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液开启
作者:纽钴禄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99

陆逸大惊失色道:“哎呦我地妈呀!咋还跟和珅那贪官搞一起去啦。老爸您可千万别乱说啊,被人知道会挨骂的!”

老陆怒道:“小兔崽子,你懂个屁!去把咱家的满族语字典拿来,查查钮祜禄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逸翻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了资料,只见字典上记载:钮祜禄氏在清朝是大姓,见于《皇朝通志·氏族略·满洲八旗姓》。钮祜禄,满语“草原上的狼”,是满族最古老的姓氏,主要分布在松花江流域、牡丹江流域、长白山区,而狼这种动物是满族先世女真人的图腾之一,女真人出于对狼的崇拜,遂以其为姓氏。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钮祜禄”这个姓氏的称谓曾几度变化,辽代时称“敌烈氏”,金代时称“女奚列氏”,元代时称“亦气烈氏”,明代时称“钮祜禄氏”。满洲氏族“钮祜禄”氏,冠以汉字姓称“钮”姓,也有的冠以汉字姓称“郎”姓。“钮祜禄”氏是典型的“一氏冠两姓”的满洲氏族。

族谱最顶端的钮祜禄额亦当年追随努尔哈赤南争北战,闯下赫赫威名,后来努尔哈赤将自己唯一的妹妹嫁给他,否则钮祜禄氏也不会成为皇族。

陆逸没想到祖先居然有如此辉煌的历史,他震惊了一会奇道:“不对啊老爸,人家钮祜禄和珅可以叫郎和珅或叫钮和珅,咱家咋姓陆呢?”

老陆摇了摇头:“傻孩子,当年如不是改名换姓早就被狗皇帝灭门了,咱们家先人是和珅兄弟姐妹的某支,后来得到和珅东窗事发的消息举族连夜从京城跑出来,在深山里隐居了数代都没敢出来!”

“天啊,咱家还有这历史?和珅是咱家亲戚啊?唉!虽没赶上好时候但也没赶上坏时候!”陆逸综合衡量了一下评价道。

老陆道:“其实和珅并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不仅被称为满州第一美男子,更是才高八斗,整个朝廷唯一一个能用藏语写檄文的就他一个。你爷听你太太爷说,和珅的大部分财产都是他经商所得,典型的身居高职以权谋私,而贪污所得在他的财产中只占极少数,当年和珅被杀时定了二十条罪状,没有一条能够证明其财产是贪污所得。

嘉庆那狗皇帝故意使人在民间传出“和绅跌倒,嘉庆吃饱”一说,然后把一个贪污犯的帽子扣在和珅身上,杀掉他一可获得不明真相的百姓拥护,二可没收其庞大的财产充实国库,可谓是一举两得的毒计啊。

当年和珅权倾朝野,郎世宁来到清朝便被扣押永远失去人身自由,和珅乃皇帝身边八面玲珑的人物,几番交往郎世宁便与钮祜禄氏族人走的很近,连他的中文名都是咱们的先人帮他起的,送几副画也是理所应当。

后来这副画传到了你太爷的手上,你太爷去世又传到你爷手上,当年破四旧闹得那么凶你爷都没舍得烧,冒死藏了起来,唉!可惜其他的画就都被我烧了!”

陆逸强忍住大骂老爸败家的冲动,跟着叹了口气:“那另一副画是谁画的?”

老陆呵呵一笑:“开始我还以为这副画在大绒上的油画最值钱呢,我猜是你太太姥爷当船长时从欧洲带回来的,我一直以为是达芬奇那帮老外画的呢,弄了半天西方值钱的油画都是画在纸上的,画在大绒上的就是当地热卖的一种纪念品,不过这样也好,我打算回迁后把这副油画裱上挂大厅里。”

快到中午,老陆夫妇上街买菜,说要庆祝庆祝,叫儿子看好家,现在动迁闹得人心慌慌可别在进了小偷儿。

陆逸手捧着画卷看得眼睛发直,一张纸就值二千多万人民币?,这画到底好在那里呢?既然画如此的值钱,那黑色正方体盒子肯定也不是凡品啊,要不怎么会藏在一起呢?

这回他下了狠心,在老爸常用的工具箱中找出一把巨大铁锤,铁锤头比正方体的一个侧面足足大上两圈,将之垫在镇墓石上试探着加力锤砸。

“咣咣。”

想不到正方体没有一丝破损,陆逸咬了下牙抡圆锤子拼命狠砸下去,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锤子头弹起来老高,险些崩到自己的脑袋,再看那正方体盒子表面,除了几道白印儿外一点损伤都没留下,用沾着汗水的手掌一擦白印儿就消失了,它到底啥材料做的,竟坚韧如厮?

他在大学时代科幻、武侠类书籍看了许多,思维广阔接受能力极强,此时陆逸已固执地确认正方体乃是史前先进文明遗留的产物,不过再先进的文明也不至于闲着没事做一个无锁无缝的盒子玩吧?

正方体肯定有其特殊的开启方法,内藏的宝贝必然惊世骇俗!既然硬的不行那咱来邪的,陆逸第一个便想到了血,早听说鸡血破邪,香港电影里使用道法驱鬼都是用公鸡血作引子的,于是他从冰箱里翻出一只冻鸡,这鸡乌黑八漆的,名曰乌鸡,其肉大补,据说还是受国家保护的某一级别珍惜动物,老妈特意托人找农村亲戚高价买来给他补身子,陆逸举起菜刀在鸡腿部位砍了一刀,刮下少量带着冰碴的冻血,用棉球沾了一点,返回卧室。

他把正方体盒子放在桌面儿上,侧着身子伸出手,紧张地拿着沾有鸡血的棉球点了一下赶紧缩回手,这玩意谁说不准是干啥用的,可千万别爆炸了。

血沾到了盒子上,却没有任何反映,陆逸松了口气但非常失望,又到冰箱换成猪血仍然无果,倒不是他想不到用人血,因为陆逸是一个非常怕疼的孩子!

气急败坏的陆逸找到老爸的工具箱,刀劈、斧砍、锯锉、电钻钻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恨个该死的盒子就是纹丝不动,而且连一丁点渣滓都没掉下来,最后陆逸抱着肩膀发愁,无意间唑了几下牙花子,刚好牙龈最近有些发炎,这一裹便裹出了一些腥臭的牙血来,嘴里的味道熏得他直咧嘴。

对啊!

陆逸拍了下大腿,立刻将口中臭血吐到棉球上,空气中传来一阵恶心的味道。

拿棉球往正方体一侧点了几下,结果没有任何反映,陆逸赌气的把盒子扔到桌上,忽见棉球触点飘起一缕细细黑烟,紧接着“滋,滋”声不断,盒子从上至下从内到外飞速融解,冒出浓烈的不香臭不臭的黑色烟雾,只眨眼间的工夫,被误认为是盒子的黑色正方体物质消融殆尽,竟继而转变成大蓬聚而不散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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