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十五章

‘幸亏，昨个晚上把儿子送到他老娘家!‘吴真国只穿着个小裤衩子坐在床沿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点上了一只烟。‘多亏听你的话!‘

‘要依着你，昨天还不知闯什么祸呢?‘蔡大花的那两个大奶子在她的又簿又肥的小背芯下摆来晃去的。‘世道要变了，不能再由着他们象以前那样胡做歹为了!‘她用木头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用一根绒绳扎了起来。

‘怎么不用那个象牙梳子了?‘他吸了一口烟，又看了她一眼。

‘张扬什么?快到躲也没处躲得的时候了!‘她在镜子里瞅了瞅自己的脸。她虽然跟不上王菊花，但也并不很丑。‘吃什么?我去荷包两蛋，给你补补!‘

‘慌什么?‘他又抱住她的腰，吐掉了嘴里的烟蒂。‘今天又不出去干活了!‘他用手揉搓着她的胸脯。‘你怎长的，肉乎乎的，越揉搓越大!‘

‘娘的，昨晚儿子没在家，你折腾的老娘还不够吗?‘她斜了丈夫一眼。‘干啥也要悠着点!我的戳不烂，可别把你的给磨坏了，象活太监歪嘴那样只长个没用的家伙!你就不怕我跟王菊花那样受不了干磨琪子，去偷人去!‘

‘我怎像他那样只长个只能尿尿使的废玩意，只会用手抠弄王菊花。别说王菊花浪了点，就是找个不浪的，也受不了他的胡撩拔。当初忘给他找个石女了，又保险又不给他上绿帽子。石女再浪，没那玩意，也只是用腚眼子干浪。‘他对她淫笑着。‘可我有个好家什，怕你偷个吊!要想偷人，也制服我的枪再说。‘他一手把她摁在床上。‘看你这小骚样，我早晚用我的小水泵把你这口井给抽干?看你还想三想四吧!‘

‘玩真格?‘她竟然咯咯一笑，用大腿夹住他的手。‘老娘的可是个无底洞，你的那玩意可是有限头的!弄坏了可没有保修的。‘

‘跟自己的娘们，还做什么假?‘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给剥的光溜溜的了。‘跟刚过门那会子比，还白生，还有肉，弹悠弹悠地挺舒服!‘

‘那时还不到十八呢，而你也是小不点!‘她笑着，用手握住他的小家伙。‘这么顶小的时候，就知道钻洞子找娘们!‘

‘你不也是一样?‘他也笑着说。

‘不把你这驴行子磨成朝阳花子你是不甘心呀你!‘她的脸庞又红又热。

‘我就喜欢你这浪样!‘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腚股。

但当他们刚入巷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砸院子门。

‘快开门!大白天的又关上门干啥?开门!‘

‘是他娘的歪嘴!‘他极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娘的，又来干啥，没见他爹娘正干得欢吗?‘

‘你有这么大的儿子?‘蔡大花扑赤一笑。‘我的比里可养不出这大玩意来了!‘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说不让你干吧，你她娘的便要!奶奶的腿，刚撩起来了的兴子，又得淬火了!‘

‘他娘的!‘他也要穿衣服。‘成天他娘的乱窜!有闲功夫，守着你娘们不好吗?‘

‘守着她干啥行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太监无吊的货。看着个花里胡俏的浪娘们，他受得了吗?就是你这死鬼，儿子一不在，你那让我闲一会。上月都把我的月秽给弄停了!‘她唧哝着。

‘我不也是想再撒个种么?你看我们这三十来岁的，除了歪嘴太监，谁没有个三男两女的。‘他说着，用手指头拔弄了一下她的奶头子。‘可自从养了风杰子，**的挺勤，可总没生个芽出来!就是再生十个八个的丫头，我也乐意!‘

‘准是你弄的多了，就滑头了!‘这时敲门声又响了。‘准是吃亏了!我早说过那起子也会出头，不好招惹的!‘她看了他一眼。‘你穿衣裳干啥?也急着去投胎呀!还躺下生你的病吧!‘

‘再不去，恐怕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咱们又没招惹谁!‘她说。‘谁象他们土匪们，一天没事干，就像刚死了老子娘一样!‘

‘娘的，快开门!‘张新忠气急败坏地说。本想一石三鸟，可没成想马矮子没有带人来，倒折了几个弟兄。他们的家人若也闹腾起来，跟他要起人来，也够他喝一壶子的。可偏巧他的得力干将他娘的倒先装起病来。‘滑头，娘的**蛋!‘

‘来了!‘蔡大花应着，趿着凉鞋，一边扣着褂子走了出去。‘来了，来了，又有什么急事呀?‘

‘大白天的，又关个熊干啥?‘歪嘴一看到她开了院门，就铁青着脸没好气地说。‘晚上还没折腾够，大白夜的还弄捣!真够火大的!‘

‘你又不是没有家伙，你也跟你娘们弄捣去!‘蔡大花嘟哝了一句。‘我们俩口子弄比摸吊的关你屁事!谁家俩口子没这两件东西!‘

‘去你娘的，我不跟你这浪娘们扯蛋!他呢?‘他狠瞪了她一眼。‘除了这个，你还知道捣弄啥?叫吴真国出来!‘

‘长病呢?‘她扫了歪嘴一下。‘谁家没个三病两灾的!你没长过病?‘

‘别他娘的胡弄蒙我!你那点花花肠肠里我还不知道有多少绿水脓包!快叫他起来，长病还胡干!你她娘的也不穿内裤，你裤裆都阴湿了，还蒙唬我!‘

‘去你娘的!‘她白了他一眼。

‘你摸摸看，比都湿了还觉不出来，就想蒙我?你不会说是小狗或者野汉子给你尿的吧!‘

‘自家有家什，偷汉子干啥?熟门轻径的也方便!‘说完，他就又跑进了屋里。

‘娘的，别浪，等弄完了这浪头，老子给你下头里面塞满辣椒，看你到时还浪不浪?‘他嘀咕着，用手拍了拍捌在腰间的匣子枪，快步也走了进来。

‘快起来，有事做着急!别装死吓人!‘

‘我在闹心痛病呢!‘吴真国假装有气无力的说。

‘别他娘的蒙我了!你那**吊还直绷着那儿!我不信它自己就硬起来!信不信，我一梭子子弹替你把它给废了!‘他一把拉起了他。‘穿上件皮，快跟我去委员会去!‘

‘轻些，他还有病呢?‘蔡大花急忙说。

‘弄你的时候你怎不叫他轻些?‘歪嘴扫了他们一眼，又故意拍了拍匣子枪。‘快走!‘

没等他扎完裤子，歪嘴就拖着出子屋门。

蔡大花也追到门口，喊道。‘当家的，悠着点，别又犯了心痛病!‘

‘知道了!‘

‘你他娘的，真滑!‘出了院门，歪嘴冷冷地说了一嘴，狠狠瞪了他一下。‘到事上了，都他娘的溜号!‘

‘我是真病了!‘吴真国苦笑了一声。‘前会子你来时，你又不是没看见!咱们这么些年了，我啥时蒙过你!我可是一直对你忠心耿耿的呀!‘

‘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他抽出了一支烟，也扔给了他一支。‘我也不想打扰你跟你娘们弄比，等老了就是想弄，也没有气力了。可今会真他娘的出大乱子了!‘

‘啥?‘他故意问。

‘你真糊涂还是睁着白狼眼装不明白!‘歪嘴深吸了一口烟。‘霍利自他们快被那起子鸟人打死了，都他娘的杀红了眼了，疯似的!‘

‘真的?他们敢吗?与咱们作对，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他亦吸了一口烟。‘再不济，叫马矮子拉一连人马来，一挺机枪就会都解决了!‘

‘他娘的马矮子今头午还答应的好好的，可他娘的真到时候了连个屁影也没来!他娘的马矮子是嘴皮子上摸香油，腚眼里塞石头，没他娘的正事!‘

‘真的?‘

‘不真的，我还找你干啥?好孬不说，我们得先把人夺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先稳住我们自家的心!‘歪嘴吐了一口浓痰。‘我们自个先不能乱套!‘

‘我不相信他们真敢弄死人，这不是明白着要造反吗?‘

‘你去过，你就知道了!‘突然他的眼珠一转。‘嘿，就像你说的，他们造反了!真不愧我的智多星小诸葛。造反这条罪名好，我们就可以直接平叛了!‘

‘我可没有说!‘

‘刚一口烟的工夫就忘了!‘歪嘴阴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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