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夏在叶默析的帮助下,盘腿坐好,试着提起体内那丝真气,“哼—。”刚运起内力,便牵动了裂伤的经脉和内腑,体内一阵剧痛,脸色瞬间惨白,忍不住闷哼出声。
“姐姐,你怎么啦?”叶默析见状,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住她。
“我没事,析儿,你先出去,我要闭关疗伤。”季青夏心知自己的伤势严重,她闭关要疗伤几天才能好,析儿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她什么忙,而且,她并没有忽略析儿苍白的脸色,知道这定然与她有关,不禁关心的吩咐道,“你也快回清逸楼休息吧,看你脸色这么差,不要等我的伤好了,你反而病倒了。”
“恩,我知道了,那我不打挠你了,那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就喊一声,我会让人守在门外候传。”叶默析理解的点点头,细心的说着而后这才退了出去。
叶默析一出门,便发现秋丹末和小言两人浑身虚软无力的靠坐在地上,身上披着原先那件被季青夏撕毁的衣物,一脸苍白,担心的候在门外。
他们见到叶默析出来了,不由得眼睛一亮,“主夫,城主怎么样了?”丙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焦急的神情不言而喻。
“秋大哥,小言,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去歇息?刚才姐姐太粗暴了,弄伤你们了吧,我这里有一些药,你们回房后再服用,对元气恢复很有效。”叶默析温和的说道。
“谢谢主夫!”秋丹末和小言连谢道,只是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房门的方向。
虽然刚才才被季青夏给强暴了,但是,两人一点儿也没有怨恨于她,秋丹末对季青夏倾心已久,虽然事发的一开始有些害怕抗拒,但是后来却是自己想通了,反正他老早就认定了青夏姐姐,身子早晚都是她的,虽说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是有些杀风景,但是,这何尝不是让她接受他的一契机呢。
小言的心思倒是单纯多了,在起初本能的惊惧推拒后,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本就是主人的贴身小侍,主人宠幸于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心中并没有多少非份之想。
“你们放心吧,姐姐她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需要闭关疗伤几天。”叶默析见状,也没有隐瞒地向他们道明季青夏此时的境况,既而接着道,“你们放心,等姐姐伤好后,定然会对你们负责的。”
闻言,秋丹末满脸掩不住的欣喜。而小言则是惶恐的连连摇头,忙不迭的表明心迹:“小奴不敢,小奴本来就是主人的贴身小侍,侍候主人也是小奴的本份,小奴无需主人负责。”叶默析听到小言的话不由得细细的打量起他来,见他长得眉清目秀,虽然没有时下男儿应有的柔媚,娇俏,但是眉眼之间神情温婉坚韧,眼神明亮柔和。
叶默析暗自肯定的点点头,虽说按照神迹大陆上的规则,贴身小侍等于就是主人的人,等同于中国古代男子的通房丫头,但是,叶默析很清楚,季青夏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一直把小言和小艺两人当成单纯的仆人,此时,她无意中毁了小言的清白,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她绝对会负起责任来的,不可能置小言于不顾的,姐姐看似冷漠疏离,实则心地柔软善良,想着,叶默析认真的望着他真诚的说道:“你的全名叫言紫若吧,按照祥迹大陆上的规矩,你身为姐姐的贴身小侍,也等于就是她的人了,现在你既然与姐姐有了实际上的关系,姐姐给你一个名份也是应该的,你就安心接受吧,当然,除非你不喜欢姐姐,或者说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不愿嫁给姐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到时候我们会为你准备好丰厚的嫁妆,绝不让你受了委屈。”
“我没有。”听到叶默析的话,小言下意识的反驳道,随即想起自己的语气不对,连忙改口说道:“小奴没有喜欢上其他人,像城主这样的绝世之才,小奴怎会不喜欢,只是小奴原本就只是一个奴隶,如今又幸得主人的青莱,能够在主人身边侍候着,已然是小奴的福分了,如今哪敢再有其他非份之想,小奴的身份也不配。”
“小言,你侍候了城主也有半年多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为人吗?她会是那么庸俗之人吗?在她的心里,人人平等,并没有所谓的等级尊卑观念,只要你入得了她眼,让她认同了你,她便会真心待你的。”叶默析微笑着说道。
小言闻言,眼神一闪,望向叶默析,“主夫,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我叶弟吧,丹末,你也一样。”叶默析温和的笑看着他们说着。季青夏盘腿而坐,手拈莲花决,微闭着双眸,小心翼翼的提起体内那些微的真气,强忍住如火烧般的剧痛,缓缓的引导着真气缓缓的修复着体内的损伤断裂的内腑和经脉。
季青夏脸色惨白,额角冷汗涔涔,不一会儿全身上下已然被一层汗水浸透,她用力的咬住无血色的下唇,玄影真气不断的在体内全身经脉中运转,疗伤的同时,也在恢复着失去的功力,只是每多修复一分功力,季青夏身上的剧痛更加强大一分。
这种痛即使是有着数十世记忆的她,也不曾经历过的,她几次都几乎无承受而昏厥过去,但是,强大的意志力的支撑下,每每都撑了下来。
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炼制一下治疗内伤的丹药。如果有了疗伤的丹药,她的伤会好得快一点,受到的痛苦会减少很多,不过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季青夏咬牙,加快玄影神功的运转的速度,破损的经脉内腑在玄影真气的治疗下以极缓慢的速度愈合,恢复着。
不知不觉间,几日过去了,季青夏也不知道她玄影神功到底运行了多少个周天,此时她只感到早已痛得麻木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体内严重的伤势也已然恢治愈,功力也正在飞快回复着。
“喝——,”终于季青夏大喝一声,双掌平推而出,“砰砰”两声巨响下,季青夏前面的那道石墙瞬间崩然倒塌。
季青夏长长的吐了一气,缓缓起身,感受着体充盈的真气,并没有多少的欣喜,此时想起过去几天所受的那种无法行容的剧痛,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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