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并不冷,冷的是人心,世界,也不并冷,冷的是情,若是有了情,有了心,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在这个时候左曼玉兴奋的心情也是如艳阳之天,是那么的明朗,是那么的温热。
左曼玉还特别的为自己打扮了一会,穿着自己最喜爱的盛装,她打扮得是那么精致,每一个细节她都不放过。因为她接到那郎君的来信,说今晚要来见自己,所以她别的打扮一番,给这郎君留下最美丽的一面。
坐在妆台前,左曼玉按捺不住自己那激动的心情,两年了,不知道那郎君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变化,不知道他是不是挂念头曼玉儿,他可知道,在日日夜夜,这里有一个人挂念着他,想念着他。
坐在椅子上,左曼玉不由不时地向窗外张望,不时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看一下那郎君到了没有。
“在望什么呀?”在这个时候,左曼玉背后传来了个悠悠地声音,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这声音在她耳边日夜地回荡着。
悠悠地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背后响起,悠悠地说:“有没有想我呀。”来着一缕的清风,这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舒服。
左曼玉缓缓地转过身子,她在心里面有些害怕,有些害怕是自己听错了,是自己幻觉,她怕自己会再一次的失望。
“不用害怕,这是真的,我就在你的背后。”那悠悠的声音道出了她心里面的想法。
看到面前的人儿,左曼玉不由痴痴地望着他,痴痴的,眼里面有万分的柔情,千般的深情。郎君长高了,比以前高了半了好多,好多,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模样,好,好成熟。身上散出着一股很平和的气息,平和之下是暗波的流动。两年了,终于又见到了郎君了。看到郎君,左曼玉像是少女一般,一颗芳心是怦怦的直跳,脸儿发烧,一朵朵的嫣红浮起来。
叶秋走了起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笑地说:“怎么,是不是夫君魅力照人,失魂了呀。”
在这个时候,左曼玉不由伏在叶秋的怀里面轻轻地哭泣地起来,那声音很低,很低,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哭泣声。两年,整整的两年,七百多个日夜,日思夜想,就是梦里,都要见到郎君,在心里面盼呀,盼呀,企盼郎君能时时开心,时时能快乐,企盼郎君能有一个好身子,希望厄运不要降临到他的头上。上天总算是听到了她的祈祷了,郎君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平平安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叶秋抱着她,很是心疼,轻轻地抚着她的香背,柔柔地说:“哭吧,这两年也苦了你了,心里想哭,就哭出声来吧,不要憋着,憋坏了自己。”轻轻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面感谢上天,上天对我叶秋真是不薄,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左曼玉轻轻地抹干自己的泪水,望叶秋,脸上露出羞红,低着声音说:“我,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哭,我……”
叶秋轻轻的捧起她的粉脸,深深地望着她的秀目,俯下身子,轻轻地,柔柔的,一一地吻干她脸颊上的泪水。咸咸的,甘甘的,涩涩的,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也是一样,就像这泪水,在心里面带着内疚。
左曼玉睫眉毛不由发颤,很是紧张,像是一个小姑娘,紧紧地抓着叶秋的衣角,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叶秋,娇躯都不由发抖,感受到叶秋的气息,全身酥酥的,恨不得投入郎君的怀里面。
最后,两个紧紧地吻在一起,两年来的思念,两年来的牵挂都是在这一吻之中,缠绵绻缱,彼此地吻得如火朝天,恨不得能吻到天荒地老。
叶秋轻轻地喘了一口气,离开了她的香唇,香唇是那么的娇艳,一抹嫣红的艳丽,有时无限的吸引力。叶秋不由是笑笑,咬着她的香唇吸吮了一下,弄得娇佳人不由紧喘了一下。
搂着她的纤腰,叶秋不由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左曼玉依在他的怀里面,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不由抬起头来,轻轻的娇娇的问道:“夫君,为何叹气?能不能说出来,让曼玉为你分担一下。”说着水灵灵的秀目望着他。
叶秋抱着她坐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香唇,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心事,夫君只是在想,夫君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以前,粗枝大叶,乐天,只是顾自己的一时之喜欢,沾花惹草。现在,只怕也是身带花香,头藏花瓣。让你苦等了两年,不知道是孽还是我的错。”说着望着她,忍不住轻轻地说:“曼玉儿,夫君,对不起你。”的确是,对于身边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给得最少的,也就是曼玉儿了,可是她却给了自己最多。
左曼玉轻轻地捂着他的嘴,带着甜甜的笑容,说:“夫君,我很快乐,只要你在,我就很快乐。有夫君的这句话,我受再多的苦,都是很快乐。”
叶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粉脸,不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上天,对我叶秋的是太好了,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
左曼玉静静的依在他的怀里面,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静静的听着他喃喃的自语,在这个时候,叶秋的声音就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最悦耳的声音,是天籁般的声音,让人听了陶醉,让人听了心动。
叶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望着她,柔柔地说:“听到消息,一定是吓惊你了吧。”他自知道,若是听到自己出事的消息,只怕最慌张的就是她了。小姐姐和千慧儿都是风过大风浪之人,听到自己出事的消息,一定立即静下心来分析这事,布置人马打探这事,而雯雯那个小妮子就比较先观,认为她心里面的野小子是无所不胜的,永远都不会出事。只有这人儿,只怕是慌神,只怕是最揪心了。
左曼玉抬着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知道夫君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叶秋不由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香唇,打笑地说:“傻丫头,连撒谎都不会,你的眼神已经是出卖了你了,这有什么好掩饰的,揪心就是揪心,夫君还不知道你那片心意吗?”
左曼玉不由是脸儿一红,忙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叶秋。
这惹得叶秋不由一轻的轻笑,左曼玉更是害羞了,把螓首低得低低的。
叶秋笑着说:“好了,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今晚是我们的良宵之夜。来,让我看一看,我家的曼玉儿瘦了没有。”说着手儿滑了进去,贴着那凝脂般的雪肤。
左曼玉不由是嘤咛一声,依着郎君的怀里面,也依了这郎君了,任由他轻薄。
叶秋轻轻地笑了笑,把她横抱而起,轻笑着,说:“曼玉儿,两年来可是让你苦等了,今晚夫君就好好的痛痛你。”
听到这话,左曼玉的脸儿通红,酡红的粉脸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夜,静俏俏的,月儿姑娘把脸儿藏在了乌云的背后,羞得不敢出来见人。星星也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带着调皮的笑容。
夜,是一个旖旎之夜,是一个不眠之夜,是一个漏*点之夜,是一个欢喜之夜……
一代名将,咤叱风云,扬威沙场,曾使多少人是闻风而丧胆,曾使多少名将为之而倾倒,若是一夜之间脱下身上的战袍,换上平常人的衣裳,不知道心里面是怎么样的感受。
这个感受,只怕叶红枫是最清楚不过了,建国功勋,到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平时百姓,他心里面的感受也不见得是特别的好受。但叶红枫还是平平静静地过着,整天陪着妻子看看风景,尝尝月,有空没有的扯扯家常,日子,也就是过得如此的平淡。叶红枫也就是这样甘心了。他能了解,也能理解皇上的做法,在心里面,他也没有怨气。毕竟哪一个皇帝都最忌功高震主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严重的威胁到他们的统治,严重地有损他们的威望。或者,这样也好,这样是远离了战场,远离了那残酷的战场,远离血腥,远离了政治的阴谋。或者,自己这下半生如此平凡的度过,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坐在小院子里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如此的早晨,也是显得悠哉。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在这个时候门子前来禀报。
“哦,谁?”自从自己辞官于家之后,就很少去见外客,再者是树到猢狲散,以前自己是功勋之臣,朝中无数人巴结,现在辞官,大部分人都不再上门拜访,除了一些老友。
“不清楚,他说不便报名。”门子回答说。
叶红枫不由一怔,这样神神秘秘的人是谁,他轻轻地挥了挥手,说:“那就请他进来吧。”不论是是事兵时的大将军,还是建国首席功臣,或是一个闲居于家的平凡人,叶红枫都是那样的平易近人。
“不用请了,我已经是进来了。”在这个时候门子的背后响起了悠悠的声音。
门子回过身来,见到那个人果然是站在自己的背后,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可亲的模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门子大惊失色,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竟连一点失觉都没有,这怎么不叫他大惊失色呢,万一这个人一刀捅来,那自己不就是小命玩完了。
“我是用脚走着进来的,当然不是用手爬着进来的。”这个人不失幽默地说。
“叶秋。”见到来人,叶红枫不由是呆了呆,立即又回过神来了。
来人正是叶秋,今天他特地的来拜访一下辞官之后的叶红枫。他笑笑说:“同宗,又见面了,没有想到吧,我还没有死,两年以后,又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了。”
叶红枫向门子挥了挥手,对门子说:“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
门子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大事也见多了,他很快也平定心情。
“好胆色,也不呼叫侍卫,难道不怕我一刀杀了你。”叶秋大笑地说。
叶红枫望着他,也是悠悠地笑着说:“叶秋之箭,箭出必中,就算是千军万马拱护,那也不济于事,既是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叶秋不由大笑地说:“不愧是我叶秋的同宗,不愧是姓叶的,不愧是一个名震天下的名将,我还以为宝刀已生锈了,今天看来,宝刀仍是霍霍有光。”
叶红枫也不由是笑了笑,摆了摆手,说:“贵官到来,看茶。”
站在一边的侍女忙应声而去。
叶秋望着他,不由是笑着说:“我和海北墨的仇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你作为臣子,竟把主子的仇人当作贵客,不怕哪一天被问罪,弄不好可是全家操斩。”
叶红枫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淡淡地说:“我叶红枫行事磊落,一生未做过一件有对不起皇上之事,又何惧有之。”这口气是很淡,但是那样的光日磊落,那样的坦荡无邪,如此的一代名将,真的是让人佩服。
叶秋大笑,说:“好,不冤我一片苦心,今天我就请你喝你一辈子都喝不到的好酒。”说着从背后拿出了一坛酒来。
“可惜,就算是酒再好,红枫也是没有酒量,只怕你要失望了。”叶红枫摇了摇头说。
叶秋哈哈大笑,说:“你先别把话说满了,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若不是我,就算是海北墨也没有那么大的脸子,能弄到这样的好酒。”
“是什么好酒。”听到这话,叶红枫都不由动容。
“香淳液,这个世上唯有两坛中的一坛香淳液。怎么样?好酒吧。”叶秋大笑地说。
“香淳液,好,看来今天红枫真的是荣幸万分,竟是能喝得到大宗师都难喝得到的香淳液。来人,拿碗来,今天非要喝个痛快不可。”叶红枫也是豪气纵横地喝道。
顿时间,一个纵横四海的一代名将,一个是刚升起的照耀四海的紫微星,两个人是喝得痛快淋漓,彼此也没有什么文雅风范,捋起了衣袖,酣然大喝,一副市井之徒的模样,若是朝中权贵在此,只怕难于相信这就是平是严慎的叶红枫。
叶秋长长地咽下了一口酒,笑着说:“可惜,可惜好酒,若是有两个人在,那就是更好了。可惜,他们两个都不在此处。”
“哪两人?”叶红枫也不由问道。
叶秋大大地喝了一口酒,说:“洛常和乐破。可惜呀,若是天下三大名将集于一堂,喝个痛快淋漓,那乃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叶红枫也不由轻叹,说:“还真的是可惜,乐老弟远在边疆,无法赶来,洛将军,已经安眠地下,也无缘此会。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和洛将军同桌一醉。”虽然洛常是他沙场上的敌人,但在心里面对他仍是保持着十二分的尊敬,这叫英雄敬英雄。
叶秋大笑,说:“不说这叹气的事,说一些高兴之事吧。洛常,你叶红枫,乐破,今是当今最杰出的名将,也是近十年乃至近百年来最耀眼的大将。洛常居你们三人之首,是肯定的了,你善攻,乐破善守,你们两个只怕是难分轩轾。你说一说,你们的沙场作风,有何不同。”
叶红枫也不藏私,笑着说:“洛将军行军,变幻莫测,一种战法,从未用过两次,可是诡异的战术到了他的手中,却又不失堂皇之道,可真是行军中的王道……”
两个人,各执一碗酒,侃侃而谈,谈沙场之风云而变幻。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