多人关心这个问题,张山长只好说了一些废话,“也许吧,可能吧,看情况吧,到时候再讨论吧…”
张山长摆脱这些艺术家和记者的纠缠,和天津市的市长一同坐车回到落脚的酒店。
在途中,天津市市长忧心忡忡地问张山长道:“大总统打算等法国战争结束之后就把凯旋mén送回去吗?”
这个问题张山长从来没有考虑过,进了口的东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于随口问道:“市长先生怎么看?”
市长说道:“我当然不希望送回去,有了凯旋mén的巴黎铁塔,天津市将成为世界xìng的旅游胜地,光光国内一年就会给天津带来很多税收和就业的机会,我作为一个天津的市长,我当然为天津人的福利作想,我还想在天津的议会上通过一项决议,就将凯旋mén所有的款项还给大总统,让凯旋mén真正变成天津人的,请问大总统这个凯旋mén花多少钱从德国人手里买的?”
这次德国人并没有收钱,是张山长争取过来的,作为天津人赵大富贵购买巴黎铁塔买一送一的赠送品。
不过,张山长并不想说出来,而是说道:“既然已经答应天津人民放在你们天津了,我就不会反愧,至于这些钱,哪有送东西给人家,反而要向人家收钱的道理。”
这个市长不像那些艺术家那样被法国fù人míhuò,为人务实,肯为市民作想,张山长对他的好感大增,接着又问道:“市长先生贵姓?”
天津的市长差一点心脏病发,自己处处巴结,没有想到的是,大总统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市长只好自己介绍道:“鄙人姓胡,名汉英”
张山长点点头,又问道:“胡市长有没有法国来的小老婆?”
胡市长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鄙人只有一个结发的妻子,没有小老婆更加没有法国nv人,我们天津人民不喜欢这一套,如果我有小老婆,他们也不会选我当市长了。”
看来广大中国人民还是很淳朴的,还没有失去劳动人民的本sè,只有极少数堕落的人才会妻妾成群,在民选的社会里,这些极少数堕落的人也得不到选民的支持。
张山长赞道:“不错,胡市长,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至于埃菲尔铁塔的安置,天津市当然不敢怠慢,这座埃菲尔铁塔被安放在新建的天津市民广场内,广场已经建好,埃菲尔铁塔的一部分钢铁也已经运到天津,不过离建成还有一段时间。
胡市长还邀请张山长到时出席落成仪式,张山长一口答应了。
回到下塌的酒店,张山长送走了胡市长,张山长虽然是一国大总统,但是想让胡市长请他吃饭却也很难,一则天津市没有这个预算,要请只能够市长sī人掏腰包,而且还会受到社会的监督;花了多少钱?这些钱从哪里来?有没有贪墨公款?而且有可能让竞争对手抹黑,让选民怀疑其向大总统行贿。
中国现在实行的县市高度自治的制度,天津市长跟大总统并没有直接的上下属的关系,市长由选民产生,由市议会而不用总统任命。对议会负责而不是对总统负责。
张山长做为大总统除了他的随从工作人员和警卫享受公费的待遇之外,他只能够带一位夫人随行,多余的就要他自己掏腰包了。
不过好在张山长有众多的企业,而且都是非常赚钱的企业,钱多得花不完,也根本不在意,而且还时常拿出自己的钱来支付差费。
天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不算天津最大,也不是最豪华的酒店,不过却是天津最著名的酒店,因为张山长每次来到天津都在这里下塌,而且张山长每年都有两三次来天津,每次来都包下整座大酒店。
送走胡市长之后,张山长的政务秘书陈秀兰用急促的脚步向张山长走过来。
陈秀兰没有参加凯旋mén的仪式,而是一直在酒店里帮张山长处理事务,他见张山长回来,就走了上去,对张山长说道:“虞洽卿先生带着一大帮企业界的朋友,已经等了你很久了,我把他们安排在会议室,这是他们的名单。”
张山长接过陈秀兰递过来的名单,一看都是一些天津、上海、山东、浙江等地的大资本家们,
他们来到天津,除了一睹凯旋mén的威武之外,最重要的是会晤一下张大总统。
张大总统有金手指之称,这次中**队为了打通亚洲和欧洲之间的航线,出动的军队、军舰和飞机的数量都是空前的。
聪明的投资者从中看到无数发财的机会。
有少数则认为,张山长除了打通贸易线之外,可能另有图谋。
所以前来求见张山长的投资者们对即将进行的会面都充满了期待。
张山长推mén走进会议室,见到会议室内的长桌两边已经坐满了人,而且还在大声地争吵。
见到张山长起来,众人连忙站起来,恭敬地叫道:“大总统好。”“大总统安康”
这让张山长有一种当黑社会大佬的感觉。于是拱拱手,说道:“各位老板好,请坐吧,大家都是生意人,就别客气了。”
张山长坐在首位,一看左边坐着的是虞洽卿,虞洽卿是张山长的经济顾问,而且他的nv儿又跟张山长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他现在在企业界的风头一直无两,而右边坐着的竟然是天津本地的暴发户赵大富贵,赵大富贵因为从德国人手里购买法国的埃菲尔铁塔而闻名天下,从而得到张山长的接见和夸赞,在天津,他俨然已经成为天津商业界的代表人物。
在座的大部分张山长都认识,虞洽卿为张山长介绍一下几个第一次参加这种派对的资本家,虞洽卿第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他们就恭敬地站起,张山长由于隔得远,所以就没有跟他们握手,只是伸手示意让他们坐下。
介绍完毕之后,张山长就笑道:“你们不用紧张,也请你们放心,我这个大总统不会派你们的饷,也不会加你们的税,更加不要你们捐款。”
众人呵呵笑了起来,不过张山长话风一转,又说道:“不过,我还是非常鼓励从事慈善捐款的,这是一个企业家的社会责任,不过今天我们的话题不在这里,相信大家来之前已经知道,而且已经经过深思熟虑过了。”
张山长起身掀开背后的布帘,lù出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他用一条长长的棍子在地图上比划着,说道:“在亚洲通向欧洲的这条航线中,我们一共建了十个军事基地,以后军事基地的数量还会增加,中国政fǔ将会不遗余力地保障这条贸易线的安全和畅通。而我们空军飞机的作战半径是一千公里,也就是说,在这条航线两边一千公里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都是我们潜在的产品销售市场”
“但是,现在这些地方大多数都是英国人的殖民地,所以怎么样把英国人赶出去,让它们变成我们的产品倾销地,就要靠近你们这些商业界人士的努力了,政fǔ只能够提供必要的军事支持。”
张山长拉上布帘,坐回座位上,然后问道:“各位老板有什么问题?”
一个资本家站起来问道:“大总统,我不是怀疑中国海军的能力,可是英国海军无比强大,中国海军真的能够保障这条航线的安全和畅通吗?”
张山长微笑地示意他坐下,说道:“英国的海军的确强大,如果我现在说中国海军能够战胜英国海军,你们也不会相信,这不奇怪,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不过没有关系,做海上贸易的,一趟就是一大轮船,几万吨货物,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我看不如这样,我成立一家保险公司,你们每一趟货物出发前都到我这家保险公司投保,只要路上出了事,连船带货,保险公司全赔。”
“难道你们不相信我赔得起?”张山长又问。
众人当然点头,张山长简直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如果连他都赔不起的话,就没有人赔得起了。
其实这个时候,中国已经有很多家保险公司了,不过在这些资本家的眼中,国内的保险公司都没有这个实力承保,海贸是一项风险
让张大总统的保险公司为海上贸易担保,的确让人放心,他会让自己的公司亏本吗?当然不会,而且为了不让保险公司亏本,还会拼命让海军对商船进行保护。
旁边的赵大富贵连忙说道:“怎么好意思让大总统出钱保我们呢,这样吧,保险公司算上我赵大富贵一份”
也不知道这个赵大富贵是仗义还是jīng明,这保险公司明显是非常赚钱的生意,何况傍上了张大总统,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不过张山长却摇摇头说道:“不用搞得这么复杂,我的家族不从事海外贸易,做担保最合适不过,不过你们放心,我的保险公司收费很合理的。”
虞洽卿开的是远洋公司,自从中美两国关系冷淡之后,他的远洋货运生意跌了六成以上,亚洲与欧洲海上航线的开通对于他的家族生意来说是非常重要。
虞洽卿说道:“有大总统承保,我还怕什么,何况有我们空军保护,海军我不敢说,但是空军,我敢说,我们的空军绝对可以称霸天下,所向无敌,再跟海军合在一起,英国人也不敢轻易招惹,更何况现在英国人自顾不睱。”
虞洽卿说了之后,各人的疑虑也逐渐打消,气氛活跃起来。
接着又有人问,如果在海外发现有矿藏,开发权归谁所有?
张山长笑了,说道:“开发权当然归发现者所有,这是惯例。”
又有人问,“可以带武装人员吗?”
张山长说道:“当然可以,如果各位能够打下一片土地的话,我封你们做这块土地的总督,而且是世袭的。”
这等于做海外的番王了,这个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张山长又说道:“不过我劝各位要谨慎,不要太过急进,先在当地站稳脚根再说,而且,海外的殖民地只能作为中国产品的倾销地,除了原材料输出之外,不能建工厂。”
不过,张山长的这话已经很少人听得进去了,他们已经沉浸在做海外殖民地的总督的美梦中去了。
张山长让人把那些还在做梦的资本家们送走,然后跟虞洽卿一起来到楼上的总统套房。
虞洽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道:“大总统今天下的注太重了点,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俗话说‘有百分之十的利润,资本就蠢蠢yù动了;有百分之百的利润,资本就忘乎所以了;而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那么上绞刑架的事都干得出来’,海上贸易利益非常丰富,你怕他们不争着去做?”
张山长亲自为虞洽卿倒了一杯红酒,递给虞洽卿,虞洽卿大大咧咧地接过,现在的身份已经有了改变,张山长成了他的nv婿,而且张山长之前也是这样做的,虞洽卿已经习以为常了。
张山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在虞洽卿的前面坐下,盯着透明酒杯里红酒,说道:“中国和英国在海上必有一战,我这样做是想把更多的人拉下水来,让他们先尝一尝甜头,一旦这些人尝到甜头,就不会轻易放弃,到时与英国开战,就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不妥。”
虞洽卿点点头,说道:“不错,丰富的利润使这条海上航线成为中国经济的命脉,到时除了决一死战,别无选择。”
被张山长拉下水的又岂止这些资本家,跟欧洲、非洲和阿拉伯世界的贸易开展之后,大量的商品通过海上运输被倾销到这些地区,然后又从这些地区运回便宜的原材料。一旦这条航线被切断,受影响的可是整个中国的工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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