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哥哥会过来接我,最好不要惹他。”这是郝香雨那晚之后和我说过的话。</P>
这几天,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语言,也没有以前那种斗气的景象,其实,是郝香雨有意避开。面对着自己梦中情人的冷言冷语,我反道看清了自己,原来爱并不唯一,假如是真爱,那么它们的“质量”是相同的,若问郝香雨和许若寒在我心中的轻重,我只能回答是1:1.假如上天能给我一个爱的机会,我会选择永远爱她们。即使郝香雨的离去,我内心深处始终保留着她的一席之地。</P>
许若寒每次下班,我都会准时地去接许若寒回宿舍,途中她对我微笑,而我则是趁机占点小便宜,这是自那晚后形成的习惯。</P>
许若寒并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坏女生,她告诉我,郝香雨要出国留学,为将来的前途着想,她的本意是想让我们在一起,有种撮合的意思,看样子许若寒事后是不会生郝香雨气的,我们想准备一个合适的时间向郝香雨道歉,但这一切都被一个坏人改写了,这个道歉似乎永远都不可能了。</P>
郝香雨帮我请的假期还有两天,我待在厨房亲自下厨,原因是郝香雨现在对我不管不问了,每晚敲门都是无应答,我连关心的机会都没有。</P>
一个酷似黑社会头目的人物,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悠悠地抽着烟。</P>
镜头拉近,据烟味与外形分析,是中华烟,一副墨镜,脸上棱角分明,此人大有来头,惟恐来者不善,我推断。</P>
我端着一碗锅烟灰混合面,由于惊吓,失手正好盖在自己的脚上,身体的颤抖促使摔碎的残片与地板发出一阵阵不规则的旋律。</P>
“这……这位仁兄,敢问有何指教啊!”我颤巍巍地说道。</P>
黑老大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痛快淋漓地吐着烟丝,问道:“郝香雨住这里吗?”</P>
前两天郝香雨告诉过我,她哥哥会来接他,对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能把自己爸爸气病的哥哥,我可惹不起,说话还是小心为妙。</P>
“对!对!对!就住这里。”我小鸡吃米一样使劲地点头,点得下巴都快脱了节,为的是奉承他。</P>
“阿哼!阿哈!”黑老大叫道。</P>
“啊……”我茫然,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东西。</P>
门外立刻闪进来两位精练的助手,看样子都是练家子,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人一脚,我很“轻松”的就跪了下来,然后我像小鸡一样被他们抓到黑老大的面前。</P>
“你小子什么来头,还敢把妹?”黑老大把脸伸了过来,一股刺鼻的烟臭味,我简直就想吐。</P>
男女平等,恋爱自由,这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还把妹妹当作捕钱的工具吗?</P>
我压根就没什么来头,我犹豫。</P>
“我大哥问你什么来头,快说呀!”其中一个助手嚷道。</P>
“朋……朋友!”我思量一下,说毫无瓜葛他们一定会信,说男朋友,那我就死定了,说实在话,从头到尾郝香雨都没有承认过我,所以,说朋友比较保险一点。</P>
“好小子,真有你的!明天准备十万给我,算是补偿费,见不到钱……”黑老大指着我太阳穴,话没说完。</P>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