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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53章凶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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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凶相毕lù
杨度却若有所思,他说道:“日本人似乎正在搞一个阴谋,可是时至今日,他们还有什么阴谋可以搞呢?”
刘元洲说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徒劳的,谅他们日本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无非是想在中国人民的面前驳取同情,让我们放过他们,免除他们的赔款,让他们韬光养晦卧薪尝胆,然后可以重新崛起,到时再找中国人的麻烦。”
“但是,中国只要张大总统在一天,他们的打算就不可能实现” 刘元洲补充道。
杨度点头道:“按计算,日本人赔偿给中国的赔款其实还没有达到当初从满清掠夺的数量,他们应该还有钱赔呀,现在却死活赖着不给,除了想隐瞒实力以图东山再起之外,也实在说不过去。”
很多人都不明白,日本人的财富去了哪里了,其实就连日本政fǔ的财政大臣都觉得纳闷,为什么社会财富会忽然蒸发掉?是怎么蒸发的?
知道真相的人非常少,在中国中央情报局的其中一个秘密经济小组的几个经济专家知道这件事,还有就是钱不贵和张山长知道,在日本也有一部分情报人员知道事情的真相,比如化名为麻生太郎的特工。
这几年来,通过麻生太郎流出日本去的财富不知道凡已,而经过他的手散出去的假币、假yào也无法计算,不知道骗了多少黄金、物资出日本去。
特别是在瘟疫横行的这段日子里,麻生太郎通过卖假的链霉素,骗取了大量的财富,同时也为他自己赚取了天文数字的回佣,这些佣金够他一辈子花的了。
像麻生太郎这样的经济间谍,除了张山长的钱不贵重之外,没有人知道还有多少在日本。
到了1920年的2月,麻生太郎在日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因为这时的日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破坏的了,钞票贱得像上厕所的卫生纸一样,一斤重的日元钞票还买不到一斤大米,继续输入假的钞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日本除了少数的nv人,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麻生太郎决定撤出日本岛,回到中国去过平静的日子。
麻生太郎是最早招聘的间谍,按照规定,像他这样的间谍回到国内之后,除非他主动提出,一般不会再派给他什么任务,最多在国内给他安排一份工作,又或者真正的隐居乡下,用时间慢慢地平息心灵上的创伤。
麻生太郎手下有一大帮人数量连麻生太郎自己也不太清楚,全部由柳生一郎这条忠实的走狗管理。
在东京临海边的郊区,有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里有一片传统的日本建筑,这里是麻生太郎的总部。
在外面饿殍遍地,但是在这里却是酒池ròu林,一片奢华。
在麻生太郎起居的大殿里,殿外寒风清清,雪花飘零,殿内却芙蓉帐暖,*宵撩人,急促的喘息和细细的呻yín声一直在殿堂四围飘dàng。
麻生太郎把地上的几个绝sè日本少nv一脚踢开,良子和芳子急忙上前为他穿好衣服。
良子是最早跟随麻生太郎的日本nv人,不过麻生太郎已经玩厌了她,她身上已经被麻生太郎虐待得遍体鳞伤,肌ròu也开始松弛,现在已经沦为奴婢,只为麻生太郎穿衣戴帽。
芳子相对良子好一点,一则她跟麻生太郎的时候才十六岁,至今也只有二十来岁,身子算正常,麻生太郎有时候念在她跟随他几年的份上给他一个眼sè。
但是这对芳子来说已经够了,起码不用被麻生太郎赶出去饿死冻死或者病死又或者被人杀死。
在这里即使是奴婢,生活也比外面的好上万倍。
何况,麻生太郎是一个仁善的人,长年施粥赠yào,帮助贫困老百姓,在东京各处,每天都支开十几个大锅,给贫困民众施粥。
在这个luàn世,能够跟随这样的慈善家左右,是芳子的福气也是众多日本nv子的福气。
不过在众人眼中如同慈善家、天神一样完美无缺的主人已经决定抛弃他们,因为在这里已没有任何油水可以捞了。
中央情报局曾经就这批特工的问题建议过大总统张山长,认为让这批特工挑起日本岛的动luàn,发动日本底层民众起义,搅luàn日本的政局,让日本岛内luàn。
这是打跨敌对国常用的手段,但是张山长却不以为然,他觉得对付日本没有必要搞这些花花肠子了,举起铁锤一下子砸下去,砸一个稀巴烂才是正道。
农民起义,推翻现任政权的唯一结果就是唤起民众使他们觉悟、团结,同时也要求更多权利和尊严,这对于中国来说未必是一个好事。
但是,麻生太郎觉得自己出走前也应该对自己手下的一帮走狗有一个jiāo代。
麻生太郎收拾停当,柳生一郎就走了进来,向麻生太郎行了一个类似匍匐的大礼,
“yào西”麻生太郎满意地叫道,对于这条忠狗,麻生太郎没有后悔当初把他从垃圾堆里捡回来,这么多年来柳生一郎兢兢业业为他办事,的确没有让他失望过。
柳生一郎禀报道:“主人,我们的库存的粮食不多了,在千叶和江户的施粥棚只剩下两天的粮食了,其它地方恐怕也挨不过这个冬天。”
离冬天结束也没有几天了,也就是说过几天就会大批的人加入饥饿的大军了。
不过,这不关麻生太郎的事情了,麻生太郎装沉yín一下,问道:“柳生,你有什么办法?”
这让柳生一郎受宠若惊,身上又再次匍匐下去,“多谢主人对柳生的信任,柳生认为,我们应该发动群众,夺取富户和官方的粮仓,分发给贫困民众,求民众于水火。”
麻生太郎击掌赞道:“柳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思想进步了,懂得为民众着想了。”
其实柳生一郎早就想这样做了,只不过麻生太郎一直没有批准,这次麻生太郎这么称赞他,似乎已经有所意动,这让柳生一郎心中大喜。
柳生一郎虽然是麻生太郎的一个奴才和走狗,但是同样有野心,同样有抱负,他的抱负就是让麻生太郎当上首相,然后他自己也当上大将军。
只不过,麻生太郎一直压制着他,让他的野心得不到释放,今天他的主子麻生太郎态度有所松动,这怎么不让他心里jī动呢?
麻生太郎又说,“不过,我最近要去美国一趟,寻求美国政fǔ的支持,国内的一切暂时jiāo给你处理”
“主人要去美国,美国政fǔ会支持我们吗?” 柳生一郎心中一惊,问道。
麻生太郎说,“你就放心地干吧,是时候把那些残害民众,作威作福,不关心人民生活疾苦,不为人民办事的官僚赶下台去了,你在国内搞运动,我去美国活动,争取美国政fǔ的支持,有了美国政fǔ的支持,我们就一定能够成功的。”
柳生一郎兴奋地握住拳头,“祝主人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麻生太郎说,“不过你们在国内也要争取早日行动,让美国人知道我们的决心和力量”
柳生一郎说道:“主人请放心,这么多年来我们不停地施粥赠yào,受到我们恩惠的人数以百万人计,只要我们一声高呼,响应我们的人不计其数。”
“好你们明天就开始抢夺取政fǔ、富户的粮食和一切可以食用的物资,抢不到你们就给我烧了它,然后平均分给民众,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麻生太郎细细吩咐了一番,然后鼓励柳生一郎,“这个艰巨的任务就jiāo给你,希望你好好地去做,我对你们有信心”
当晚,麻生太郎坐船离开了日本,第二天开始,日本和地方开始了第二轮抢米风cháo。
抢米风cháo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日本民众压抑了多年的不满和怨恨终于充分地暴发了起来,民众的怒火被点燃之后就不可收拾,纷纷走上街头,烧杀抢一片húnluàn。
抢米暴动立席席卷全国,日本军队不得不再次进行镇压。
这样,天空中有中国人的飞机轰鸣,倾泄炸弹和着子弹,地上成千上万的日本暴民跟军队冲撞成一片,整个日本luàn成一团。
在三井寺,杨度自从上次和原敬会了一次面,原敬让一个副职手剖腹之后,杨度就觉得原敬这个日本人非常恶心和讨厌,一个星期没有理会原敬,任由他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日本抢米风cháo暴发之后,日本天皇发了电报催促原敬,让他早点跟中国政fǔ达成协议,停止轰炸,好让军队镇压国民的反抗。
同时也让他这个天皇睡一个安稳觉,国家内外jiāo困,致使大正天皇的神经症又犯了,让他日夜难以入睡。
天皇是不会有错的,错的是他这个首相,即使天皇睡不着觉也是首相的责任。
这个首相,可见有多难做了。
但是杨度才不管原敬和天皇的死活,他只是一个外番县的县长,根本就没有决定外jiāo政策的权力,他也不是外jiāo官,无法代表中国政fǔ,张大总统让他来跟原敬谈判,无非就是因为他住得近,方便忽悠日本人。
杨度觉得与其天天去看原敬这个老鬼子的臭脸,不如在寺中修一下禅清净一下,又或者去琵琶湖里游玩一下,领略一下北国的风光。
但是原敬却把他当作救星,希望他向中国政fǔ传达他们日本政fǔ的善意。
原敬收到日本大正天皇的电报,知道国内又起来了抢米暴动,而且愈演愈烈,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让原敬差点就晕倒在地上。
原敬把电报往桌子上一拍,歇斯底里地骂道:“八嘎,这些刁民真是该死,帝国正处于如此危难关头,他们却趁火打劫,陷国家于危难之中,真是该死”
原敬首相发了一通火之后,又呆呆坐了一阵,心里一片漠然。
大日本帝国内外jiāo困,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然而作为日本首相的他,此时却毫无办法。
一个日本人敲mén进来,向原敬恭敬地说道:“首相大人,杨度游湖回来了。”
大日本处于生死存亡,可是这个卑鄙无耻的中国人却还有心思去游湖。
杨度一上岸边,就看到原敬这个老鬼子,于是脸sè沉了下来,一脸不悦,道:“原敬首相,你怎么还是执mí不悟?要想中**队停止轰炸,除了依照《下关条约》向中国政fǔ支付赔款之外,别无他法,我看你还是别来烦老夫游玩了。”
原敬道:“大日本帝国的确没有足够的财物赔偿这么巨大金额的赔款,如今国内饿殍遍地,民不聊生,请杨县长大发慈悲,向贵国大总统陈述事实。”
杨度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口口声声自称‘大日本帝国’,既然是大日本帝国,区区赔款又怎么难得到你们呢?对于你们大日本 帝国来说只是小问题罢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们不愿意遵守《下关条约》,这样不守信用的政fǔ,我们大总统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原敬又说道:“我x本国内,现在又暴发了抢米暴动,如果不是没有粮食,国内也不会发生这样的动luàn了,请杨县长明查。”
杨度非常讨厌原敬的死缠烂打,如果不是张大总统派他与原敬谈判,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杨度心里想,你日本国饿殍遍地关我屁事,luàn民抢米关我屁事,要找你们麻烦的是张大总统,关我屁事。
杨度丢下原敬,抬tuǐ就走,原敬在身后追上来叫道:“杨县长,我国政fǔ愿意以海关关税作抵压,保证能够偿还《下关条约》的所有赔款,我们只要中**队停止轰炸,给我们时间筹款。”
旁边的刘元洲觉得这个办法也许行得通,对杨度说道:“杨先生,这也许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好办法,我们要不要跟他们谈一下?”
杨度说道:“对于别人来说,这也许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对于我们的张大总统来说却不是,我们的大总统会允许他们跟中国或者别国进行贸易吗?不,绝对不允许,张大总统就是要封锁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通过海外贸易再次强大,既然没有海外贸易,海关担保又有何用?”
刘元洲恍然大悟道:“这些小日本真是诡计多端,想把海关押出去,这样既解决了赔款危机,又打开了中国的外贸封锁,一石二鸟”
杨度说道:“对付这么诡计多端的人,就要用蛮力,一锤子砸死他。永绝后患”
刘元洲连忙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杨度回到他的住处,刚刚泡上一壶好茶,正想好好的喝上一口去去寒气,这时警卫进来报告说:“报告杨县长,日本首相在外面求见”
杨度不耐烦地挥手道:“真是冤鬼缠身,你告诉他本县长游湖泛了,需要休息,叫他明天再来”
当然,杨度不是真的明天就会接见他,只是一种推辞的说法,对于不想见的人,明天还有明天。
杨度刚刚喝下一口茶,警卫又来报告说:“报告杨县长,日本首相不肯走,而且在外头跪下了,他说如果杨县长不接见的话,他就长跪不起来了”
杨度举着茶杯停留在半空,惊讶得下巴都差一点掉了下来。
良久,杨度才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问警卫道:“外面还有没有下雪?”
警卫说道:“有一点小雨加雪。”
杨度吩咐警卫道:“给他送一个雨衣吧,省得冻坏了。”
警卫从里面拿出一件军用雨衣,走出来说道:“杨县长真有名士风范,我想过不了多久,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一段佳话,广为流传”
杨度差一点把一口茶水吐出来,他盯着警卫看了一眼,问道:“你小子是不是看戏看得多了?还是评书听得多了?我拿雨衣给他不是可怜他,只是老夫觉得让一国的首相跪在mén外,这样的事情古今有多少人有这种的际遇?老夫不想让他这么快就被雨雪冻死,想让他多跪两天而已。”
警卫不得不拍一记马屁,说道:“杨县长果然与众不同”
杨度笑骂了一句,“快去吧,别冻死了日本的首相”
警卫拿着雨衣快步走了出去, 一会儿又把雨衣拿了回来,对于杨度解释道:“日本首相一看到我拿着雨衣出来就不跪了,他让我转告杨县长,说他明天再来拜访”
一向很有修养很温文尔雅的杨度说出了他自懂事以后的第一百句粗话,“靠,他娘的,日本人真是hún蛋,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原敬也不是傻蛋,看到警卫拿着雨衣出来,就知道杨度是铁了心让他跪上一晚不会理他的了,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再悲情下去了,虽然有雨衣,但是在雨雪纷飞的晚上跪上一晚,他这把老骨头绝对吃不消,他这个有用之身还要为大日本帝国谋划,为天皇分忧,不能够轻易地牺牲掉。
原敬这场闹剧只进行了二十分钟就草草收场,这让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刘元洲扑了一个空,刘元洲因此骂道:“日本鬼子真不是东西,毫无信用,说过不接见就长跪不起的,怎么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真是hún蛋,让老子以为有好戏看,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一场”
也难怪,在这个鬼地方,娱乐的确是少了一点,只怪原敬这个家伙出尔反尔,让大家空欢喜一场。
第二天,原敬一大早就来求见杨度,出人意料的是,杨度竟然接见了他,这让原敬这个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有一点受宠若惊。
这个世界完全颤倒过来了,大日本帝国的首相竟然为一个县长的接见而受宠若惊,原敬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原敬跟着警卫进入杨度住所,见到杨度和刘元洲正在厅堂用早餐,原敬一早起来还没有用餐,于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杨度看到了。
也许是原敬特意让杨度看到的,表示他还没有吃早餐,提示杨度作为一个主人,应该招待一下他这个尊贵的客人。
杨度却丝毫没有请原敬吃早餐的意思,日本人是有专用的餐厅的,原敬有没有吃是他们的事,又不是没给他们准备。
杨度说,“原敬首相,我今天之所以破例见你一面,并不是说跟你有什么好谈的,而是想看一下你这个出尔反尔之人,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还有脸皮呆在东瀛县,如果是我,我早就跳入琵琶湖里死掉算了。”
原敬强忍心中的恼怒,极力以平静的语气道:“杨县长,昨天晚上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老夫已经六旬有余,如果跪上一晚,只怕杨县长今天见不到老夫了。”
杨度笑骂道:“老匹夫,敢来戏nòng老子”
原敬却道:“杨县长对于昨天老夫的建议有什么看法?”
杨度装疯卖傻道:“昨天?什么建议?”
原敬说道:“是关于日本政fǔ用海关抵压,以偿还战争赔款的建议。”
杨度不耐烦地说道:“原敬首相,你真以为你的所谓建议有用吗?你真的以为对老子说这些事情有用吗?老子只是一个县长,不是外jiāo官,也不是谈判代表,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连我都对你的所谓建议不感兴趣,何况跟你们日本国有血海深仇的张大总统?”
原敬坚持地说道:“杨县长为何不感兴趣?就算您不是外jiāo官,不算谈判代表,但是既然贵国政fǔ派你来与我国接触,杨县长起码要将我方的要求上报给贵国政fǔ吧?至于贵国张大总统对我国的误会,我们相信张大总统会公sī分明,不会把个人感情掺杂到国家事务中来的。”
杨度暗暗骂人了,真是白痴,如果张大总统不这样做,他就不是张大炮了。何况他对日本国的仇恨何止是sī仇,更是国恨
杨度只好无奈地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将你的建议上报给北京吧?”
原敬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脸上变得苍老了许多,径自走到餐桌旁边,对杨度说道:“公事告一段落了,现在我以一个sī人、朋友的身份,求皙子给我一碗粥喝如何?”
刘元洲奇怪地问道:“杨县长认识他?”
杨度苦笑道:“我在日本留学过几年”
刘元洲哦了一声,不再语。
杨度为原敬添了一碗粥,原敬拿起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以皙子之见,抵压关税的建议会不会被张大总统接受?”
见杨度没有回答,原敬又说道:“这是朋友之间的讨论,皙子不方便回答也没有关系。”
杨度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你们日本多大一个地方,关税能有多少?顶多跟中国的一个县差不多,而中国有两千多个县,张大总统又怎么会看得上眼呢?何况两国之间最讲究的是诚信,你们没钱给,但是总得意思一下吧,给不全先给一半也行呀,起码要让人有一个下台的机会吧,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句话没钱,就连利息都不用给了,牛皮哄哄的,你以为你们日本还是以前的那个日本呀?中国随便一个县都比你们强。”
原敬满脸臊红,但是也只能连声说:“多谢皙子的指点,回去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
原敬喝了半碗粥,就再也喝不下去了,连忙告辞而去。
杨度说道:“小样的,想跟我套jiāo情?我杨度是什么人,会因为jiāo情而不顾国家的利益吗?”
刘元洲说道:“可是你确实给了他两个很好的建议。”
杨度说道:“怎么好法?你真以为日本人给了一半的钱,大总统就会停止轰炸了吗?我看未必,少一个铜板都不行,如果日本人按照我说的做了,保证他们钱给了,挨打还得继续。”
刘元洲说道:“对付这些毫无信用的日本人就应该这样跟随他们较真,一个铜板都不能够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原敬说过要在你mén前下跪,直到你肯见他为止,可是他却没有做到,就按今天早上你接见他的时候计算,他应该在外面跪上一夜才行。”
杨度说道:“算了,我也玩厌了,我还有公务,等一下我就要到下关去了,不想在这里耗下去。”
杨度的车队出了三井寺的时候,原敬在后面跑着追了上来,杨度只好停下车,从车里下来,
原敬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道:“杨县长,你要走了?我们的谈判还没有结束呢?”
杨度说道:“如果你只提出以海关关税抵压的建议的话,我认为我们的谈判已经结束了,我不想làng费时间。原敬首相,回去整军备战吧。战争已不可避免了”
“杨度,你不要欺人太甚” 原敬怒喝道,脖子上青筋暴lù。
杨度轻蔑地望着原敬,也许这个样子才是原敬的真实样子:恼羞成怒,凶相毕l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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