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又微微地笑了笑,自从她知道我来自桃源矿之后,对我的态度明显热情了许多,原本淡漠的脸上也常驻了一丝笑容,她捏起一支又细又长的香烟,点燃之后轻吸一口,然后问道:“你有女朋友吗?”
我点点头,她又吸了一口烟,想了想道:“我就跟你敞开了说吧,我想把你介绍给我表妹。”
原来她是要给她表妹找男朋友,但我还是被她整得一愣,不禁轻出一声:“啊?”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这么找男朋友的!我马上心生疑窦:她表妹该不是有什么毛病吧?可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我只是一个刚刚入校的新生而已,离毕业还远着呢!我故作为难地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没关系。”她微微一笑,“我表妹已经结婚了。”
我更迷糊了,不禁愣愣地看着她。她唉了一声,才又道:“我表妹已经结婚两年了,一年前她丈夫出了车祸,命虽然保住了,可成了一个残废,整天坐在轮椅上,什么事儿都办不了,我表妹都已经守了一年的活寡了,对一个才结婚不久的年轻女人来说,没什么比这更难受的,所以我想找个人能够经常陪陪她,只满足一下她的需要,不要和她发生感情。我觉得你挺合适,人长得不错,而且老实可靠,不会惹出其他麻烦。”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秋月又道:“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讲,我尽量满足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本能地先吐了一句,如果我跟她讲条件,那我不就成鸭子了?不过她表妹的遭遇的确让我非常同情,食色性也,男人需要女人,女人当然也需要男人,老四说其实女人的性欲比男人还要强烈,守着一个残废丈夫,饱受性饥渴的煎熬,这对一个年轻女人来说的确是够残酷的。
我的心真的动了一下,刚才我还在想找个女人试一下我的男性功能,现在居然就给我安排了一个,看来老天爷都想帮我。可是我真的很为难,传统道德的束缚,使我没有勇气迈出这堕落的第一步,我知道一旦迈出了这一步,我就再也不是一个好孩子了。而且我还有一个顾虑,如果只是一次,我也许还会壮壮我的贼胆,偷偷摸摸地出轨一次,可是一想到要与她表妹长期偷欢,我就害怕了。
我向秋月晃了晃头,推脱道:“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还是处男呢。”
“不会吧?!”秋月颇为惊讶地笑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我是有女朋友,可是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秋月又笑问:“是你没求她还是她不同意?”
我现在很心虚,很怕别人说我不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我连想都没想就答道:“是她不同意。”
秋月诡异地笑了一小会儿,忽然媚眼一抛,挑逗地问道:“想破处吗?”
看她那神色,我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心里不禁一阵激动又一阵紧张,既想又害怕。我想说不,可是又说不出口,我刚才无形中给自己设了一个套,如果现在再自己钻进去那也实在太没面子了。而且现在真人就在眼前,她是那么漂亮,那么性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女人气息,一想到她要给我破处,我的魂就已经被她勾去了一半,这种直接的诱惑也焕发了我的勇气。
我不禁微微地喘了起来,喉咙又一阵阻塞,我咽了一口唾沫,咬了咬下唇又咬了咬上唇,没有回答,她又挑逗地笑道:“我给你破处还委屈你了?”说完,她笑呵呵地甩了甩头发,又挺了挺胸。
她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我的血液一下子又沸腾起来,胸涨气短呼吸急促,我和冬雪赤祼相拥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此刻,我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眼睛盯着餐桌默不作声。“咱俩再喝一杯。”说着,她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我也急忙抓起酒瓶。
一杯酒喝尽,她站起身,道:“别吃了,走吧,晚上我请吃更好的。”说完,她走到衣架前取下她的外套。当她站在我身前的时候,我几乎要窒息了,她太美了,那张脸并不是她的全部,她的魔鬼身材才更让人心动,怪不得那个卖假矿的会娶她。虽然她现在青春不再,看上去不那么嫩了,但却多了一种成熟美,更有女人味。虽然我心里非常恐慌不安,但脑子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跟她去!
出了饭店,秋月带我上了她的车,大概她的驾驶技术不是很好,所以她开车很专心,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其实我也没什么话跟她聊,所以也没有去分她的心。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儿,这才意识到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我是第一次,而她绝不是第一次红杏出墙。
我的判断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她非常熟悉地将车开到一家宾馆门前,下了车我看了看宾馆的门面,虽然也不是星级,但比昨天冬雪带我去的那个招待所强了不知多少倍。来到服务台前秋月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从钱夹里捏出三张大票甩进台内,那收银员一句话都没说就甩出了一把磁卡钥匙,秋月熟练地将钥匙抄在手里回身向我一笑下颌一扬示意我跟上,然后便先行向电梯走去。
房间布置得很有情调,一进到里边便有一种幽雅的感觉,朦胧的百叶窗虽然将房间掩得一片昏暗,但房间里的摆设却能看得清清楚楚,颜色也十分鲜明清晰。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地中那张看似豪华的双人大床,镫亮的金属床头,暗红色的大绒床罩直挂地面,与同样暗红的地毯仿佛浑然成一体;床内侧的墙角矗立着一盆高大的富贵竹,外侧是一盆大大的滴水观音,对着床尾是一张低矮的电视柜,上边摆着一台旧款的25吋彩色电视。
秋月走到床头扭亮上方的壁灯,灯光昏黄并没有使房间明亮多少,她就势一倒横躺在床上,对我道:“壁橱里有枕头和被子,你给拿出来。”她现在就是女王,我现在就是仆人,我听话地走到墙边打开壁橱,取出软软的长枕和被子送到床边,她拉过枕头枕在头下,然后迷迷地对我笑道:“你先去洗个澡,顺便把卫生纸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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