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者:厌笔萧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242

月霜荷望了他一眼,这家伙可真谓是色胆包天。她见过无数胆识过人的年青俊彦,但像他如此色胆包天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叶秋的目光紧瞅着佳人,他是下定了决心,不到目的不罢休。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世俗想法,从小就没有人教过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只要他认为对的就是该做。

海青龙真的想把这个野小子剁成肉酱扔去喂狗了,只是碍于月霜荷在不敢自作主张。

“月霜荷。”月霜荷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若是不说只怕这家伙是一直盯着她吧。

叶秋不由喃喃地说:“月霜荷,霜荷,霜荷,真是好名字。”他知道个屁什么样的名字好不好,这只是爱屋及乌罢了。他却不知道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缠绕了一生,他若是有先见之明大概是不会问她名字吧。

这时幸好饭菜上来了,不然真的不知道这家又要做出什么更失礼的事来。

右手轻点,轻爵慢咽,这一切的动作既优雅又自然,如此风采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叶秋看着魂都丢了,忘了自己姓啥了。他从未想到世上竟有连吃饭都这么好看的人,这大概就是说书所讲的天上仙子吧。他觉得永看都不会厌,最好就这样到永远。

月霜荷心无波澜,不会因叶秋的目光而变得不自在。她已是跨入了剑道大堂,身外的一切事物都难于在她心中留下痕迹,更别说像叶秋这样精神念力不甚是高的人了。

海青龙心中大恨,本认为可以同佳人好好地同桌共餐,一饱美色,没想到竟被这野小子搅黄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那叶秋不知死了多少次,甚至是碎尸万段了。

“咕、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了,正大饱秀色的叶秋这时才想起没吃饭。若是别人在佳人露如此之丑必是羞得无地从容,但叶秋却完全不以为意,在他心中认为肚子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有什么好羞人的。

“乡巴佬。”海青龙心中大骂,这样的俗人真是扰人兴,

“小二哥,快把我的饭菜端上来!”叶秋拉开嗓门就喊,声音中透露出兴奋的味儿,心里高兴也没有在意店小二的怠慢,今天大概是自从他失去父母后最高兴的一天吧。

“好哩,马上就来。”店小二也是魂魄归窍。

“霜荷,来尝尝这烤雁和蒸雁,这可是我打的,味道好得很。”叶秋这个野小子也会献殷勤,不过叫得大亲热了,一听就让人感到其中的昧意。

“谁吃这脏东西!”海青龙第一个冷斥,但感受到月霜荷那清冷的目光射来就立即吭都不敢吭一声。

月霜荷平淡地看了叶秋一眼,以千年不变的声调说:“不吃荤。”

叶秋不由挠了挠头,心里不由有些失望。

顿饭一下子就过去了,叶秋觉得这顿饭特别的短暂,但他并不知道这顿饭让他回味一生,同时也让他揪心一生,如果能从来他或许会选择这有这一顿饭。

“这位一定是烟波阁的‘月霜仙子’月小姐吧。”月霜荷刚放下茶杯时就有人来搭讪。这来搭讪的家伙有两个同伙,他们三个人都长得很相像,都是八字须,翘鱼唇,一身生意人的打扮。

“你是谁?”海青龙不甚烦地喝问。他本就被叶秋搅得满肚子气,现在又来了个哈巴狗,这更让他冒烟了。

搭讪的家伙仍是笑容可掬的说:“海公子,小的叫莫称,这是我二弟莫秤,这是我三弟莫量。”这三个家伙的名字取得有意思。

莫家三兄弟,滑手不留油。

莫家三兄弟在武圈中不甚是有名,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小角色而已,不能登堂入室。但他们三兄弟在生意场上却是太大的有名,他们三兄弟的家产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几辈人都难于挥霍得完。

“莫先生。”月霜荷点了点头。

莫称笑容可掬地说:“仙子叫鄙人贱名就行了。”烟波阁是八大道派之一,他当然是希望能攀上这样的大靠山了。

叶秋的双眼一直瞅着月霜荷,眨都没的眨一下。对于身外的事情他根不就不甚是留意。直到月霜荷站起身来时他才回过神来,这时他听到莫称说:“这次就算鄙人做东,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不用了。”海青龙冷冷地扔下一锭金子。

莫称仍是笑容可掬地说:“两位来汉月城时可要让鄙人一尽地主之谊。”

叶秋见他有使不完银子的模样不由就说:“不由你代我付了这餐饭钱吧。”若能省下一餐的饭钱也是不错的。

海青龙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庸俗不堪。

莫称今天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想都不想说:“好呀,小二,这位小哥的饭钱记在我的帐上。”

这本是无心之举,但莫称却不知道这一无心之举却改变了他们三兄弟的下半生。

“你跟着干什么!”海青龙一声斥喝,厌恶地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叶秋。

“路又不是你的。”叶秋一点都不怕他这个小白脸。他打定主意跟霜荷一段路,他心中万分的渴望她就是住在附近。

海青龙不由拳头握得格格作响,若不是月霜荷最讨厌持武凌弱他早就把叶秋拆了。

叶秋理都不理他忙追上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的月霜荷。

出了城门,叶秋不由心里暗喜万分,因为月霜荷走的方向正是绿岭,他心中热切地希望她就是住在绿岭的附近,这样他就时时能看到她。

“哈,月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

一个青年人迈步走来,他的步伐轻却稳,这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手。这个青年长得端方,骨子散发出无所羁束的味道。粗亮的头发随便束在脑后,衣着不修边幅。他整个人看去粗犷潇脱,无所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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