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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风不断地吹,金色的纱幔随风飘扬,带起金丝绣成的繁花和展翅欲飞的凤凰。厚厚的帘子发出“呼呼”的声响,吹动烛光,变化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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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许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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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顿了顿,转头不去看那高大的男子,望着摇曳的烛光,轻轻道,“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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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苦涩地勾唇,“没事就不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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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是的,她很累,是不是得到了某样东西就害怕失去?比如说南宫跃,当他对她袒露心声,她明白了他的苦心,但是她却更加害怕失去他,原来想的复仇不复存在,而是时刻想着他,惦记着他。再比如说寒,他来无影,去无踪,但是梦到他受伤,她还是很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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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莎!”扳过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嵌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直视,“你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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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睑,她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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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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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莎,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是我南宫跃的妻子!”南宫跃见她不说话,心中的怒火又增长了许多,布满血丝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你是我的妻子啊,为什么你在睡梦里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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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摇着慕容莎的肩膀,硬要逼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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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一个妻子竟然会把丈夫认错,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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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没有!”慕容莎挣开他的钳制,拿起一支蜡烛挡在他们面前,“看仔细了,我是你的妻子不假,但是,”慕容莎冷冷地笑开,“那晚在东宫,你抱着我时,喊的是欧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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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跃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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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啊,和我解释啊。”慕容莎一手拿着蜡烛,另一只手抚上南宫跃的脸庞,抬起他的头,一字一句道,“我梦到小寒子被杀了,他是我的奴才,我不该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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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南宫跃?小寒子是个太监,你计较什么?你抱着我叫欧阳语我都没有翻脸,你现在发什么疯?”温柔的语调道出事实,柔弱的话语却透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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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跃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颓废地拉下了脑袋,轻轻环住了慕容莎,“莎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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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地回抱住他,慕容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不要说对不起,我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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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妻子,她一直是他的妻子,他,还记得自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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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夜,又是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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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莎以为南宫跃要睡着时,南宫跃突然吐出一句话,“莎儿,为什么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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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慕容莎睁开闭了许久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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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南宫跃放开了慕容莎,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低下头,直勾勾地望着她那澄澈的双眸,“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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